他們上次去光明會剿滅光明會之後提取了那些不死人身上的皮肉帶回來研究,也很細致的進行了消殺,沒道理還有漏網之魚。
想起今天梁燦燦回來說的看到一閃而過的黑影,他腦海裡竟也閃過那個叫荻榮的男人,男人的屍體最後是沒找到,確實存在著隱患,狡兔還有三窟呢,說不準那人不僅還沒死,還有可能藏著病毒伺機報複社會。
雷軍搖搖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要真是這樣,那就是他工作中的重大失職了。
心裡想著,這幾天陸續收到外出隊伍的反饋,地下城外圍的喪屍耳多了,是該出動直升飛機和熱武器來處理這些可怕的喪屍了,光靠人力實在是太被動了,他們目前為了清剿喪屍已經犧牲了幾百名戰士了。
那些被感染的戰士變成了新的喪屍,加上戰士們的體格本就比普通人好,變成喪屍後攻擊力大增,再這樣下去,此消彼伏,他就會更加的被動。
雖然因為天災他們庫存的炸藥不多了,但是對付那些桑稚隻能智取,不能再單純的倚靠肉搏了。
於是當晚作為清剿隊負責人的雷軍立馬向上麵打了報告,請求熱武器增援。
首先就是要上級派出五百架無人機在天上巡邏,喪屍對聲音和氣味敏感,那就在無人機上麵掛上新鮮的雞肉和能發出聲音的鬨鐘,把散開的喪屍都聚在一起利用炸藥集中清剿。
這個是他們之前就已經討論過的方案,隻是沒想到那麼快就要實行。
這些年建立地下城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特彆是經曆了這些年的天災,很多產業早已經消失了,特彆是精密製造和軍火這一塊,是用一點少一點,美妹想要重建就會與傷心的困難或者天災,遲遲得不到恢複,所以這一類的物資也是顯得尤其的可貴。
他記得地下城的建造沒少用火藥輔助,如今為了對付喪屍,不得不把剩下的火藥用來對付喪屍。
隔天,上級就批複了他的申請。
荻榮沒死,他掉下懸崖之後被懸崖地下的變異狼給拖進了山洞,奄奄一息的他被變異狼用帶著倒刺的舌頭舔過之後直接回了容,倒刺刮過皮肉,像是一把鋒利的鋼刷刷過臉頰,直接把昏迷的他疼醒了,利用最後一絲力氣拔出藏在皮靴側邊的匕首,把變異狼捅死後,自己也在變異狼的洞穴裡苦苦熬了一周才一步一步爬回光明會被焚燒殆儘的防空洞裡麵。
用隨身攜帶的鑰匙打開了地下室極其隱蔽的暗門,裡麵藏著他的私人物品和一些重要的研究成果。
他很慶幸當初在防空洞挖的這個地下室,一個人在地下室又帶了半個月才把身上的傷恢複了一些,立馬帶著病毒前往貴k基地,他不會放過基地裡麵任何一個人,包括蘇雲一家子,李益民一家,還有京都來的那個行動小組,他一個都不放過,這個世界真的太糟糕了,不如變得更糟糕一些。
他帶著病毒來到貴k基地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已經人去樓空,把留守的那些人全都弄成了喪屍,然後他踏上了去京都的路。
由於養傷時間太久了,沒趕上貴k基地的大隊伍,遇上其他準備進入京都的隊伍,直接在隊伍後麵住了落單的災民,僅僅隻需要一針病毒試劑,那個人就變成了恐怖的吃人的喪屍,而後整個隊伍落在後麵的那些人全都被感染了。
而這樣的病毒針劑他背包裡麵足足裝了一百三十支。
他像是一個老練的縱火犯一樣,在京都附近到處點火。
地下城入口處又許許多多的隊伍在排隊,他混在人群中“點火”,體質不好的病毒在體內僅僅需要幾分鐘就開始令人失去理智,沒多久就引起騷亂。
以點帶麵,沒多久整個局麵就失控了,而他則躲在遠處靜靜的欣賞這一傑作。
看著戒備森嚴的地下城入口,他眼中露出一抹精光,暗道:遊戲剛剛開始!
五百架無人機同時從農業大學上空升起,上麵都拴上了血淋淋的雞,又掛上了一部部手機,手機上麵放著震天響的音樂。
地下城半徑五公裡之內的喪屍幾乎都被這些震天響的五人家吸引到一處體育館裡麵,負責遙控無人機的戰士們則是坐在直升機上麵看著地下烏泱泱一大群喪屍彙聚在一起,像是無數條蜿蜒的黑色小溪流合成了一條更黑的大江。
體育館上空盤旋著一架直升機,直升機上麵裝了許多的炸藥,像碗盤形狀的大型體育館中間密密麻麻全是喪屍,從高空看下去,仿佛無數的螞蟻在裡麵遊蕩。
坐在直升機上麵的人看時機成熟,立馬向下扔了一捆點燃了引線的炸藥包,炸藥包掉下去十秒鐘就引爆了中間喪屍最密集的地方。
就這樣體育場連著炸了三天三夜,無人機也廢了三天三夜,地下城周圍的喪屍明顯的變少了,梁燦燦又接到任務帶隊外出進行全麵的清剿。
這三天荻榮用望遠鏡看著天上的無人機飛來飛去,麵色越發陰狠,看著背包裡麵還剩下十幾支病毒針劑,望向地下城的方向冷笑著說:你們認為的銅牆鐵壁我要讓他變成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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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在國家係統裡麵已經是一個死人的身份,而且現在地下城全麵戒嚴,外麵的人根本沒那麼輕易進去,何況要帶著病毒試劑進入,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於是荻榮趁著清剿小隊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用綁帶把自己綁在了綠色軍卡的地盤下麵,卡車底盤高,藏匿一個人根本沒問題,加上他用望遠鏡觀察了很久,地下城隊出入的人檢查很嚴格,反而對軍方的車輛似乎是沒那麼嚴格。
利用這個漏洞,他成功進入了地下城的停車場,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確認附近沒人之後才用刀子割掉身上的綁繩,逃到了最底下三十五淵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