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到了那個叫千良的小鎮,看了一下,這裡的人參交易非常發達。但主要的還是以種植的為主,野生的很少。看了幾家野山參,最多也才四十年參齡,遠遠達不到陳源的要求。
看來,要想找到合適的山參,也隻能靠藥盟去尋找貨源了。上次說的遼東白家有一株,倒是可以聯係一下。
想到這裡,陳源打電話給徐宏力,要了遼東白家的聯係方式。
徐宏力很快回複,給了遼東白家的地址及電話。
陳源馬上電話聯係,是一個中年男子接的,叫白永安。對方回複,野山參還在,價格需要麵談。
陳源當即坐車前往。遼東離吉南不遠,當天上午就到了。
白家是在市郊的一個花園小區,獨棟小彆墅,看來也是不差錢的主。
陳源敲門,開門的就是白永安,四十多歲。讓陳源驚訝的是,原來他也是武道中人,高階中期武者。
陳源說明來意,要求看一下他家裡的百年野山參。
“陳先生,你稍等。”白永安說完就去了裡屋,片刻就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這就是那支野山參。”白永安打開了盒子。
陳源一看,有點傻眼,這支野山參四肢不全,根須都沒有了,也就剩下不到三十克。但能確定的是,這的確是一支百年野山參。
“白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陳源不解地問道。
“陳先生,實不相瞞,這支山參我家用了一些。前幾年,我爸與人比鬥,受了重傷,用這人參吊過命。”
陳源問道:“人參管用了嗎?”
白永安道:“也不能說沒用,命是保住了,傷沒治好。畢竟藥不對症。”
陳源又問:“這支人參,你打算怎麼賣?”
“藥盟給的指導價是五萬一克,我這支還剩三十克,想賣一百五十萬……”
白永安自己話說得有點底氣不足,畢竟百年野山參一般用來收藏,品相不好,會大打折扣。
陳源點點頭,沒有表達意見,其實品相對他無所謂,靈氣夠就行。這支山參足夠他煉製築基丹了。
他轉頭問白永安:“令尊受的什麼傷?現在在家嗎?”
白永安不懂陳源什麼意思,問道:“陳先生,你這是?”
“彆擔心,我隻是隨便問問。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說完,陳源拿出武道會的證件給白永安看。
白永安一看,驚訝道:“陳先生,原來您是總部的啊!失敬失敬!”
陳源微笑不語。
“我爸在樓上,我去叫一下。”白永安說完,就去了樓上。
幾分鐘後,下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陳源神識一探,這老者是黃境初期修為,但此刻經脈受損,內傷嚴重,修為已搖搖欲墜。
老者拱了拱手,“原來是京城來的陳先生啊,老朽白望亭。”
陳源回禮道:“白老好,您這傷怎麼樣了?”
“老朽不行了,治不好了,現在修為儘失。”白望亭有些黯然地說道。
陳源道:“白老不必如此悲觀,您這傷也未必沒辦法。”
白望亭眼神一亮,“陳先生何出此言?難道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