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大喝一聲:“停!你這老頭,行將就木了,就彆出來現眼了!”
姓魯的老者為之氣結,“你這小子……辱我太甚!”
陳源繼續道:“你一個黃境初期的武者,都這麼老了,還是算了吧。打你一拳,我還怕你賴上我!”
魯姓老者氣得滿臉憋成青色,大喊一聲,揚起拳頭,正要打向陳源。
陳源一拳擊出,不過不是打向這老者,而是淩空打向十米外的德州撲克牌桌。
轟的一聲,牌桌四分五裂,碎成小塊!
老者駭然而止,高舉著拳頭愣在原地,看著破碎的牌桌,臉色由青變紅,竟然嚇出一頭汗。
四周一片安靜。
許久,老者才回過神來,放下拳頭,拱了拱手,“老朽得罪了,陳先生……您到底是什麼人?”
陳源不答,而是看向金長林,“我能走了嗎?”
金長林早已看呆,見陳源說話,戰戰兢兢地回答:“您……請便……”
陳源轉身就走了出去。
屋裡的幾人沉默好久,金長林才問老者:“魯老,這人到底是何修為?太可怕了!”
老者沉吟片刻,“看這內勁外放的拳力,至少黃境後期!”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金長林有些不甘。
老者沉聲道:“那還能怎麼樣?這樣的修為,我們整個荔城無人能敵,除非能請到那位……”
金長林眼神一亮,“您是說,何仙師?”
魯姓老者點點頭,“恐怕也隻有他了。”
“可是這何仙師,都閉關三年了……”
“那也沒辦法,要想找回這個場子,隻能等何仙師出關。現在還是彆招惹他。”
……
陳源出了會館,信步在街上走著。
他剛才沒有打那個老者,隻是因為實在沒必要。都風燭殘年的老頭了,無仇無怨的,也掀不起什麼波浪來。震懾一下就行了。
自己這趟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估計那個店也不敢再掛雲岫仙茶的牌子了。
不過,周欣彤說的也對,這樣的事情以後免不了,自己也沒有那個精力去一個個查。
到時候,說不定還得另想個辦法。
陳源回到酒店,想著這邊事情已了,打算第二天就回家。忽然就想起這裡離鵝城不遠。
前一陣看過的《洞天錄》,也就是從武道會韓江那裡換來的那本古書,離此地不遠的鵝城,有一座著名的道教第七大洞天,號稱仙山,也就是東樵山。
既然難得來了這邊,倒是可以去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陳源就從荔城坐上車就去了鵝城,又從鵝城乘車去東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