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不記得了,但是能把胡子甩得飛起。不過後來好像被老頑童還是楊過用大剪刀給剪了,眼前這人也蓄了這麼一部胡子,莫非也是練了那胡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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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想著,全冠清便開口道,“哎,你是不是就是公孫且說的那個,能用胡子當武器的師兄啊?我倒是好奇得很,若是把你的胡子剪了,你這武功是不是就廢了?”
長須男子一驚。
他名為盧威恭,乃是絕情穀當代穀主的二弟子。得傳穀內單傳的一門功夫,金須功。
這門功夫修煉難度倒是不必多言,單這養胡子功夫就費了老勁了。養成之後還要仔細打理、以藥水浸泡才能使其堅韌、能用作武器。
修煉如此繁瑣,故而穀內隻單傳一脈。平日裡也不與人說起,隻為對敵時突施冷箭、製敵先機。
麵前這人竟然連這個都知曉,其對全冠清的話便又多信了幾分。
當即開口笑道,“我這胡須以藥液浸泡,堅韌非常,刀劍難傷。便是我想要打理都殊費功夫,尋常想要剪掉,卻是難了。”
“原來如此。”見對方果然有這門功夫,並且態度明顯軟化,全冠清便知道自己的話又起了效果。
此時人已經對自己多了幾分信任。
又等了一會兒,去穀口探查的灰衣人趕來回來。
全、鐘二人進穀之後一路擔心暗處有人,走得並不快。而灰衣人則明顯是一路施展輕功,因此往返之間倒是比起全冠清二人行來時間還要短得多。
他來到盧威恭身側,低聲耳語。
全冠清功力已然超凡,除非是逼音成線、傳音入秘,不然這個距離隻要他想要聽,如何低聲也逃不開他的耳力。
就聽那灰衣人道,“二師兄,沒見三師兄的人。外麵也沒有打鬥痕跡或是血跡。”
盧威恭蹙眉,“這個老三,跑到哪裡去了?”
他倒是也沒有多想。
絕情穀甚是隱秘,也沒有什麼仇家對頭。故而雖然有人看守但並不嚴苛。
負責看守穀口的弟子有時候無聊,會出口到山坡之上曬曬太陽、遠眺風景。甚至膽子大的還有一大早說是去把守,結果跑去附近集市玩一天,晚上再返回的。
穀內上下甚至穀主都知道這事兒,隻是卻也默契得誰也沒提。
畢竟除了穀主,誰都有可能排到看守穀口,自然也是不願意在那巴掌大的棚屋之上坐上一日的。
全冠清一臉的淡然,絲毫不擔心他們找到那個魏三的蹤跡。
那魏三被他一掌震碎天靈,沒有一滴血流出。之後被他掛到離地十幾丈高的一株山壁上的鬆樹之上。
除非知道地方特意去找,否則無論在山穀之下還是山穀之上,都絕難發現。
“喂,你們要讓我在這裡等到什麼時候?公孫且那小子說我來了以後好吃好喝招待,結果連茶水也沒有一口?”全冠清繼續咋呼,
“蘇遇那老小子可是也說你們這裡是好地方,我才答應過來玩的。”
聽到全冠清這話,盧威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蘇遇的身份他雖然不知道,但是穀主那麼在意定然不是尋常人。可在眼前這人口中就隻一個老小子,這人在外麵的身份隻怕很不簡單。
不敢怠慢,盧威恭連忙道,“這位少俠先請屋內小坐,喝些茶水歇歇腳,我稍後便帶少俠入穀。隻是不瞞少俠,我那小師弟外出還沒回來……”
“還沒回來?”全冠清一聽,眉毛就是一豎,“他半月前和我說離家已有半月,再有幾日便要回穀,讓我到時候來尋他玩。
“我還特意等了幾日,怎的他還沒回來。我在汴梁好酒好菜招待他,還帶他看花魁,一晚上花了本少爺幾百貫,輪到他竟然不回來?”
盧威恭一聽他連蘇遇和公孫且一起出穀的時間都大概說出,便信了七分。再聽到花魁什麼的便已經信了十分。
小師弟血氣方剛,對女色的確是……
念及此心中更加沒有懷疑,當即笑道,“如此說來可能是少俠早來了幾日。
“這也無妨,穀內有美酒美食,少俠且住上幾日,等我師弟回來便是。”
美酒美食?
全冠清微微挑眉,心下有些狐疑。
在他印象中,絕情穀似乎是吃素來著?
是自己記差了?
他也沒有多言,哼了一聲道,“如此便快些安排吧,哼,等公孫且那小子回來,我定要再踹他屁股……”
盧威恭尷尬笑笑,便引著兩人進石屋喝茶,同時給邊上師弟使眼色,先一步回穀內稟報,有客人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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