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舟烤好的第一批串得到了他們的一致好評。
白謹萱看到顧宴舟在爐子邊上烤串烤的滿頭大汗,就對著顧父說道:
“爸,你把屋裡的那個空調扇給他搬出來吧,宴舟這身上都是汗。”
“行,我這就去。”
說完這話顧父就進屋了搬空調扇去了。
白謹言在邊上一邊擼串一邊笑著說道:
“姐夫,要不還是我來幫你烤吧,我姐都心疼了。”
顧宴舟聽到這話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那是我老婆,不心疼我心疼誰,你是小舅子娘家人,我怎麼敢讓你乾活呢,你吃就行了。”
白謹萱在邊上白了古謹言一眼。
“吃海堵不上你的嘴,來來來,我也心疼心疼你。”
看著白謹萱的那個表情,白謹言可不敢過去,過去了他姐可不是心疼他,是讓他疼。
“我看你就是惱羞成怒了。”
顧宴明吃了幾串之後過來了,對著白謹萱說道:
“弟妹你去坐會歇著,我給他打個下手,我也學學,我看你嫂子挺愛吃的,以後宴舟不在家你們想吃了我給你們烤。”
白謹萱在這站了有一會了,笑著說道:
“那我去和我嫂子一起開吃了,你們多靠點吧。”
顧宴舟看到顧宴明拿了一把生肉串過來笑著說道:
“你要是想學可得給我交點學費,這可是技術活。”
“你給宴南什麼學費了?”
聽到這話的顧宴舟得意的說道:
“我這是天賦異稟,看著他烤串就會了,你要是想學給我發個二百塊錢的紅包就行。”
聽到這話的顧宴明直接無視了顧宴舟。
“花錢的事情我不乾,我還是自己在這邊摸索吧。”
他們家的這個烤串爐子比較長,顧宴舟隻用了一半的地方。
顧宴明拿著火鉗子扒拉一下炭火,炭火就四處飛。
“呸呸呸,你動作小點,碳灰都進我嘴裡了,我的串上都是灰。”
聽到這話的顧宴明笑著說道:
“炭灰不臟,你嫌棄什麼啊。”
顧宴明拿的是一把肥瘦的羊肉串,他放到爐子上麵就要刷油。
直接就被顧宴舟給攔下了。
“肥瘦的肉串不用刷油,那個肥肉一會就出油了。”
聽到這話的顧宴明就把油刷子放回去了。
“行吧,你的那個手套也給我一副,這個鐵簽子烤一會就燙手了。”
給顧宴明拿了一副手套以後,顧宴舟笑著說道:
“鐵簽子好一點,這要是木頭簽子估計肉串沒烤熟簽子就折了。”
之前和顧宴明他們那次烤串的時候就有木簽子的,剛上爐子,簽子就折了。
就算是他已經有了烤串經驗他都不想用木頭簽子。
還好今天顧宴明他們買的都是鐵簽子。
顧宴明的那把肉串翻麵翻的特彆勤,可是烤了一會以後也是有的地方被燒焦了。
看著被燒焦的地方顧宴明還是有些心疼,有的地方肉還沒熟,估計再烤下去就不能吃了。
“宴舟,我這焦了的你看你還能搶救一下不?要是不行的話我就吃焦的。”
畢竟這要是讓他扔了他還不舍得。
看了一眼顧宴明手上的肉串,顧宴舟沒好氣的說道:
“你還是醫生呢,不知道吃焦的不好啊。”
“少吃一點死不了,我又不是天天吃。”
這會顧宴舟對著白謹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