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雷小的時候學過木匠,跟著人在村裡蓋房子。
所以在島上蓋個小房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刁海明不像是他們懂得東西多,但是他有一身蠻力。
爬樹也都不在話下,那個上吊的稻草人也是他弄上去的。
而他的腿也是有一次去弄椰子從樹上摔下來受傷的。
從那以後,他就靠著刁雨和刁雷養著他。
他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他。
讓他不儘感激。
其實他們到這個島上的時候也消極過一段時間。
因為他們感覺是真的永遠都走不出這個島了。
顧宴南非常好奇刁雨身上的那把手槍是從哪裡來的。
“能說說你的手槍是從哪來的嗎?”
刁雨點了點頭。
“是飄來的一個屍體身上的,一個黑人,身上都是槍傷,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我們把他的屍體給埋了,當時槍裡麵還有四發子彈,但是現在已經剩兩發了,這個林子裡有蟒蛇,要不是因為有槍,估計我們都活不下去。”
“好在那個蟒蛇都不去我們現在住的那邊,前幾天我剛搭好一個小窩棚留作臨時休息的地方,沒想到那個蟒蛇竟然去了那邊。”
“現在那邊我們都不敢過去。”
之前顧宴舟他們發現的那個小窩棚就是他剛新弄的。
“我們去那邊了,但是沒發現你們的蹤跡,還好我們找到了你們。”
顧宴南說完這話,隨後對著刁雨說道:
“你的那把手槍還是扔了吧,彆帶到我們的船上。”
聽到顧宴南的這話,刁雨愣了一下。
雖然顧宴舟他們說是漁民,但是他也有點害怕。
畢竟他的那艘漁船也有他親近的人,他最好最鐵的兄弟。
還有他的親小叔,好幾個船員也都是他們村裡的。
多少都有些沾親帶故。
所以他真的害怕。
怕顧宴舟對他們乾出來點什麼事情。
尤其是他拿著的那兩個包,那裡麵的東西也是他們在這個島上發現的。
雖然他們不怎麼懂,但是也知道肯定也是有些價值的。
看到他的猶豫,顧宴南放下了身上的刁海明。
趁著刁雨一個不注意就把槍給奪了下來,用槍指著刁雨。
刁海明和刁雨也是嚇的不行。
看到他們那個樣子,顧宴南將槍放下了。
“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你們的家人還都在等著你們回去,但是槍是肯定不能帶上我們漁船,到了我們船上你們也得聽我們的。”
看到顧宴南一臉嚴肅,顧宴舟對著他們說道:
“沒錯,你們帶著槍上我的漁船對我們也有威脅,你們也要體諒一下。”
這會刁雨和刁海明一點意見都沒有了。
畢竟真理在他們的手上。
尤其是刁雷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說他們的船上還有醫生,他們也都不敢和他們發生矛盾。
他們到沙灘上的時候,顧宴舟也沒看到他們的人,直接就拉了一個彩彈。
這個拉煙彩彈飄的還挺高。
他們應該都能看到。
這會顧宴南也當著他們的麵處理了那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