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餐,和妮子隨便聊了聊天。
很快一份刺身拚盤就上來了,擺盤擺很漂亮,讓人看著很有食欲。
隨後給我和臧鈺一人一份調料拚盤,平板有推薦的調料搭配,也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自己調配。
像我這種吃不了辣的,那芥末想想就算了。
我夾了一塊金槍魚肉放妮子餐盤裡。
“來嘗嘗。”
臧鈺擠了一點芥末在上麵,然後蘸了點醋,然後小小的咬了一口。
“嗯,軟綿像雪花一樣,油脂很豐富,不會膩,味道挺好的。”
“嘿嘿,好吃就行,你再試試其它的。”
“你也吃呀。”
“好。”
我也夾了一塊金槍魚魚肉,直接蘸了醋,然後一口吃進去。
有種入口入口爆汁,肥厚甘香,餘韻綿長的感覺。
我又夾了一條帝王蟹蟹腿肉,其散發出的香氣撲鼻而來,清新怡人,讓人胃口大開,這氣味也變相證明了這帝王蟹的鮮了。
我擠了擠檸檬片,帝王蟹搭配檸檬汁,這可以最大程度保證其原味清爽。
輕輕咬上一口,肉質細膩,口感鮮嫩多汁,入口即化,讓人回味無窮。
如果是刺身達人的話,就會知道,每個刺身的味道,對其食材的鮮活和刀工師傅的刀藝都是有極高的要求的。
肉的質感紋理,都是不能被破壞的,不然多少都會影響它的味道。
當然了咱們肯定是吃不出不同了。
吃著刺身,我突然有個想法。
“妮子,你會釣魚嗎?”
“不會,你想自己捕魚嘛?”
“嘿嘿,那倒沒有,對了,那你會不會潛水?”
“嗯,潛水?”
臧鈺聽見潛水眼睛都亮了,因為她自己小時候都是被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可以說她每天除了學習各種被安排的東西以外,就可以什麼都不用去想了,因為每天學完,基本就是到了睡覺時間了。
可以說琴棋書畫她是樣樣精通,但是這些對她發展作用不大的技能,她是沒有怎麼接觸的。
“對,潛水。我們可以去考個潛水證,等放假了,我們就去潛水,怎麼樣。”
“好呀好呀。”
臧鈺想也沒想就開心得答應了,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高興。
我相信其實大部分人都是對大海有著向往和敬畏之心的。
向往它的神秘與未知,同時也敬畏它的神秘與未知。
人總是這樣,明明知道越迷人的越危險,但是好奇往往會讓人心生向往。
“那就說好了,到時候我找一下潛水證的教學,然後一起學,一起考,拿到證立馬就去。”
“啊,考證!!!去玩還要考證啊?”
“肯定呀,潛水還是要學一些基本知識技能的,至少在水裡你不能講話,你起碼得會一些專業手語吧。”
“哦,那也是。”
“還有一些潛水注意事項,一些水壓什麼的都是我們需要注意學習的,還有急救措施,當然了潛水地肯定也有安全救生員,但是我們自己得懂一些,畢竟那時候我們是在大海裡。最大的依靠可是自己。”
“怎麼聽著好危險。”
臧鈺從小沒做過什麼風險很大的事,聽我說的這些有點慌了。
“沒事啦,到時候我會一直在你旁邊,而且到時候會有淺水試潛,等你適應了,感覺ok了,我們再去深一點的地方。”
“那就好,那行,你找好資料發我就行。”
彆的不說,就考證這一塊,這妮子是沒什麼問題的,她成績本來就好,英語基本都可以當第二語言了,早早就開始準備雅思托福了,就算是死記硬背也能拿下證書,她比較擔心的是實操。
至於我就不用多說了,我其實已經可以去考證了,這些理論知識早早就學完了,而且現在零星還實踐完了,現在的零星沒什麼事乾,除了接任務,然後修煉,就會花些時間去實踐一些學習到的知識,畢竟現在也有錢,可以去揮霍嘗試了。
我是很想拿出一筆可觀的捐款給到院裡的,想讓這最後一批的孩子們順利走出院子,讓院長安心退休。
就是我不知道以什麼名義去捐贈,不管是分身還是本體,都不行,分身沒有合適的身份證明,本體就是窮小子。
托彆人也不行,自己沒有有錢的朋友,委托機構又繞不開身份驗證,我也想過幻身,但是我能幻成誰呢,到時候院裡收到捐款肯定也會去找到這個人當麵感謝,這不就露餡了。
匿名捐贈倒是可以,就是匿名捐贈也有風險,而且手續費太高了,雖然我現在可以掙不少,但是捐錢的同時要被抽走一大份,我還是有些心疼,畢竟我的思想上還是勤儉節約的,隻有對待自己關心的人才會不留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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