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的臧鈺,當然不知道臧昭霖和嚴靜怡在說些什麼。
臧鈺把包裹在外的盒子打開,裡麵放的是琴箱,取出琴箱後。
她將手指輕輕搭在黑色琴箱的鎏金鎖扣上。箱蓋掀開的瞬間,雲杉木的清冽氣息撲麵而來,琴身上手工塗刷的琥珀色漆麵在晨光中流淌著蜜糖般的光澤。
“好琴!”
臧鈺輕撫著琴身,然後,將下巴輕輕擱在磨得發亮的腮托上。當第一個音符從指間迸發時,整個房間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g弦的低鳴像教堂鐘聲震得水晶吊燈微微顫動,高音區飄落的旋律則讓窗外的鳥兒忘記了振翅。鬆香在琴弦上炸開細小的金粉,千年神木在她單薄的胸膛前唱起了從未老去的歌謠。
琴弓輕觸琴弦的刹那,空氣仿佛凝滯。窗外的車水馬龍倏然遠去,隻剩下鬆香在弦上跳躍的細碎聲響。這把名琴在她手中蘇醒,低音如暗潮湧動,高音似月光碎裂,每個音符都裹著過往演奏者留下的溫度。
沒有觀眾,沒有掌聲,但房間裡的每一粒塵埃都在震顫。琴箱內襯的暗紅色天鵝絨上,還躺著半片早已乾枯的玫瑰花瓣。
試拉了一小段,臧鈺輕輕的放下小提琴,鬆了鬆胳膊。
陽光透過紗簾,在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她將三腳架輕輕旋開,鏡頭對準那把靜靜躺在琴盒裡的小提琴。
手機屏幕亮起,她咬了咬下唇,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琴弓尾端的銀箍。
現場演奏的第一首就給哥哥聽,錄製的第一首,就便宜那塊臭木頭了。
按下錄製鍵的瞬間,空調的嗡鳴突然變得刺耳。她深吸一口氣,將琴弓斜斜搭上a弦,突然發現自己的影子在牆麵上微微搖晃——原來心跳真的能震碎光影。第一個音符終於掙脫束縛,新琴清亮的音色在密閉空間裡撞出細小的回響,像初春冰麵下的暗湧。
鏡頭紅燈持續閃爍,她望著虛焦的鏡頭,仿佛能穿透電子元件看見他含笑的眼尾。e弦某個泛音突然走調,她卻沒停下,任由瑕疵與完美都烙進數字記憶裡。鬆香簌簌落在琴箱襯裡的聲音,或許也會被麥克風悄悄收藏。
過了許久,演奏聲逐漸消散,房間陷入寂靜。
臧鈺一個人靜靜的抱著小提琴,坐在那裡,也不知在思索著些什麼。
又過了一會,臧鈺才從冥想中清醒過來,她輕輕的收好小提琴。
隨後,從支架上取下錄製設備,連接上電腦,操控著鼠標,打開了剪輯軟件。
經過半個多鐘頭的修剪,才達到了她滿意的標準。
她迫不及待的把視頻給我發了過來。
然後就直接撲進了被窩,把腦袋埋進了枕頭底下。
即使是參加世界級公開賽的她,現在臉頰上也多了一抹少女的嬌羞。
此時的我,還在聚精會神的想,到底如何處理能量柱,時間也過去大半天了。
可是目前的所有行動,成效見微,效果忽略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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