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男人所說,方楓順著床板摸去,果真摸到了什麼東西。
手感軟軟的,像是人體肌膚的觸感,但實際感受下來,能夠明顯發現是橡膠製品。
方楓稍稍用力一拉,啪塔一聲,一具屍體從床板上掉了下來。
見此情形,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感歎道:
“他一直都這麼勇的嗎……”
“知道床板上有屍體不跑也就算了……居然還主動伸手去摸……”
“換做是我肯定已經逃之夭夭了……”
衡星也無奈搖頭。
“你們習慣就好……”
方楓將那具道具屍體搬了出來。
這是一個男人,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經慘遭分離,截斷處還能見到那血淋淋的腸子。
他麵色慘白,神情驚恐,渾身上下滿是刀割的傷口,簡直就是被人活生生虐殺至死。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隻是道具而已,但沒想到居然能做到這麼逼真……正常人看到都要後背發涼,頭皮發麻。
也難怪那對情侶看到這玩意會被直接嚇得暈過去。
不過把這玩意綁在床底下,正常人還真不一定能夠發現它。
畢竟誰也不會吃飽了撐著,在密室逃脫中跑去床底下躲著。
不過它既然出現在這裡,想必就有它存在的道理。
方楓簡單摸索了一下屍體,果真在它的口袋裡找到了一個頭骨模型,還有一本日記。
他滿臉激動地拿著頭骨,在這一刻終於將人體模型拚湊完畢,同樣也意味著這是完美通關的標誌。
衡星連忙催促。
“不要搗鼓你那個模型了……不是還有一本日記嗎,快打開看看!”
方楓將模型收起來,在手電的照射下查看那封信的內容。
這是一篇施暴者,也是受害者的自述。
七月十一號。
班裡新來了一個鄉巴佬,她紮著羊尾辮,劉海遮住了眼睛,整個人唯唯諾諾,就連自我介紹都說不清楚,但她的胸還挺大,手感肯定很好,真想上手摸一把。
老師把她安排在了最後一排,我試著跟她搭話,但她拽的不得了,居然敢不搭理老子,這讓我很生氣,以往彆人見到我都是恭恭敬敬,稱作一聲龍哥,所以我決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家夥,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班裡的老大。
七月十三號。
我找了幾個好哥們,把那女的堵在了後操場,質問她為什麼敢忽視老子的搭訕並要求她給予賠償,她不願意,還想反抗,但還是被我們製服,我從她的兜裡拿到了五十塊錢,雖然少,但也夠買兩包煙了。
她哭喊著說這是她這個月所有的生活費,跪著求著我們把錢還給她,我請她吃了兩巴掌還有兩大拳頭,有一說一,打女人的手感還不錯,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一樣。
七月十四號。
放學路上,我帶著兄弟們在街上試圖尋找一些可愛的女孩搭訕,卻發現那個鄉巴佬一臉高興地走向了一個臭掃大街的,兄弟們告訴我那是她的媽媽,還有一些她家裡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