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拳擦掌地對葉豪說道:“這地宮建得也太奢侈了,居然修了七座橋,這麼小的地方,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啊!豪爺,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您說吧。”
胖子一邊說話,一邊來到一座橋前,見王醫生也沒反應,便小心翼翼地沒有觸碰橋身,而是轉向眾人說道:“你們知道這座橋到底有什麼門道嗎?讓胖爺來試試,看看墓主人到底想搞什麼名堂。”
話音未落,胖子就跳上了橋側麵,發現橋麵並無可踩之處,兩側石雕間空無一物。
他正準備踏上欄杆時,被無邪攔住。
“胖子你就彆逞強了,豪爺都沒說能安全通過,你怎麼能貿然行動?萬一觸發機關怎麼辦。”吳邪一邊說,一邊快步上前拉住胖子試圖衝上橋的手腕。
由於無邪用力不小,胖子的衣服都被扯變形了。
胖子沒想到吳邪會突然出手,驚訝地說:“喲,你今天考慮事情比以前周到多了,要不是你提醒,我真沒注意到這七座橋擠在一條河上肯定有問題。”
這時,葉豪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這七座橋的模樣與記憶中墓室內的布局頗為相似,於是仔細琢磨起來。
葉豪發現這七座橋的特彆之處在於橋上的欄杆雕刻,獸爪、尾巴以及鳥喙等細節異常獨特。
儘管獸類形態千差萬彆,但它們的爪子卻極為相似,全呈倒鉤狀。
葉豪仔細觀察時突然領悟,橋上所有野獸的爪子與嘴巴似乎彼此呼應。
他頓時明白如何通過這些橋——這並非普通的橋,要安全通行需用特殊方式從上方經過。
話音未落,隻見悶油瓶迅速甩出腰間老虎爪,精準卡住一個獸爪。
他操控繩索,在飛禽走獸的爪子或喙間靈活穿梭,動作行雲流水。
葉豪暗自讚歎:“你果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旁邊胖子不明所以,隻見悶油瓶獨自在橋上跳躍穿繩,誤以為是在玩鬨。
還好悶油瓶並未觸發機關,順利搭起通道,眾人得以繼續前行。
"嘖,小兄弟,萬萬沒想到橋上的雕刻竟成了咱們的助力,多虧你想到這法子,不然誰能想到獸爪印還能用來借力呢。”
悶油瓶一貫少言,此刻正專注地將繩索固定在石橋上,沒回應胖子的話,讓胖子有點尷尬。
不過胖子臉皮厚,也不在意,繼續觀察著悶油瓶的動作。
隻見他從橋上躍下,迅速將繩索牢牢綁在地麵,一拉緊後,整座橋瞬間變成了結實的踏腳點。
葉豪目不轉睛盯著悶油瓶的操作,不由感慨:"小哥真厲害,這種複雜繩技我從未見過,開了眼界。”
葉豪一邊說話,一邊默默記下每一步動作,唯恐日後需要用到時忘卻。
悶油瓶好奇地看著若有所思的葉豪,問:"這座橋能承受千斤重物,你可以安心過橋。”
得知橋的承重能力後,葉豪驚歎於悶油瓶的技術。
試探著踏上橋麵,雖略有晃動,但因繩索韌性良好,行走平穩。
適應後,他明白悶油瓶所言非虛,這繩橋確實牢固可靠。
胖子走在葉豪身後,看他一步步過橋,也忍不住驚歎這座橋的堅固。
橋麵晃動幾下毫無變形,讓他嘖嘖稱奇,還誇悶油瓶本事非凡,竟能憑空造橋。
吳三省緊跟其後,見胖子誇張地稱讚,雖心生敬佩,卻隻能陪著他一起感歎橋的神奇。
葉豪手持電筒照亮橋下河水,隻見河水深邃不見底,光照也無收獲。
他心想,這座橋真是個好東西,過河如履平地,若將來掌控九門,生活定是錦衣玉食,處處有路可走,恍若仙人。
他憧憬著把阿寧和霍家的兩位姑娘接來相伴,那將是人生巔峰。
想到這裡,葉豪頓覺輕鬆暢快,慢慢從橋上下來。
第二條河中央有一些突出的石頭,河床不算深,不像第一條河那樣深不可測。
確認石頭下方無異物後,葉豪踩上大塊的鵝卵石,小心翼翼趟過河流。
隨後眾人也如法炮製過了河,卻發現最深處竟有一張石床,麵積雖不大約五十平米,卻像摔跤場般寬闊。
這張石床孤零零地立在河邊顯得格格不入,似乎少了些什麼。
葉豪繞石床一圈,在角落找到拖拽痕跡,像是裝過棺材般深深的印記留在石床邊緣。
四周不見被搬走的棺木,石床上僅留些許拖拽痕跡,卻不知其最終去向。
“奇怪,石床確有拖拽之跡,棺木竟消失無蹤。
若能找到它,或許還能有所發現。”
葉豪邊摸著痕跡邊對身旁的胖子說:“你看這些痕跡全指向那邊,可一到石床下就消失了,難道是太久了嗎?”
儘管胖子明白葉豪心思縝密,但他深知葉豪在古墓遺跡方麵更專業。
既然連他都未能追蹤到棺木的軌跡,自己更不可能找到答案。
環顧四周後,胖子未見任何線索,便對葉豪建議:“豪爺,算了吧。
剛才觀察時發現了不少機關,這棺中說不定藏著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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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得了不少收獲,不如趁早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