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夫人便愣住了,目光疑惑又帶著幾分好奇地落在八爺身上。
原以為有女眷在場,齊鐵嘴會有所收斂,但事實證明,他完全沒這個覺悟,慘叫依舊不斷。
直到葉豪將他的手從鹽水中拿出來,手指已腫得像豬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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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身邊的丫頭也忍不住笑了,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葉豪拿著鏡子調侃道:“喲,八爺,您這是把手變成紅燒豬蹄嘍。”
還在慘叫的齊鐵嘴苦著臉回道:“小佛爺,您就彆笑話我了,我現在疼得不行。”
看著痛不欲生的齊鐵嘴,葉豪終於收起了玩笑之心。
他仔細觀察齊鐵嘴受傷的毛發,用銀鑷子小心翼翼地夾住,一點點往外拔。
隨著葉豪的動作,齊鐵嘴的叫聲愈發淒厲,那些嵌入手中的毛發似乎與皮肉緊密相連。
每拔出一根毛發,都像是從肉裡撕扯出一條筋,過程艱難且痛苦。
一根根毛發被拔出,齊鐵嘴的慘叫不絕於耳。
到最後全部清理完畢,葉豪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並非因為勞累或緊張,而是齊鐵嘴的叫聲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此刻終得安寧。
另一邊,章啟山的情況更為複雜,他中了更多毛發,且部分已深入體內,僅留一點在外。
即便由二爺親自處理,也是棘手得很。
看到齊鐵嘴被打理好的雙手,葉豪笑道:“八爺,您這雙手真夠霸氣,像個饅頭似的。”
齊鐵嘴苦著臉說:“小佛爺,您就彆取笑我了,這次真是吃了大苦頭。”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丫頭端來了幾碗麵,走進來說道:"二位,該用些飯了,時間不早了。”葉豪立刻回應:"多謝夫人好意,不過我還能吃,他們就看看吧。”
話音剛落,在齊鐵嘴略顯哀怨的目光中,葉豪迅速將麵前的麵條一掃而空。
他確實饑腸轆轆,身為習武之人,加上幾乎一整天未進食,急需補充體力。
這幾碗麵剛好填補了空腹,至於齊鐵嘴因手不便無法進食,隻能作罷。
待葉豪吃完,二爺那邊的治療也告一段落。
至於章啟山的後續狀況,則需由大夫進一步診斷。
二爺坐下後說道:"豪爺,佛爺蘇醒後,還請你幫忙勸勸他。
那個地方絕非易事,那些如發絲般的菌絲不過是危險之一。”
未等葉豪開口,齊鐵嘴在一旁接話:"二爺,我們原打算等您回複的。
可佛爺說,拖延隻會增加變數,所以我們決定先行探路。”
儘管此次行動未能完全成功,但還是獲取了一些線索。
如今目標已暴露,襲擊他們的很可能是幕後黑手。
齊鐵嘴說完,二爺疑惑地看向葉豪。
見此情景,葉豪點頭確認:"不錯,我到時敵人正埋伏在那裡。
若非我及時趕到,並帶上大哥的親衛隊,恐怕也難以順利救出他們三人。”
二爺陷入沉思,他對礦洞內的事情略知一二。
然而,由於夫人病情尚未痊愈,他又無法抽身處理此事。
於是二爺說道:"此事暫且擱置,我夫人已查明病因,待康複後再議。”
齊鐵嘴聽聞,連忙追問:"二爺,夫人真的有希望痊愈嗎?"
二爺喜形於色:"正是如此,多虧豪爺引薦的花靈醫生查明症結。
目前僅缺一味藥,隻要尋得鹿活草,便能治愈夫人之疾。”
齊鐵嘴聽聞喜出望外,若非丫頭能康複,二爺便能隨他一同入墓。
幾句寒暄後,葉豪欲告辭,因章啟山還需複診。
帶二人往靈明醫館行去,準備請花靈診治。
先將章啟山安置於後院廂房,隨後與齊鐵嘴尋花靈。
甫入醫館,見滿室病人有序排隊候診,齊鐵嘴驚歎:“小佛爺,這營生真興旺,我若卦攤有這般人氣,早發達矣。”鄰座老者勸道:“莫胡言,花靈大夫常免診費贈藥,豈是尋常。”齊鐵嘴疑惑回視,似信非信。
葉豪點頭附和:“確實如此,看似熱鬨,實則虧本。”待病人散儘,葉豪引花靈至章啟山住處,經檢查開方調理。
花靈寬慰道:“小佛爺無須憂心,隻是稍顯虛弱,服藥即可好轉。”又為齊鐵嘴把脈,未發現異狀。
次日清晨,章啟山蘇醒,氣色尚佳。
服藥畢,葉豪囑咐:“大哥切莫莽撞,即便掛念,也應謀定而後動。”章啟山苦笑:“此次失算,竟遭偷襲而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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