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年輕嘍囉得意揚揚道:"這是羅帥親自任命的督軍,我們是羅帥的手下,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相比的。”
羅帥?
就是那位湘西軍閥羅老歪?
魁梧頭領猛地站起,傲慢地說:"小子,你膽子不小,太沒禮貌了,竟敢站在我麵前,是不是不服氣?"
葉豪一巴掌揮出。
啪!
魁梧頭領被甩出三米遠,撞壞了路邊的花架。
"你竟敢打督爺,找死!"
軍閥嘍囉們憤怒,紛紛站起衝向葉豪。
黑背老六踏前一步,橫刀而立,擋在葉豪身前。
他一拳掃飛對手,十幾個軍閥高手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哀號不已。
“你們找死!”
軍閥眾人勃然大怒,紛紛拔槍。
黑背老六猛然抬槍,對準被擊飛的首領扣動扳機,眼中殺意四溢:“誰他媽敢動這狗東西試試!”
“彆衝動!”
眾軍閥震驚呼喊,又羞又憤,白白挨了一頓痛打,卻不敢輕舉妄動。
首領捂著臉頰踉蹌站起,嘴角滲出血跡。
方才還囂張跋扈,如今卻被葉豪打得臉頰浮腫,印上清晰的手痕。
首領擦去唇邊血漬,瞪向葉豪,雙目似欲噴火,咬牙切齒道:“你竟敢對我動手?”
葉豪語氣平淡:“這是給你的教訓。”
“好!這筆賬記下了,兄弟們,撤!”
首領強壓怒火,招呼手下登上馬車準備離去。
葉豪暗忖,這些軍閥果然不可小覷,傲慢至極,目空一切。
此行瓶山之行需加倍小心才是。
“等等!”
身後傳來厚重威嚴之聲。
軍閥眾人回首,臉色驟變。
葉豪亦轉身望去。
街道儘頭,兩名軍官緩步而來,身形挺拔,步伐沉穩。
領頭者披著軍綠色鬥篷,自帶威嚴氣勢。
張起山與副官張日山抵達,氣度遠勝這些軍閥。
首領神色陰沉,問:“佛爺有何貴乾?”
張起山開門見山,揮手示意。
一隊親兵迅速上前,將湘西軍閥積攢的物資儘數扣押。
張起山神情平靜,淡聲道:“我得知你們以惡意低價強買強賣,現暫扣物資,隨我去長州交代清楚。”
“我們並未如此!”
軍閥眾人怒吼咆哮,首領顏麵儘失,此刻更添羞辱,卻因早前肆意輕視長州布防官,隻能強忍憤懣。
親兵持槍列陣,繳械控製住這群軍閥,押送離去。
葉豪笑道:"恭喜佛爺重登布防官之位,氣勢依舊。”
"葉爺風采依舊,氣色更佳。”
張起山立刻緩和臉色,上前寒暄。
葉豪關切地問:"你們的傷勢都痊愈了嗎?"
張起山真誠答道:"多謝葉爺贈予的靈藥,我們已無大礙。”
經曆礦山一役,眾人傷勢嚴重,經過近一個月的休養,張起山的精神創傷得以緩解,終於恢複如常。
他輕輕整了整衣領,重新擔任布防官。
身著軍裝的張起山氣質依舊,問道:"葉爺是要外出?"
葉豪點頭:"嗯,我們要去湘西勘探一座古墓。”
去湘西?正好打算宴請他道謝。
見葉豪態度堅決,張起山神色凝重,說道:"我們剛得知,那座古墓似乎非常凶險,那邊的隊伍損失慘重,葉爺務必小心。”
"無妨,放心吧!"
葉豪信心滿滿。
張起山認真道:"那我在此祝願葉爺一路順風,凱旋而歸,我會在長州設宴迎接。”
"那就多謝佛爺了。”
葉豪精神煥發,與小哥、老六策馬出城。
副官憂心忡忡地問:"佛爺,湘西局勢混亂不堪,您覺得他們能成功嗎?我擔心葉爺會有危險。”
"讓我們相信他們,他們定會成功。”
張起山目光深邃,目送葉豪等人離開。
在張起山和副官的注視下,葉豪三人漸行漸遠,身影最終消失。
此行必將掀起湘西的波瀾。
葉豪啟程前往動蕩的湘西,長州的老玖門聞訊而動。
"竟敢闖入湘西,這小葉爺還真是不安分啊。”
霍家主驚訝,隨後優雅地坐下,翹起二郎腿,說道:"哎,年輕人總是這樣,精力充沛,心思難以捉摸。
我還打算請他吃飯以表謝意,誰知又跑了。”
霍錦惜頭疼不已,霍家雖是長州數一數二的家族,卻也難以請到人。
對方機敏靈活,難以捕捉。
年輕的霍仙姑恭敬拱手:"家主,我願前去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