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豪自洞頂輕飄至八翅蝶蚣頭頂。
八翅蝶蚣生命力極強,身負十餘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卻仍未死去,馱著葉豪迅速朝寶瓶墓更深處疾馳。
"踏踏踏……"後方陳玉樓攜羅老重及眾多隨從搭起娛蚣掛山梯作為橋梁,匆忙闖入無量殿試圖援助鵬鴿哨。
然而,他們僅看見一人驅使八翅蝶蚣衝向墓室深處。
仿佛操控妖物的王者。
此景令眾人震驚不已。
陳玉樓趕到鵬鴿哨身旁,關切地問:"鵬鴿哨兄弟,這是怎麼回事?那人是誰?人形妖物嗎?"
鵬鴿哨臉色煞白,拭去唇邊血跡,鎮定答道:"諸位切勿妄加揣測,此人目前為友非敵,正與八翅娛蚣展開殊死較量!"一旁靜默的少年迅速離開無量殿,追逐葉豪而去。
他低聲警告:"欲活命者速行,此處彌漫劇毒,吸入過多空氣便會中毒。”
眾人聽聞,皆神情大變,因已察覺到空氣中令人作嘔的氣息。
"?.?我們追!這是除掉那毒物的最佳時機,定要擊殺此怪!再過數十年,恐無人能敵它!"
鵬鴿哨精神高漲,高聲呼喊,抱緊師妹緊跟那少年身影。
陳玉樓眉頭緊鎖,心中暗驚這座無量殿怕是遭猛獸侵襲過。
他心緒複雜,率眾人緊隨其後。
墓穴深處,巨大的娛蚣精感知死亡逼近,瘋狂逃竄。
"咚咚咚"。
頭部不斷遭到葉豪重拳擊打,被打得頭暈目眩。
"你逃不掉了。”
黑暗之中,葉豪輕語。
葉豪沉穩應諾)揮舞黑金古刀直劈而下,刺入八翅蝶蚣頭顱深處。
已然貫穿其頭顱。
身後的小哥不知戰況如何,內心略顯忐忑。
鵬鴿哨和陳玉樓等人滿腹疑惑,這是何等悍勇之人,他難道不要命了嗎?生死未卜。
眾人擔憂葉豪安危。
昏暗墓殿內,陳玉樓率眾快速奔赴墓穴深處。
葉豪與八翅蝶蚣激烈交戰,將其引向遠處,場景令人震撼,讓隨後趕到的卸嶺眾人無不震驚。
陳玉樓神色凝重,一邊疾行一邊急切問道:“具體情況如何?是誰傷了那頭八翅妖物?這實在難以置信。”
鵬鴿哨堅定回應:“確實如此,八翅娛蚣已受重傷,這是消滅它的絕佳時機。
否則,將錯失良機。”陳玉樓聽聞鵬鴻哨的快速敘述,再結合大殿因猛獸而坍塌的畫麵,內心深受觸動。
“究竟是怎樣的高人,竟敢冒死挑戰八翅妖物?膽識非凡,簡直是拿命在拚!”
轟隆!
前方大殿坍塌。
牆壁和支柱被八翅蝶蚣撞毀,眾多陳舊的木梁和石塊崩塌,重重砸落地麵。
“砰砰砰!”
數根橫梁從頭頂掉落,三位高手胸部被砸中,口中噴出鮮血!
陳玉樓急忙停下腳步。
一根四方形的褐色硬梁險些砸中他。
抬頭望向前方,上方眾多橫梁和屋頂搖搖欲墜,結構因八翅蝶蚣的破壞而岌岌可危,隨時可能徹底坍塌。
“太可怕了,整個大殿都被那妖物摧毀!”
那怪物的實力遠超預期,我是否應撤退重新規劃?
陳玉樓表情猶豫,不願再冒險前行。
八翅娛蚣的戰鬥力顯而易見,即便卸嶺眾人和軍閥們猛烈射擊,也未能對其造成致命傷害。
它的外殼宛如鐵甲,幾乎無懈可擊。
它肆意衝向墓穴深處,力量與體型之大令人恐懼,輕鬆撞斷承重柱,破壞沿途的墓穴結構。
“頭暈得厲害。”
“胸口悶痛,還惡心,這是怎麼回事?”
“雙腿發軟,酸疼無力。”
卸嶺眾人和軍閥們突然陷入混亂,紛紛捂住胸口和頭部坐下,眼中滿是驚恐。
陳玉樓同樣感到異樣,胸口憋悶難耐,驚呼道:“怎麼回事?”
羅老歪坐下後粗暴咒罵:“陳總瓢,該死,我們肯定是中毒了。”
“日主。”
鵬鴿哨經驗豐富,說道:“這是八翅娛蚣的毒,剛才聞到了那股腥臭味,中了輕微的毒。”
許多高手聽後,眼中滿是驚恐,紛紛取出搬山道人準備的娛蚣解毒粉,調入水中服下。
卸嶺魁首陳玉樓與搬山首領鵬鴿哨也急忙吞服藥粉。
兩人神情後怕,對那八翅娛蚣的畏懼更深了一層。
不僅力量強大,毒性更是致命。
想到有人竟敢與那八翅娛蚣搏鬥,隻能用膽魄驚人來形容。
鵬鴿哨緊張而激動地說:“那畜生至少修煉了七八百年,現在已經進化到八翅,再過幾十年達到圓滿境界,天下將再無一物能製伏它,我們必須除掉它。”
“八翅娛蚣,下一階段將是十翅娛蚣!”
“到時天下將再無克製它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