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鴿哨上前寬慰:"師妹莫憂,豈能傷及為兄。”
鵬鴿哨望向師妹嬌美麵容,忽憶起適才那位少年,心中選婿之意愈發堅定。
花靈不明師兄心意,忐忑問:"師兄,那……那人去了哪裡?"
鵬鴿哨遙指前方,歎息:"此乃非凡少年英雄,救我師父,現已辭行。”
他僅述重要之事,諸如降伏八翅蝶蚣、擊斃湘西屍王。
"原來如此厲害。”
花靈滿心震撼,暗歎那家夥簡直非同凡響。
然而,葉豪已然離去,未留給她第二次窺探真容的機會。
另一邊,鵬鴿哨正與師妹交談,突然聽見軍閥們的急促呼喊。
“大帥!大帥!快醒醒!”
軍閥的手下緊張萬分地喊道。
大軍閥羅老歪漸漸恢複神誌,臉色陰沉地說:“操,那小東西究竟是誰?許瓶山墓裡的寶藏在他身上。”
看著黑背老六肩膀上那塊巨大的紫金棺材板,羅老歪心中愈發憤懣。
“這一趟空手而歸,還損失上百條人命,我的擴張計劃徹底泡湯。”
“而對方卻輕易得到如此貴重的紫金棺板。”
羅老歪盯著那塊紫金棺板,心情極度不悅,內心充滿不甘。
他沉思片刻,說道:“陳兄弟,墓中沒發現寶物,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懷疑我們中計了。”
“中計?”
陳玉樓陷入沉思。
羅老歪咬牙切齒:“操,一定是他們搶先一步,把寶藏拿走了!”
陳玉樓思索著說道:“羅大帥說得有些道理。”
羅老歪見陳玉樓有所動搖,厲聲說道:“我們肯定被人算計了,乾脆殺了他們算了!”
陳玉樓震驚地說道:“這萬萬不可。”
羅老歪貪婪地說:“陳兄弟,他們不僅有寶物,還有那紫金板,單是那小子手中的傳世寶刀,你就不會心動嗎?他憑什麼擁有如此寶物,俗話說寶刀配英雄,那傳世寶刀隻有陳兄弟你才配使用。”
羅老歪煽風點火。
陳玉樓忽然回憶起自己仗劍平定天下、建立豐功偉績的過往,豪情頓生。
他猛地搖頭。
“絕對不行,無論怎樣都不能做這種恩將仇報的事,傳出去我陳某人有何顏麵立足。”
陳玉樓堅定地說:“無論如何,他救過我們的性命,羅帥應該請他喝酒,這樣還能贏得美名。”
“哈哈,我剛才隻是隨口說說,陳兄弟彆往心裡去。”
羅老歪笑著打圓場。
心頭微涼,朝心腹遞了個暗號。
軍閥的心腹接令後迅速離去。
“或許對付凶物不太擅長,但收拾普通人還不算難事。
我直接調一個師的兵力過來,管他是人是神,全都給我打得稀爛!”“居然還敢打我?嗬嗬!”
羅老歪想到自己已是數萬軍隊的統領,怎容他人肆意羞辱?立刻派人跟蹤。
與此同時,另一邊,葉豪讓八翅蝶蚣去找食物,隻能徒步前行。
先去找馬!
之前山體滑坡,所騎的馬匹受驚跑散,不知去向。
這時,小哥低聲說:“有人跟蹤。”
葉豪三人悄然進入樹林。
待跟蹤者也進入林中,葉豪三人從樹上躍下,瞬間製伏跟蹤者。
“彆怪我,是羅大帥想要跟蹤你們,求饒吧。”
軍閥的心腹被架上刀刃,慌忙求饒。
黑背老六憤然道:“這些湘西軍閥真是不知好歹,竟敢對我們下手。”
葉豪平靜回應:“我們出城時見到那些運糧隊也是這般模樣,可見這些軍閥有多凶狠。”黑背老六怒不可遏:“我去教訓他們!”
“不可。”
葉豪冷靜攔下,理智說道:“若他一死,手下幾萬軍隊必然大亂,屆時四處爭鬥搶掠,反而成為更大的隱患。”
黑背老六不滿道:“那該怎麼辦?”
葉豪淺笑:“我們不必忍氣吞聲,再給這個軍閥頭子一記耳光,讓他明白我們的手段。”
黑背老六不禁大笑:“好主意,一定要狠狠給他點顏色瞧瞧!”
“你們找馬,我去。”
小哥張起靈忽然低聲說道。
轉身之間,他的身影已從葉豪等人視線中消失。
羅老歪與陳玉樓回到營地。
他心生邪念,笑著打量花靈,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次下墓曆經艱險卻安然無恙,看來我福澤深厚。
師妹是否願意隨我?我定讓你享儘榮華富貴。”
鵬鴿哨當場怒目而視:“休得胡言!”
"同是一家人,求各位彆內鬥了,和氣才能生財。”
陳玉樓頭疼地勸解。
這位大當家雖貪財好色,但他的勢力龐大,湘陰少了他坐鎮,各派軍閥必然陷入混戰。
此時,眾人視線中出現一道黑影。
張起靈平靜地走向羅老歪,未發一言,便將黑金古刀架在其頸上。
無視周圍眾人的驚呼,他果斷一劃。
鮮血瞬間滑落,羅老歪雙腿發抖,驚恐喊道:"壯士饒命!"
"再有妄想,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