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是如何掙脫束縛的?
這個疑問同時掠過小哥和葉豪的腦海。
然而此時容不得細想,其餘銅棺同樣溢出黑色煞氣,不久更多邪祟便會破棺而出。
小哥率先出擊,手握黑金古刀直撲那對母子。
葉豪則朝其他銅棺奔去,試圖暫時封印它們。
一人對付單個目標顯然比同時對抗眾多邪祟要容易得多。
小哥尚未靠近那對母子,懷中抱著孩子的女子忽然扭轉頭顱!
她身著素白長衫,烏黑長發披散,麵容慘白無色,雙目空洞無神,手中抱著渾身血汙的鬼嬰。
“桀桀桀!”
怪笑聲中,女子猛然甩頭。
漆黑長發如浪潮般暴漲,化作一道黑色屏障席卷向小哥。
小哥動作敏捷,在半空之中揮舞黑金古刀連連斬擊。
黑金古刀旋轉如蓮,將女子的長發儘數切斷。
斷發墜落,在觸及水銀海前化作縷縷黑色煞氣消散。
但鬼母的反擊仍影響了小哥的速度,未能躍上棺蓋。
女子懷抱鬼嬰起身,空洞的眼白直勾勾盯著小哥的方向。
鬼嬰同樣沒有視力,隻能憑借聲音判斷敵人方位。
小小哥的身體隨著絞碎女人頭發的動作向水銀海麵墜落,幾乎觸碰水麵時,他用腳蹬了一下海麵。
濺起銀白浪花,他的身體反彈而起,再次朝銅棺蓋衝去。
葉豪眼角餘光瞥見,腦海中閃過一幕:小小哥孤身立於湍流前,冷眼凝視河水,輕輕一點地麵便躍至對岸,中途多次借力騰空,最終瀟灑落地,雖表情平靜,卻儘顯不可一世的霸氣。
無視小哥的戰鬥,葉豪落在銅棺之上,腳下的黑氣翻湧令他蹙眉。
站在此處無法封閉棺蓋,猶如舉不起自己的大力士。
環顧四周其他散發黑氣的銅棺,他毅然跳入水銀海。
即便水中無處借力,憑借蠻力與爆發力,效果相差無幾。
半身浸於水銀中,葉豪雙腿踏於液麵,左手持重680斤的無缺重劍,劍勢淩厲,威力驚人。
劍鋒所向,銅棺蓋複原,黑氣止息。
見此法奏效,葉豪接連對其他銅棺施展攻擊。
此刻,小小哥已與母子二人戰至岸邊。
鬼嬰行動迅速,攻擊凶猛。
鬼母擅長諸多手段,多用於迷惑、乾擾及操控。
母子默契十足,近戰聯手,遠程互補,威力非凡。
即便實力已大幅衰退的小哥,應對起來仍頗費周章。
遠處金山之巔,白起手持特製戰戈,冷眼旁觀。
“任他們折騰,待發現祖龍銅棺並非祖龍皇帝,看他如何反應。”
另一處,龍國荒蕪之地宮殿內,君上愁眉深鎖。
“徐福當年究竟做了何事,竟如此喪儘天良!”
“未曾想到,我祖龍竟要為一妖道背負惡名。”
君上注視直播畫麵中的母子二人,顯然不關心他們的生死。
成就大業者不應拘泥細節,但他身為帝王,豈能讓妖道汙名加身?
“君上,那妖道當年意欲謀反,幸得君上洞察其奸計。”
“即便將其碎屍五馬、封印地宮核心,也未免過於寬容。”
角落裡的趙高尖銳地說道。
“若非他煉製出長生丹,寡人早將其棄如敝屣。”
“做人當知恩圖報,寡人雖遭背叛,卻在其死後予以寬恕。”
祖龍思索片刻,繼續觀察小哥與葉豪的對決。
兩人實力難以捉摸,有時強大無比,所向披靡;有時卻似弱不禁風,屢受困擾。
最終,祖龍無奈歎息,決定暫且隱忍。
地宮之中,小哥成功擊殺母子二人,但自己黑色衛衣亦有多處破損。
望著衣襟上的裂痕,小哥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曾渴望平凡,體驗普通人的生老病死。
但如今,能力逐漸衰退,他又懷念起曾經的力量。
並非為了其他,隻因現狀令他無力應對未知的危機。
若非葉豪出現,平靜終老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然而時局已變,最重要的人已入他視野。
他以為自己失敗,實則不然。
可如今實力漸弱,僅略勝常人,麵對新威脅毫無把握。
瞥見走出水銀海的葉豪,揮舞著黑金古刀,葉豪目光落在小哥衛衣的破口中,未多言。
待探險結束,定要尋覓提升小哥實力之法。
若無果,便放棄追尋記憶,如此無需冒險。
索性以獎金購地建墅,田園生活,豈不逍遙?
思緒飄散間,二人再次至銅棺隊伍前。
“是否稍作休整再開其餘銅棺?”葉豪問,見小哥額上汗珠,心知疲憊。
小哥點頭,雖不願示弱,但上層損耗巨大,尚未複原便投入下一場戰鬥。
即便嘴硬,也難掩疲態,故默許休息。
鏡頭切換,二人盤坐祖龍銅棺之上,身旁簡單擺了些吃食。
轟!
荒蕪地界內的祖龍震怒,拍碎眼前桌案。
“真是反了天了!”
“若躺在裡邊真是寡人,豈不成了他們的飯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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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該死!”
祖龍大怒,身後趙高嚇得瑟瑟發抖。
“唉,你說咱們是不是這狹小空間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