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明笑完後說道:“科長,瞧您現在這模樣,知道您是軋鋼廠保衛科科長,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座山雕呢!您哪還有點保衛科科長的樣子呀?”
劉長青笑罵道:“老子要是座山雕,你就是那三當家‘糧台’胡彪,專門負責打探消息、籌備糧草。老於,你就是四當家‘插千’殷八字,擅長看地形、打樁子。咋樣?我給你倆安排的這角色夠貼切吧?”
“哈哈哈,科長您彆說,您這一說,老王還真有點像三當家胡彪。於誌高笑著說,
”王學明則笑著說道,“老子要是三當家胡彪,你就是四當家殷八字。”
於誌高:“得嘞,那我就當這四當家殷八字,以後跟著‘座山雕’科長,咱也乾一番‘大事業’!”
說笑一番後,劉長青神色一正,說道:“行了,咱們說正事啊。”
於誌高和王學明趕忙收起笑意,正襟危坐。他們清楚,平時和劉長青相處可以沒大沒小,開開玩笑也無妨,但隻要涉及工作,劉長青就會變得格外正經,一絲玩笑都容不得。
隻聽劉長青繼續說道:“咱們現在的掃黑行動已經進行到中場,這段時間取得了不小的成績。
我打算明天就把這一階段以來取得的所有成績整理成材料,交給保衛處。
可是,隨著掃黑行動的推進,物資方麵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
我剛去倉庫檢查過,目前物資看上去還算充裕,但要是咱們不提前做準備,接下來恐怕又得回到之前那段艱苦的日子。”說到這兒,劉長青停頓了一下,給王學明和於誌高留出思考的時間。
王學明聽完,驚訝地說道:“不能吧,科長,咱們弄來那麼多肉,這麼快就吃完了?感覺咱們也沒吃多少東西呀。”
於誌高則搖了搖頭,說道:“老王,你彆看咱們每個人吃的量不多,可架不住人多啊。
現在咱們加上來幫忙的,差不多有小二百人,按照科長給定的標準,一人一天四兩肉,一天就得八十斤。
這都快二十多天了,你算算,一天八十斤,二十天就是1600斤肉。更彆提咱們還送了不少肉給廠裡。就算把這段時間從黑市小作坊繳獲來的肉都算上,也經不住這麼多人消耗啊。”
王學明聽後,一拍腦袋說道:“哎呦,可不是嘛!還真是人太多了。那科長,你有什麼想法?現在咱們轄區內的治安已經明顯好轉,要不咱們先停一停,等過年物資充足了,再接著乾?”
“不行,不能停。”劉長青斷然拒絕,嚴肅說道,“咱們現在艱難,那些小偷小摸、地痞流氓更不好過。
現在他們已經被咱們的陣勢震懾住了,這段時間轄區治安環境明顯改善就是有力的證明。
所以,咱們接下來不僅不能停,還要加大力度,深挖徹查那些地痞流氓、小偷小摸,絕不能給他們在咱們轄區留下生存的空間。
我的目標是徹底打壓他們的囂張氣焰,至少讓他們兩到三年內難以翻身。
要是現在停下,就會前功儘棄,留下破綻,那些還沒被咱們揪出來的小嘍囉就會覺得自己沒在嚴打中落網是本事,肯定會立刻囂張起來,死灰複燃。所以,咱們絕不能停止行動。”
聽劉長青說完,於誌高說道:“科長說得對。隻是科長,物資不充裕的話,大家體力肯定跟不上,到時候該怎麼辦呢?要不咱們還是像上次一樣去打獵?”
於誌高提出繼續打獵,劉長青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老於,現在的情況和之前大不一樣了。
你們可能不太清楚鄉下的狀況,現在鄉下已經出現餓死人的現象了。
所以啊,老於,如今山裡也沒什麼可打的了,咱們就算去了,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要是像上次那樣組織大規模的打獵行動,還往深山裡去,我這烏紗帽恐怕就保不住了。”
聽劉長青這麼一說,於誌高猛地站起來,急切地說道:“那可不行,科長!誰出事你都不能出事。
實在沒辦法的話,我老於來頂雷。您就當不知道,我私自帶著機動大隊的人馬去。
這次咱們也不帶機槍了,隻拿長槍。我就不信,咱們機動大隊四五十號人,拿著長槍,還對付不了山裡的獵物,就算是老虎,也能把它乾趴下!”
劉長青一聽,眼睛一瞪,說道:“咋了老於?你這是想篡位啊?到底你是科長還是我是科長?我是科長,還用得著你給我頂雷?坐下!我劉長青從來就沒有讓兄弟們頂雷的習慣。這事用不著你出頭。”
於誌高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說話,默默坐下,低下頭不再吭聲。
王學明見狀,趕忙打圓場道:“科長,老於也是一片好意,他沒彆的意思。”
劉長青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咱們這不是在商量事兒嘛,我劉長青什麼時候讓你們給我頂過雷?該我承擔的責任,我自己擔著。你們可彆把我劉長青想成那種人。”
“科長,我剛琢磨了一下,咱們不打獵的話,可以打魚啊。
”劉長青看著王學明,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王學明趕忙說道:“科長,您還記得吧,以前咱們在東北集訓的時候,看過那些老鄉們冬捕。”
聽王學明這麼一說,劉長青猛地一拍腦袋,興奮道:“對呀!我怎麼就把冬捕這茬給忘了呢?
沒錯,咱們就去打魚,找一片野湖。咱保衛科抽出一天時間,開上卡車去。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還弄不到幾條魚吃。要是運氣好,一網下去撈個幾千斤上來,那可就夠咱們消耗一陣子了。”
於誌高也趕緊插口道:“是啊,科長,這確實是個辦法。我們行動大隊還真有個會抓魚的,那小子家裡天天吃魚,也不知道他用的啥方法,反正家裡從來沒缺過魚。”
“是誰?”劉長青看向於誌高,眼中滿是急切,他太需要這種人才了。
“科長,那人叫漁秀娟。
“漁秀娟?咋還是個女戰士?”劉長青疑惑地問道。
“啥女戰士啊!是他爹小時候給他起了個秀娟的名,說是男孩取個女孩名好養活,起個女孩名能保佑他平安長大。
就因為這名字,他現在都結婚了,在隊上還因為這事兒經常被人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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