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剛剛開門營業,劉長青走進澡堂,掏出一張澡票,要了一個單間。進入單間後,他迅速脫光衣服,站在淋浴噴頭下。接著,他把虎狼丸放入口中。
還沒到10秒鐘,藥效就迅猛發作。和之前一樣的難受勁兒襲來,劉長青痛苦地用雙手緊緊抱住雙膝,將腦袋死死頂在膝蓋上。不一會兒,他的身上就滲出了一層厚厚的雜質。
在這痛苦的煎熬中,時間慢慢流逝,十來分鐘過去了,劉長青一邊痛苦地猛哼著,一邊強忍著。漸漸地,那種鑽心的痛苦開始消退。
他緩過勁兒來後,站在淋浴噴頭下,使勁揉搓著身上,在水流的衝刷下,身上的雜質很快被洗去。此時,他的肌膚竟透著一種奇異的銀白色,臉上也不再是往日的模樣,仿佛被重新塑造。
劉長青紮起架勢,打了一套前世以及原主都會的八極拳。在這狹小的浴室裡,他身形矯健,反轉騰挪。不一會兒,他目光鎖定了泡澡用的大木桶,猛地一拳打過去。
隻聽“哢嚓”一聲,木桶瞬間散架,木塊四處飛散。他輕喝一聲,哈哈笑道:“哈!現在的我,可比前世我最厲害的時候還要強上許多!”
他默默運起內功,心中暗自思量,攥緊拳頭想到:“現在我應該有化境巔峰了吧。”所謂化境,乃是武學修煉中極為高深的境界。
踏入化境者,對天地自然之理、武學之道的領悟達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
不僅招式運用隨心所欲,而且力量、速度、反應等身體機能全方位升華,能夠將自身的武學技藝發揮到極致,舉手投足間蘊含著天地之力,仿佛與自然融為一體,一舉一動皆合於道,已非普通武者能夠企及。
隨後,劉長青回到家中,將那些臟衣服收拾了一番,用一個薄皮包好後,便朝著軋鋼廠走去。走到半道,他瞅見一處小樹林,順手就把那包臟衣服扔到了林子裡的垃圾旁。
不多時,劉長青來到了軋鋼廠。軋鋼廠保衛科目前由他主持工作,現任科長叫趙衛國,是個五十多歲的退伍軍人。
由於長期在戰場上摸爬滾打,身體落下了不少病根,時常腰酸腿痛,身上還殘留著彈片。也正因如此,這一年多以來,保衛科的日常工作都是劉長青在操持。
他一走進保衛科,機動大隊、行動大隊的內勤以及各個部門的人員紛紛前來向他報告情況,緊接著便在會議室召開會議。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中午。劉長青和機動大隊大隊長於誌高、行動大隊副大隊長王學民一同前往食堂打飯。
來到二食堂,隻見傻柱正優哉悠哉地坐在他的專屬座位上,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茶,一邊吞雲吐霧,眼睛透過窗戶看著食堂裡熙熙攘攘的人群。
瞧見劉長青等人過來打菜,他站起身,走到窗口前,對著劉蘭說道:“你去打掃衛生,我來打菜。
”劉蘭不滿地瞥了傻柱一眼,翻了個白眼,轉身去打掃衛生了。
隻見傻柱拿著飯勺,看著劉長青伸過來的飯盒,舀了一勺菜後就開始抖,抖了幾下之後,勺子裡就隻剩下幾片菜葉和菜湯了。
他把菜湯倒進飯盒,然後挑釁地笑著看向劉長青。劉長青看了他一眼後點了點頭。
王學民見狀剛要說話,劉長青用力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王學民見狀,便不再言語。劉長青拿著兩個窩頭,端著飯盒回到了保衛科。
傻柱之所以如此囂張跋扈,原因在於他是廠子裡唯一能做小灶的廚師,廠長楊衛國對他頗為器重。
在傻柱心裡,甚至覺得要是沒了他,整個軋鋼廠都得散夥,所以平日裡行事就肆無忌憚。
今天他這般報複劉長青,純粹是因為昨天劉長青沒給他麵子。
在傻柱的認知裡,秦淮茹比什麼都重要,哪怕拿自己的命去換秦淮茹一根汗毛,他都覺得值。
劉長青回到保衛科,拿起窩頭剛吃了幾口,王學民就端著飯盒走了進來。
他把飯盒往劉長青麵前一放,便一屁股坐下,默不作聲。
王學民和劉長青是老戰友,當年在朝鮮戰場上,劉長青擔任連長,王學民則是他手下的排長。
劉長青見狀,放下窩頭,默默地掏出煙遞給王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