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傻柱家,在龍老太的雙方介紹下,齊一恒就開始給傻柱診斷病情。
他一手撚著胡子,另一手搭在傻柱的手腕上開始號脈。
號完右手,又接著號左手。最後,齊一恒雙手齊上,同時按住傻柱兩隻手腕的脈搏,仔細感受了好一會兒。
之後,他緩緩收回手,歎了口氣,看向龍老太,說道:“咱出去說。”
龍老太看到齊一恒剛才又是搖頭又是點頭,還滿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知道事情恐怕不妙。
她剛看了看傻柱,正想說咱出去說,傻柱卻突然打斷道:“奶奶,這個老頭是誰呀?我看人家中醫看病,哪有摸兩隻手的?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龍老太當即厲喝一聲,止住了傻柱的胡言亂語,然後對齊一恒說:“老齊,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柱子也不是外人。”
齊一恒被傻柱這般吐槽,麵色卻依舊平靜。
他年輕時就開始行醫,不論是給宮裡的達官貴人看病,還是為普通百姓瞧病,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像傻柱這種莽莽撞撞的人說的話,根本就沒被他放在心上。
他摸了摸胡須,緩緩說道:“這孩子的脈象紊亂,體內似有一股邪力亂竄。
依我看,不像是普通病症,倒像是被人用了某種特殊手法,破壞了氣血運行。
隻是具體如何,還需進一步觀察。”
傻柱聽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啥?有人害我?這怎麼可能!”
龍老太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擔憂:“老齊,你可得想想辦法,這孩子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齊一恒思索片刻後說:“我先開幾副藥,試試能不能先穩住他的病情。
但要徹底解決,還得找到背後動手腳的人,斷了根源才行。”
“那你開藥吧。”龍老太說道。
齊一恒隨即從藥箱裡拿出筆和紙,那是一支毛筆。
他微微沉思了一下,便在紙上寫下了一張藥方,說道:“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一天喝三頓,先喝上7天。之後咱們再複診一下。”
隨後,他把東西收拾好,對著龍老太一拱手,說道:“那我就先走了。”說完,便提著藥箱往外走。
龍老太接過那張藥方,看了看後放下,說道:“我送送你。”說著,她跟著齊一恒出了95號院。
來到院外,齊一恒四下瞅了瞅,見沒旁人,便對龍老太壓低聲音說:“看在咱們年輕時候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得提醒你,要是你和剛才我看病的那位病人沒什麼特彆的關係,有些事,還是彆管為妙。
”
龍老太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心裡“咯噔咯噔”直跳,然後說道:“老齊,有些事情不是我想不管就能不管的。你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直說吧。”
齊一恒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剛剛那位病人身上的那股勁道,就算是我見過的最頂尖的高手都沒有。
在我的印象裡,根本不存在這樣的高手。
可要是真有這樣的高人,哪一個不是殺伐果斷、手段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