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明白,今兒中午情況特殊,這秩序可不能亂了,要是處理不好,說不定還會引發更大的亂子。
於是,他趕忙上前,臉色一沉,大聲嗬斥道:“你倆要乾啥呢?都給我消停點,站好了!”
說著,用手指向食堂門口,厲聲道:“都去門外給我站著,最後打飯!”
“憑啥呀?憑啥讓我們去門外,憑啥最後打飯?”王孬蛋和二狗子齊聲叫嚷起來。
曾渴望眉頭一皺,提高音量說道:“就憑你們吃的豬肉是我們保衛科打的,就憑我是保衛科負責維持秩序的!你們倆不遵守公共秩序,還在這兒大吵大鬨,影響大家,就得去後麵,最後打飯!”
這倆小子還想爭辯,可曾渴望哪給他們機會,隨即揮了揮手,兩名保衛科戰士立刻上前,一人一邊,把他倆連推帶搡地弄到了食堂外麵。
兩人站在門外,還在互相埋怨。王孬蛋氣呼呼地說:“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搶位置,能出這事兒嗎?現在好了吧,咱倆都得最後打飯,肉都快被打完了,還吃個啥勁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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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也沒好氣地回懟:“還說我呢,要不是你一直扯著我,我能跟你爭嗎?這下好了,眼巴巴看著彆人先吃,咱倆隻能乾瞪眼。”
王孬蛋跺了跺腳,無奈地說:“唉,真是倒黴,就為了這破事兒,說不定等會兒連塊肉渣都吃不上了。”
二狗子也沮喪地低下了頭,嘴裡嘟囔著:“早知道就不跟你爭了,這下虧大了。
”兩人就這麼站在門外,眼巴巴地望著食堂裡麵,盼著裡麵的人能吃得快點,好輪到自己去打那頓心心念念的豬肉白菜燉粉條。
曾渴望看著那倆小子被押出去後,邁著大步,一個箭步就跨到了食堂的椅子上。
他扯著嗓子大聲吆喝起來:“大夥都聽好了啊!今天中午咱有豬肉白菜燉粉條,難得的好菜,都給我維持好秩序!
彆插隊,廠裡會保證每個人都有份。
要是誰不遵守秩序,敢胡亂插隊,被我們保衛科逮住了,就跟那兩個倒黴蛋一樣,去食堂外麵站著,最後才給打飯。至於最後能不能吃到肉,那就看你們運氣咯!都聽到了嗎?”
工人們稀稀拉拉地回應著,心思壓根沒在曾渴望這兒。他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打飯窗口,嘴裡還不住嘟囔:“咋還不開飯啊,這都等多久了。”人群裡更是議論聲四起。
“哎,你們說,保衛科的人打了這麼些豬肉,這段時間得吃了多少好東西啊?”一個工人小聲嘀咕著。
另一個工人接話道:“那可不,聽說保衛科的副科長劉長青帶著他們打了好幾千斤豬肉呢,給咱廠分了一半,他們自己還留了一半。保衛科也就100來號人,算下來一人能分個二三十斤呢。”
“哎呦,這麼多肉,得吃到什麼時候去啊?他們打了肉,也不知道多給咱們點。咱廠四五千人呢,他們才多少人呀。”又有人跟著抱怨。
“行了行了,這話可彆說了。要是讓保衛科的聽見了,下次打獵打到肉,說不定就不分給咱們了。”有人勸說道。
“哼,保衛科的人也是咱廠的,他們又不怎麼乾活,打到肉憑啥不分好點?打獵弄了肉,自然該廠領導去交涉,跟咱們有啥關係。”有人憤憤不平地回應。
“好了好了,都彆說了。這事兒千萬彆讓保衛科的聽見,不然把你們弄去禁閉室關上幾天,看你們還敢不敢亂說話。”
“憑啥呀?我又沒犯事,保衛科憑啥管我?”有工人不服氣地反駁。
“保衛科管你犯不犯事?咱車間的賈東旭不就被保衛科關起來了嘛,關了兩三天呢,聽說他娘也被關進去了。”
“因為啥呀?”
“還能因為啥,就因為他娘搞封建迷信,給人叫魂呢。”
工人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眼睛始終沒離開打飯窗口,都盼著趕緊開飯。
沒一會兒,廚房打菜的窗口“嘩啦”一聲開了,一個胖嘟嘟的臉先探了出來,正是一食堂的胖大姐。
一個眼尖的工人見狀,笑著調侃:“謔,好歹看清臉了。咱都是熟人,要是來個陌生人來咱廠吃飯,乍一看,還以為是頭豬趴在窗戶上呢。”
這話一出,引得周圍工人一陣哄笑,可眼睛還是緊緊盯著窗口,就等著胖大姐開始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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