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劉光奇回到家,跟二大媽不知說了些啥,娘倆隨後就往易家去了。
此時,易中海夫婦正準備睡覺。
易大媽剛遭賈張氏上門羞辱,心情一直不好,就想今兒早點歇著。
對於易中海跟她解釋的那些話,她心裡直犯嘀咕,猶豫著到底該不該信。跟這人生活二十多年了,她突然覺得有點看不透這個枕邊人了。
剛把炕鋪好,準備躺下,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易中海對易大媽說:“老伴兒,你先睡,我去瞅瞅是誰。
”他披上衣服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是劉光奇和二大媽。“光奇,還有光天他媽,快進來!這麼晚了,有啥事啊?”
劉光奇笑著說:“易叔,有點事兒,想請您幫個忙。
”“來來,進屋說。”易中海招呼著劉光奇進屋。二大媽呢,則滿眼憤恨地盯著易中海。
原來,今天二大媽被保衛科放回來後,連家都沒回,直接就去中專學校找劉光奇了。
她本打算回家後,好好罵一頓易中海和閆埠貴這倆老東西,竟敢陷害她家老劉。
可劉光奇把她勸住了。劉光奇當時是這麼說的:“媽,你罵他倆沒啥用。
他倆擺明了是拿我爹當槍使,現在又當擋箭牌。
咱手裡啥證據都沒有,光罵能解決啥問題?
您就看我的。
”二大媽是個傳統女人,講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現在劉海中雖說沒出啥人命,但也算是攤上事了。再加上她向來重視大兒子劉光奇,就這麼聽了劉光奇的,沒在院裡大鬨一場。
“易大爺,您吃了嗎?”劉光奇扶著二大媽坐下後,轉頭問易中海。
“吃了,光奇,有啥事你就直說。”易中海回應道。
“易大爺,您在這暖和屋子裡吃完晚飯,可我那可憐的爹還不知道吃上沒。”劉光奇說著,眼眶微微泛紅。
二大媽一聽,眼淚立馬就下來了,嘴裡念叨著:“老劉啊,也不知道現在咋樣了。聽說保衛科打人可狠了,老劉啥時候遭過這種罪呀。”
光齊你這是?
易中海還在裝糊塗。
劉光奇見狀,接著說道:“易大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咋回事咱們心裡都清楚。您和閆叔這招可真高,把我爹推出去當擋箭牌,我也沒啥可說的,誰讓我爹老糊塗呢!
但事情出了,您倆總不能撒手不管吧?
今天我攔住我媽,沒讓她在院裡鬨。
我覺得我這個當侄子的,已經做得夠意思了,給您和閆叔留足了麵子。”
“光奇,我咋聽不懂你說的是啥意思?
你爹被抓,我心裡也著急得很呐。
我正打算著,明天帶著你爹的徒弟,再叫上咱院裡的鄰居,一起去求求劉長青。
你也知道,老劉這回確實乾了糊塗事,讓人家劉長青抓住把柄了。
你跟你媽與其在我這兒耗著,真不如去求求劉長青呢,估計他這時候也該到家了。”
“易大爺,您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吧?
昨天晚上,您跟我爹還有閆叔三人在我家喝酒,當時都說了啥,我爹可是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雖說您跟閆叔不承認把我爹推出去當擋箭牌,但有些話大家心裡都明白,也沒必要說得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