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家都在呢。”
劉長青一邁進四合院,臉上就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從容地跟眾人打著招呼。
閆埠貴見狀,忙不迭地小跑上前,“撲通”一聲,直直地就朝著劉長青跪下了。
劉長青反應極快,一個閃身躲到一旁,對著閆埠貴說道:“喲,老閆同誌,你這是乾什麼呀?
咱們新國家現在講究人人平等,我身為領導乾部,哪能受你這一跪?
你這不是存心要害我嘛!快快快,把他扶起來。”
身後的保衛科戰士聽到命令,立刻上前兩人,架起還處在愣神狀態的閆埠貴。
“老閆啊,你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嘛,咱們好商量,可彆這樣。
”劉長青看似關切地說道。閆埠貴聽了,趕忙說道:“劉科長,您看啊,就因為我的事兒,孩子一時著急,就以為是您……這不,不小心把您家玻璃給砸了。
您大人有大量,我馬上就去買玻璃給您換上。
您看這事兒,是不是就這麼算了?
千萬彆跟孩子一般見識啊。
”劉長青聽後,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沒有立刻回應,而是一邊朝著自己家走去,一邊說道:“老閆啊,那你來我家一趟吧,彆在外麵說了,人多嘴雜,有些事不太好說。”說完,他也不管閆埠貴作何反應,徑直回了家。
閆埠貴哪敢耽擱,趕忙一瘸一拐地跟在劉長青一行人後麵,進了劉長青家。
劉長青一進屋,就瞧見角落裡被綁著的閆解放。
這小子此刻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滿是不服氣,還惡狠狠地瞪著眾人。他嘴裡被塞著一塊抹布,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劉科長,您回來了。”雷達看到劉長青進屋,趕忙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打招呼。劉長青走上前,一把握住雷達的手,上下晃了晃,而後鬆開,說道:“雷隊長,辛苦你了。
為了我家這事兒,讓你費心了。
”“不辛苦不辛苦,為劉科長服務,那是我們應該做的。”雷達點頭哈腰,一臉諂媚地說道。
閆埠貴此時也跟著進了劉長青家,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裡被綁著的閆解放。他心中猛地閃過一絲心疼,旋即便趕忙滿臉堆笑,極儘諂媚地對著劉長青點頭哈腰說道:“劉科長,您看解放這事兒……”
劉長青卻壓根沒理會閆埠貴,而是轉頭對著保衛科的戰士吩咐道:“把他解開。”兩名保衛科戰士得令後,立刻上前將閆解放身上的繩子解開。
閆解放剛一掙脫繩索,就一把扯出嘴裡的抹布,瞬間破口大罵起來:“你們他娘的,敢欺負我家,我他娘的跟你們拚了!”說著,紅著眼睛就朝著劉長青撲了過去。顯然,在他心裡,認定這一切都是劉長青在背後搗鬼。
可他剛有所動作,在他旁邊剛剛給他解綁的兩名保衛科戰士,其中一個迅速抬腿,對著閆解放的大胯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閆解放壓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這一腳踹得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緊接著,另一名戰士抬起腳,穿著那厚實的、帶有鋼板的“勞保鞋,對著閆解放的胃部,毫不留情地狠狠來了一腳。
閆解放頓時悶哼一聲,仿佛所有的氣息都被這一腳踹了出去,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了,臉色瞬間憋得通紅,雙手下意識地死死捂住胃部,整個人在地上痛苦地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