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我一會兒就去找人,咱們趕緊把錢拿到手,你也能儘快調養身子。”秦淮茹高興地說道。
傻柱“嗯”了一聲,說道:“好的,秦姐。”
“那你就去吧,秦姐。”傻柱又說道。
秦淮茹抬腿就往外走,可剛邁出兩步,她卻遲疑了,緩緩轉過頭,滿臉委屈地看著傻柱。“柱子……”秦淮茹輕聲呼喚。
“咋了?秦姐,還有啥事?”
“柱子,還有個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姐……要不姐還是不說了吧。
姐給你賣了工位,給東旭在醫院存上一筆錢。
等他出院,你養好了身子,就幫著東旭好好照看棒梗和小當。
東旭以後沒法乾活了,他心又粗,不會照顧孩子。你以後就把棒梗和小當他倆當成自己的孩子,好好對待他們。姐在這兒給你跪下了。”說完,秦淮茹就要下跪。
傻柱趕忙上前攔住秦淮茹,著急地說道:“秦姐,到底咋了?有啥事你就跟我說,你彆這樣嚇唬我好吧?你這是啥意思啊?”
秦淮茹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決絕,說道:“柱子,姐對不起你。姐知道你從很久之前就喜歡姐,可姐這輩子不能嫁給你了。下輩子,下輩子姐給你當牛做馬伺候你一輩子。”說完,她一臉決絕,轉頭就想往外走。
傻柱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焦急地說道:“秦姐,你到底咋了?”說著,又“咳咳咳”劇烈咳嗽起來,“你彆走啊,秦姐。咳咳咳咳咳……”
傻柱死死地攥住秦淮茹的手,哪怕肺部像是要被咳出來一般劇痛,他依舊沒有鬆開分毫。秦淮茹轉過身,伸出手輕輕拍打著傻柱的背部,此時兩人的姿勢,看上去就如同緊緊相擁的一對深情癡男怨女。
傻柱費了好大勁,終於把咳嗽壓了下去,趕忙將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秦姐,你到底咋了?錢的事兒不都已經有辦法解決了嘛,咱們以後啊,等我養好了身子,肯定好好乾,保證不讓你再吃苦。
東旭哥雖然癱了,可他不是還有工位嘛,你要是能繼承他的工位,咱兩家的日子肯定能慢慢好起來。
彆看現在院裡那些人都躲著咱們,等我身子骨養好了,肯定能掙錢。
就憑我這手藝,去給人坐席,到時候不僅能掙錢,還能往家裡帶回些吃喝,帶幾個好菜回來不成問題。
咱兩家以後的日子差不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到底為啥會生出那些奇怪的想法呢?到底出啥事了,你就趕緊跟我說啊,我肯定幫你解決!”傻柱強忍著咳嗽,一口氣說完這些話。
“柱子……”秦淮茹繼續輕聲呼喚,她緩緩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傻柱的臉龐,眼中滿是哀傷,“柱子,姐被欺負得實在活不下去了。
往後啊,隻能拜托你幫著好好照顧小當和棒梗了。姐這輩子是沒辦法跟你在一起了,要是有下輩子,姐給你當牛做馬,絕無怨言。姐一直都記著你的好……”
“秦姐!秦姐!你彆讓我乾著急啊,你到底出啥事了?你趕緊說吧!”傻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即便咳嗽不停,也仍不住焦急地勸著秦淮茹。
“柱子,姐……”秦淮茹的眼淚瞬間決堤,如斷線的珠子般嘩嘩往下流。
傻柱心疼地看著她,焦急得完全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秦淮茹才像是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緩緩抬手擦了擦眼淚,說道:“柱子,姐實在說不出口啊。”
傻柱趕忙說道:“秦姐,咱倆之間還有啥不好說的?你就儘管告訴我,不管啥事,我都能挺得住!”
“哎,柱子,剛剛我去劉長青的辦公室了。”
“什麼?秦姐,是不是劉長青那個混蛋又欺負你了?這個王八蛋,欺負你一次還不夠,居然還敢再來!你等著,等我身體好了,非把這個王八蛋活劈了不可!大不了我跟他一命換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