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連他那股一向不服輸的火焰都能做到壓製,王子的力量看來確實是很符合女王的描述。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要是繼續任由那些寒氣影響著火燭的火焰,到時候帶來的影響可是不容樂觀。
特伽瓊恩也自是明白這點。
雙眼放光預示著能力使用,原本還在和寒氣抵抗的火燭也是跟著雙眼迸發一道光芒受到控製。
下一秒,無數暗紫色火焰憑空從體內翻湧出來,並以極強的破壞力將那些殘留的寒氣在頃刻間全部燒毀。
沒了古德邦恩力量的乾擾,待那團暗紫色火焰消散後,火燭這才終於是恢複了他的自主意識。
待回過神來後,火燭才恍然發現自己不僅恢複正常,而且還回到了大本營裡。
從那陣模糊的記憶中回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反應過來的火燭當即朝著特伽瓊恩單膝跪地。
“萬分抱歉!女王大人!我沒能把王子順利帶回來……”
“無妨。”
特伽瓊恩漠然道:
“總有一天,他自然會想通自己原本的身份。”
“就算特伽納古魯還是不知所謂的和那個人類混在一起,也依舊不會影響之後的計劃。”
一個在不完整儀式中誕生的殘缺存在,本就不是特伽瓊恩最開始所期待的。
如果能將其掌握在手中,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就算對方不聽話選擇待在外麵,也不影響特伽瓊恩後續的計劃。
因為目前最重要的任務,還是去收集剩下的戰隊戒指。
“沒想到還是太過心急了,居然會犯下這樣簡單的錯誤。”
已經冷靜下來的特伽瓊恩開始反思為何重塑世界會失敗的原因,並尋著儲備在大腦中的記憶多次回放進行確認。
很快,她便發現了不對勁。
庫翁…不,應該說是一之瀨琴美!
那個人似乎存在問題。
至於是忠誠,還是能力,
還要暫做考量。
但特伽瓊恩非常明白的是,現在也隻有依靠那個契約者才能更加高效的完成收集戒指的任務。
原本提拔的三個乾部雖然也有能力,可效率還是太低了。
更彆說還有最難對付的豪獸狼守護著特伽索德最重要的戒指。
要想重新完成婚禮儀式,她就必須想辦法先拖延住對方。
或許除了他們這邊的原因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位於特伽索德體內的對方一直在進行抵製。
要知道,駕駛者的存在本就對他們發揮的實力有著不小影響。
既然這樣,她還需要想辦法讓奏真在召喚出特伽索德本尊後將其提前剔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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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要是再來一次,特伽瓊恩可不覺得從三件神器那裡獲得的力量還能夠幫助她做到絕對碾壓。】
“額…要是沒記錯的話,好像收集全部的戰隊戒指就能實現願望吧?”
“嗯,是這樣沒錯。”
“那為什麼特伽瓊恩不直接許願呢?還非要搞個婚禮儀式?”
“啊這…總不能說她的理解能力也有問題吧。”
“我覺得也不是沒可能,畢竟就連那些怪人都會扭曲no.1的定義,更彆說作為統帥的特伽瓊恩了。”
“不過就收集戒指這個前提來看,估計很難有戲,畢竟至少有四個戒指都在奏真身上呢,現在的反派乾部誰打得過他啊。”
“這麼一說好像也是哦,就算收集了大部分戒指,不把豪獸者們手裡的搶過來,就永遠不可能會集齊。”
“這算什麼?越是精心策劃就越容易百密一疏嗎?”
“想的太多是這樣的,往往會很容易忽視一些很有可能決定成敗的小細節。”
……
【畫麵一轉。
隨著數日後的字幕從鏡頭的左下角浮現出來,場景從布萊丹組織轉移到特伽索德之村內。
“運動會?”4
奏真等人齊聲說出那個曾經在學生時代最具代表性的活動,隨後麵露不解地看向齋藤正藏。
“沒錯!而且舉辦日期就在明天哦。”
抬手將學校宣傳部設計繪製的運動會海報拍在身前桌麵上,齋藤正藏一改往日常態般的激動道:
“要是有空的話,到時候你們也來參觀吧。”
“可是…一般高校的運動會不都是不允許校外人員進入嗎?”
身為曾經連續擔任過三次不同年齡段的足球社社長,八神太一對於運動會的內容可謂是耳熟能詳。
因為這本就是學校內組織所有學生一起參與的三大重要活動之一,所以八神太一自然也是了解齋藤正藏重返青春後所就讀的高校在這方麵有著什麼樣的規則。
畢竟大家都不是什麼小孩子了,而且還是半隻腳即將踏入社會的年輕群體,麵對突發情況的應對教育也經曆了不少。
所以和小學以及初中時期相比,高中生參與的運動會也顯得更加封閉。
對此,阿庫亞和宮野誌保也是附和的點了點頭。
然而,
在場的五人之中,依舊麵露不解的奏真突然舉手示意。
當另外四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後,奏真這才開口道:
“那個……學校的運動會一般都會舉行什麼活動來著?”
“…哎?”4
奏真的發言內容顯然讓四人大腦忽地放空,並下意識發出一道詫異聲響。
但很快,大家猛然反應過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並隨之發出一聲不解的怪叫。
“哎——!??”
待發出震驚地喊叫後,對這方麵話題各位關注的齋藤正藏率先追問道:
“難道說…小奏沒參加過嗎?”
“隻要不是什麼特彆偏科的學校,基本上每年都會舉辦至少一次運動會吧?”
關於這一點,阿庫亞可以說是比其他人更有體會。
畢竟組織這種活動本就隻是作為一次給學生們放鬆的理由,同時也可以用作對外界名聲的宣傳。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可以給在其他方麵具備天賦的學生提供一個展示的舞台。
想來就奏真表現出的那個身體素質,按理來說本該是在這類活動中當作王牌看待的存在才對。
可為什麼他卻對此表現出一副所知甚少的樣子?
這時,宮野誌保恍然想起曾經奏真與就各自姐姐展開談論的一次對話。
她好像知道對方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像這樣的秘密,宮野誌保覺得還是需要征求正主意見再決定是否幫忙給出解釋。
宮野誌保試著給奏真一個眼神示意進行無聲詢問。
奏真也是注意到宮野誌保那明顯有些異樣的眼神,但卻沒明白對方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乎,他並沒有對其多做理會,隻是用最平常的語氣說出讓另外三人感到更為詫異的話:
“啊嘞?我沒說過嗎?”
“我曾經有將近十年沒有接觸過這個世界來著……”】
“對哦,才想起來那個世界的奏真有大概十年都待在no1世界來著。”
“而且還要逃避no1的附身,躲過另一個世界怪物的追殺。”
“按照年齡倒推一下,這十年好像正好就是錯過了兩個階段的學業。”
“那怪不得隻能找找兼職和零工了。”
“這麼一說怎麼感覺有點悲哀了呢?”
“正常,大部分人對悲劇一般都是抱以同情心的,除非那是自作自受或者惡有惡報之類的懲罰。”
“那這次是要彌補奏真的遺憾嗎?”
“我看不太可能,畢竟對方都過了年齡了。”
……
“這還真是兩個相同的人在不同世界有著不一樣的差距啊。”
作為一眾戒指戰士裡對新世界的樂奏真最為了解的人,宮野誌保自然是聽聞過對方的一些傳說。
而在校運動會上,曾經在同一所初中就讀過的她也是見識過樂奏真的實力。
那完全就是超越了人類的極限。
甚至為了讓樂奏真減少參加次數,校方還給了他運動項目的參加限製。
對於宮野誌保的感慨,樂奏真並不打算反駁,隻是輕笑兩聲表示同意她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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