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場運動項目比試下來,兩支隊伍的比分直接呈現一邊倒的局麵。
眼看自己最擅長的作弊造假手段在奏真的刀鋒之下無法起到一點作用,甚至就連本該包庇自己這邊的裁判都受到脅迫。
運動會no.1對此隻感覺一陣棘手。
如果早知道豪獸者們比參謀隊長說的還要難對付,那它就不該來參與這次的行動。
本以為靠著運動項目上作弊的手段能夠在取得勝利之後,能夠讓身為敗者方的他們主動交出手裡戒指。
可誰能想到不僅是在硬實力這方麵,就連耍手段都比不過人家。
用一些小恩小惠收買裁判,固然是能讓它們這邊獲得包庇。
可在性命之憂麵前,運動會no.1的那些收買行為最終也隻能是打水漂。
也就是說,
現在要麼直接撕破顏麵,靠著人海戰術從豪獸者手上搶到戒指就走。
要麼,就是通過堂堂正正的比試,去贏得一場勝利!
可是對於已經習慣使用卑劣手段的運動會no.1來說,後者的選擇已經是絕對不可能會實現的了。
但是前者的選擇和送死又有什麼區彆?
誰又能保證它可以順利搶到豪獸者身上的戒指,然後平安無事的離開呢?
能夠與其抗衡的特攻隊長火燭大人因為要養傷而無法出動,花束大人和參謀長大人都還要忙著處理組織內的事情。
難道說……它真的要舍棄自己最引以為傲的不擇手段的信念,去進行一次堂堂正正的比賽嗎?
“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啊!!”
跪坐在地上的運動會no.1突然仰天大喊一聲,引得原本還在商量下一場比賽參加人選的奏真等人轉頭看去。
隻見此時的運動會no.1正幾次揮拳怒而砸地,像是想以此來發泄內心的情緒。
婚禮士兵們還有點疑惑為什麼它會突然做出這番舉動,並湊上前去試著進行安慰。
可運動會no.1卻並未領情,隻是甩手掙脫想要攙扶它站起來的幾隻手,然後起身坐在那裡念叨著什麼。
由於說話語速過快外加有些含糊,奏真等人並未聽清運動會no.1說了些什麼。
不過從對方的表現來看,大概率是在埋怨比賽失利。
對此,齋藤正藏上前走出兩步來到奏真身旁,並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進行示意。
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施壓,奏真下意識轉頭,並順勢和齋藤正藏對上視線。
待二人無聲地對視片刻後,奏真也是領悟到齋藤正藏的意思,放下抱臂於身前的手臂朝運動會no.1走過去。
“讓開!”
奏真毫不客氣地按住眼前的銀色鈴鐺腦袋將其順手向旁推開,接著又順手將那些圍繞在運動會no.1身旁的婚禮士兵全部給扒拉走。
婚禮士兵們還沒搞清楚狀態,下一秒便被一股突然襲來的力量給強行推開。
當沒有那些礙事者後,奏真這才伸手抓住運動會no.1下巴處的帽子連接繩將其提起來。
“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運動會no.1,結果沒了那些手段就什麼都不是了嗎?”
“這樣的你,還有什麼資格自稱是運動會的no.1?!”
說著,奏真還不忘搖晃兩下對方示意其回過神來專心聽講。
而運動會no.1對此也是朝奏真質問一句道:
“你這個人類又懂我的什麼?!”
“我為什麼要懂?!”
運動會no.1的嗓門確實很大,但奏真回懟過去的喊話音量卻聽起來更加響亮。
被這近距離吼了一嗓子,本打算進行長篇大論的運動會no.1在猶豫一番後隻得選擇閉嘴沉默。
它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紅色的家夥到底打算做什麼。】
彆說運動會no.1,觀看的眾人也是沒想明白天幕裡的奏真打算做什麼。
就現在的局勢來看,幾乎可以肯定是豪獸者一方獲得勝利。
既然結果如此分明,又何必去做那多此一舉的事情?
見此情形,大家也是和身邊人開始議論奏真這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你們說,他是不是打算借著機會羞辱去那個no1?”
“不可能吧,而且這事做起來未免也太損壞角色名譽了。”
“嗯……我感覺應該是想說教那個怪人破壞運動會的行為吧。”
“哦?怎麼說?”
“作為一個在危險世界錯失了十年青春的人,如果你們遇到這種刻意破壞自己曾經最向往東西的家夥,會怎麼做呢?”
“所以說,奏真這是打算跳過下一個運動項目,並在說教那個怪人後直接動手?”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
“但是又何必要整這麼麻煩呢,直接變身不就好了?”
“那樣肯定還不夠啊,比起直接動手打人,肯定是一邊罵一邊打更能發泄出憤怒情緒吧。”
“額…冒昧問一句,你怎麼這麼懂?”
“因為我就是這麼過來的,作為被打罵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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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
【感到疑惑的不隻有運動會no.1,在遠處圍觀的宮野誌保和藤丸立香也是有些奇怪奏真的舉動。
她們幾乎是下意識轉頭看向齋藤正藏,並想要從對方那裡得到答案。
剛才的行為她們可是都看到了。
奏真可以說是得到齋藤正藏的示意才選擇在這時有所行動。
隻是那兩個人沒有說話交流,隻是傳遞一個眼神含義便明白對方的想法。
這讓宮野誌保和藤丸立香很是好奇。
為什麼連她們都還沒達成這一默契的關係,對方就已經提前做到了?
麵對二人目光的注視,齋藤正藏此時的內心也是感到有些奇怪。
他剛才好像也沒做什麼吧?
為什麼會被那兩個人給盯上啊!
就在齋藤正藏思索著自己這時候是不是該詢問一句她們這是怎麼了的同時,
奏真那邊已經再次開口說出他找運動會no.1的主要目的。
“像你這樣隻會使用卑劣手段,不顧他人感受,不懂什麼是體育精神,更不知道運動會意義的家夥,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和勇氣敢自稱是運動會no.1?!”
“回答我!”
“你算是什麼no.1!?”
奏真步步緊逼,並催促著運動會no.1給出答複。
而被抓住下巴的運動會no.1此時想跑都難,並且麵對質疑也不知該作何回複。
它確實是在運動項目上有著不小的天賦能力,畢竟是專門為運動會而生成的no1。
可隨著第一次嘗試到被人包庇的感覺,外加即便耍手段都沒有人能阻止的體驗。
內心的潘多拉魔盒就此打開。
它開始更加依賴這樣不擇手段的途徑獲取勝利,並以此為驕傲。
可這些東西又怎麼可能會輕易說出口。
於是乎,
麵對奏真的質疑和逼問,運動會no.1就這麼支支吾吾的給不出一句詳細答複。
眼看那邊形勢似乎有些不對勁,裁判員趕忙想要上前進行勸阻。
可還沒等它走出兩步,一把手誓劍在下一秒突然從旁橫來攔下去路。
順著那藍色衣袖轉頭看去,隻見阿庫亞依舊是維持著那笑眯眯的模樣站在那裡。
“你這是打算去哪裡呢?裁判。”
“我…我這是…”
裁判員糾結著該用什麼樣的借口向對方進行解釋,但思來想去也不知如何定奪。
畢竟有些理由,可不太適合就這麼擺在明麵上來講。
現在這場no.1對決還能照常進行,無非就是豪獸者一方還願意遵守規則。
因此,對於有可能會得罪他們的一些話語,裁判員自然是要篩選一番。
而就是它這麼一番顧慮,運動會no.1那邊的事情已經逐漸有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