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陽能看出沈默白的動心,彆的下屬難免也瞧出了端倪。
辦公室裡進進出出先是彙報工作,工作協商結束後,極其統一的問候兩句溫辭。
233納悶:【宿主,他們有點奇怪。】
以前有官員看好宿主,也頂多隻是笑著點點頭。
更有官員懷疑宿主,不審視宿主就不錯了,咋會問候宿主。
而今天但凡有官員路過,沒有一個不問候的。
又是一個部長寒暄了兩句,溫辭敬了個軍禮,然後整個人雙手背負,站得筆直,真有點聯邦士兵的風采。
精神海裡笑道:“他們是在將我當成議長夫人尊重。”
【啊?!!!】233瞠目結舌。
議長夫人,誰?宿主嗎?
233難以想象宿主被叫議長夫人,得記仇記成什麼鬼樣子。
事實上,溫辭沒那麼記仇。
夫人不夫人的,小兩口自己清楚就行,沒必要廣而告之。
宿主的記仇到底無關233,它便問宿主道:【宿主,玩遊戲嗎?】
“來。”溫辭說道。
精神海裡,遊戲一路平推。
在沈默白的視角,溫辭是站著軍姿無事可做,天生自帶笑意的桃花眼外表上挺唬人,似乎是遊刃有餘的站崗。
實則漆黑的雙眸盈著漣漪,好看是好看,但沈默白見識過他認真時目空一切的眼神,猜測他應該是在發呆。
沈默白感覺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壞心眼伸手戳了一下溫辭上臂有真實肌肉的位置。
戳著也不見溫辭阻止,他剛要收回手放任溫辭發呆。
下意識一個抬頭,卻對上了溫辭笑吟吟的視線。
這一刻,辦公室好像被無止境的虛化放大,他置身於一片金色的海洋。
越沉越深,深得他提不起反抗的念頭。
可能是apha垂首的笑容過於溫柔。
可能是下屬們的打趣。
可能是今天的黃昏同樣溫柔。
沈默白拽著溫辭軍裝領帶下拉,吻上了那上翹的唇角。
這本應是一個帶著初戀悸動,小心翼翼的淺吻。
耐不住溫辭攬住了沈默白的腰線,幾乎是半抱起沈默白,加深了這一吻。
沈默白喘著粗氣,隻覺舌頭發麻,他拽開溫辭問道:“我們是什麼關係?”
他想要一個承諾。
哪怕堂堂聯邦議會長,麵對溫辭這樣的男人所給予的愛情,都情不自禁的膽怯。
溫辭擦了一下他的唇角,試圖撫平他的怯懦:“看沈議長願意給我什麼名分。”
沈默白聽出他的內涵,這次終於沒有逃避,而是直接道出了下屬們的已認定的稱呼:“議長夫人?”
溫辭沒說話,隻是低頭吻他。
這次糾纏得更深,嘗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他放開沈默白問道:“口腔潰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