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自然漫長。
但他加入戰場便能起到以點破麵,顛覆整個戰場局勢。
沈默白呼吸急促了一下,並非心動,而是恐懼溫辭要遠離他,遠赴絞肉機般的戰場。
他清楚每天拘著溫辭待在他身邊,於溫辭這種人形武器而言,是一種蹉跎。
每天站崗時無聊的神色自己不是沒看見,與他奮勇殺敵時的輕鬆愉悅形成鮮明對比。
沈默白知道自己不該自私留下溫辭。
溫辭是約束不住的獸王,自己應該做的是守候好他們的家,留一盞獨屬於他的燈光。
於是,沈默白抿著唇,伸手理了理溫辭發絲,同意了他的請戰:“我會通知查爾斯將軍這一消息。”
溫辭無需觀察,便知沈默白的不舍。
抬頭輕勾沈默白低頭,兩人終於在百忙之中吻了一吻,他確認了一番沈默白嘴裡沒新長潰瘍,微微退出說道:
“八天後是我的易感期。”
沒有合適伴侶的apha通常是一個人度過易感期,為的是防止信息素過剩腦子犯渾,傷害他人。
但他如今有了伴侶,沒道理仍一個人度過。
沈默白聽到易感期,條件反射地吞咽了下喉結。
沒辦法,那個教導怎樣和高級appha易感期長則七天,短則三天。
期間伴侶能收獲一隻發情的野獸。
除了吃飯喝水,全擱床上度過。
素來克己奉公,隻有在溫辭身上,放縱了一回的沈默白,實在難以想象高級apha易感期的情形。
他甚至覺得它不比清剿反叛軍的難度小。
一個是腦力挑戰,一個是體力挑戰。
溫辭看著他瞪圓的鳳眸,輕笑了一聲道:“放心,我戰場上釋放信息素,易感期僅三天就能結束,剩下的信息素足以治療議長的傷。”
沈默白立刻回憶起曾經的放縱,按住溫辭笑得好看的微笑唇:“彆笑。”
溫辭聽話的下壓唇角,但那天生上揚的唇角,怎麼看都像是還在笑。
沈默白揉了揉眉心,不是像還在笑。
這小混蛋瞳孔裡的笑意根本沒掩飾,他就是在笑。
索性鬆開按壓溫辭嘴唇的手指,無奈道:“想笑就笑吧。”
溫辭沒再笑出聲囧他,而是望著他眼底滿滿的寵溺,說道:“那就約定好了,一星期我回來,議長幫我度過易感期。”
易感期沒有對象是也能過,但有如此合心意的對象,誰會喜歡一個人硬生生挨過。
沈默白有些猶豫,張了張嘴,紅著耳廓道:“我會考慮……”
說是考慮,其實他便是已經同意了,隻是害羞罷了。
溫辭卻打斷他,腦袋微側道:“其它apha好歹還有五指姑娘當伴侶。”
“議會長忍心讓我一個人?”
他一賣可憐,沈默白當機立斷道:“陪,我一定陪你度過易感期。”
溫辭笑彎了眉眼。
沈默白乾咳一聲,去處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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