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應溫辭,留下陪他,江雲舟便沒有食言,心情很好地抱胸欣賞他畫畫。
先是看向身形修長,坐下也寬肩窄腰的溫辭,看著看著目光就遊曳了一下,轉而看向他手中的畫作,視線頓時被牢牢抓住。
他下筆不輕不重,一下一下將本就浩瀚的星夜增添幾分幽暗,然後熟悉的星夜開始一點一點變成他不熟悉的模樣。
神秘、浩瀚、璀璨、幽暗、詭秘。
和諧融合為一幅畫作。
而拿著畫筆添加細節的溫辭,麵上是一派從容淡定,甚至試了試新調的顏色不合適,還找了個新調色板,重新調色。
江雲舟藝術造詣不高,但他看過不少名家真跡,對藝術有個模糊的認知,就算模糊,也能看出,溫辭未來可期。
光這一幅畫,或許就能為他帶來無限名譽。
趁溫辭去換水,江雲舟吞吐再三,還是問出了聲:“畫畫賺錢了你準備做什麼?”
溫辭掃了眼江雲舟眼底的忐忑,拎著沉重的水桶,很快就猜到了江雲舟在失落什麼。
用有些濕漉漉的手輕輕剮蹭了一下江雲舟下頜線,笑吟吟道:“藝術家死了畫作才賺錢,我離賺錢估計還早著呢。”
江雲舟拍了拍溫辭腦袋:“好好說話。”
“實話。”溫辭眨巴著一雙含笑的桃花眼,無辜地看著他,“自古畫家活著出名的很少,大部分都是窮困潦倒一生,死後獲得名利。”
任何東西,隻要價值連城,必然需要珍稀的特性。
藝術家活著時,誰也不知道他將來還能畫幾幅佳作,誰也無法確切將其畫作定價,於是有不少商人賭這個可能性,收藏畫作。
藝術家死亡,再也不會存在下一幅畫作,那時藝術品才有了珍稀的特性,價值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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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舟也清楚事實,且無力改變現狀。
便隻能安慰地撫摸溫辭後腦勺:“哥能賺錢,不會讓你窮困潦倒。”
滿臉憐惜愧疚的江雲舟委實太過可愛,溫辭便沒說他能靠商畫賺錢。
而且若畫作出色,逐利的商人會在他生前就高價收藏,等待他去世再加價賣出。
隻是微微低頭,又當著攝像頭親吻他。
午飯是江雲舟做的,做好午飯端上桌,他輕聲提醒溫辭開飯。
因為畫作太震撼人心,他想過溫辭不吃飯,堅持要完成畫作,沒想到溫辭乖乖放下畫筆,合上調料蓋,就去洗手吃飯。
洗掉手上顏料,還掏出戒指,一個個重新戴上。
從外表上,全然不像那些傳統的藝術家。
溫辭給江雲舟倒了杯溫水,自己卻拿了瓶冰飲料,看見江雲舟不讚成的神色,指了指衣服笑道:“有些熱。”
江雲舟聞言就要調低空調,溫辭阻止他道:“沒事,空調吹多了不好,我喝點冰的降降溫就好。”
江雲舟堅持:“我穿上外套,吹多了也沒事。”
溫辭戴著戒指的手,撐著腦袋笑笑:“好吧,我認輸,我就是想喝點冰飲料。”
江雲舟啞然,無奈放下遙控器:“你這不是雙標嗎?”
說吹空調不好,喝冰飲料對身體就好嗎?
溫辭笑道:“我的錯,我檢討。”
說著錯了,卻單手拉開易拉罐,暢快灌了一大口冰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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