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怎會還願意逗他。
溫辭指節抵著下唇,沉吟片刻,點頭承認了:“有點?”
江雲舟無奈:“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有點。”
“就是有的意思。”溫辭笑容好看。
江雲舟心臟因為這一句肯定,落下嗓子眼,卻撲通撲通沒儘頭的狂跳,跳得他胸口生疼生疼。
懷疑自己身處美夢之中,一個會疼的夢。
好半天才啞聲道:“綜藝還要錄嗎?”
“錄。”溫辭笑道,“為什麼不錄?一出名就跑路,那多沒契約精神。”
江雲舟不敢相信,反複確認道:“那你算是我男朋友?”
“我不一直是江哥的男朋友?”溫辭玩起了移花接木,“好多觀眾都接納的關係,難道江哥想抵賴?”
江雲舟細細盯著溫辭雙眸:“解約之後…真正的男朋友。”
溫辭走近了兩步,看著他寬肩窄腰的身形逐漸逼近,以及盛著夏夜浪漫的桃花眼,江雲舟呼吸開始急促。
溫辭卻停在他一米開外。
他沒有直白回答,而是用眼神示意他的口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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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收了我的定情信物,除非還給我,不然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是要以身相許的。”
江雲舟一愣,一掏口袋,掏出了一對兒耳釘,正是大巴車裡摘下忘還的。
他看著設計簡約的純銀耳釘,鳳眸裡的下三白都顯得無比柔和,也嘗試開玩笑:“你老家哪的?”
溫辭微微低頭,蜻蜓點水般親他一口:“首都。”
恰巧,江雲舟也是首都出生。
他抬手撫摸溫辭沒戴耳釘的耳洞:“我怎麼不知道老家有這個規矩?”
溫辭臉皮厚,笑著道:“溫家新一代剛定的,江哥孤陋寡聞。”
江雲舟哭笑不得,什麼叫他孤陋寡聞。
他嘴上繞不過溫辭,就徑直又吻了上去。
堵住讓他愛得不行,又起伏不定的唇。
這家夥生得真好,連唇都生了個天生帶笑的微笑唇,根本沒有人能對著他僵持太久。
參加節目之前,江雲舟有金主身份,反倒敢有恃無恐地跟溫辭親近。
參加節目之後,一是攝像機限製,二是好友蘇安然與何西西的相處方式,讓他意識到了,他不願意一輩子靠合約親近溫辭。
心裡有了奢望,行為就多了顧忌。
現在奢望成真,江雲舟五味雜陳。
而溫辭察覺他的分神,第一次上手摩挲江雲舟腰肢,引導他深入交纏,一吻結束,空氣裡彌漫無比曖昧的氣息。
江雲舟抓住溫辭衣擺喘著粗氣。
溫辭拇指擦了擦他薄唇上的水漬,江雲舟緩過那種引人沉溺的窒息感,略微抬頭看向溫辭,恰巧溫辭也看了下去。
兩個剛確認關係的成年男人,互相對視一眼儘是心照不宣。
彆墅客廳攝像頭被遮蓋,臥室攝像頭還沒有,它檢測臥室來人自動開機,觀眾尚未歡呼兩秒。
隻見兩道身影看了眼攝像頭,竟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溫辭問233確認,找了間沒有攝像頭的房間,兩人洗了個戰鬥澡,洗去木屑和麥穗。
這個房間沒有換洗衣物,江雲舟就看著一隻狐狸朝他走來。
狐狸拋了下護手霜笑道:“哥,隻有這個。”
“這個…也行。”江雲舟抿了抿唇,“稍微收斂點…彆這麼張揚…”
他快喘不上來氣了。
“沒問題。”溫辭擰開護手霜聞了聞,“都聽江哥的。”
看著眼前睜眼說瞎話的黑心芝麻團,江雲舟歎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也不準備想辦法。
這時,溫辭笑道:“哥,茉莉味的。”
“…可以…”江雲舟蜷了蜷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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