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這次早早就轉頭看向來者。
待看見江雲舟凶巴巴的冷臉,和那一身皮質圍裙時,不由勾唇低笑出聲。
見他笑了,江雲舟顧不上糟糕形象,也放軟了眉眼。
溫辭開玩笑道:“哥,你猜你這副打扮像什麼?”
江雲舟配合回複:“什麼?”
溫辭眉眼彎得厲害,一時間夏日灑落的陽光,竟不及他的笑容奪目,恰逢此時,一陣涼爽微風,吹散他眉眼間碎發。
他笑道:“像電影裡殺人如麻的屠夫大反派。”
江雲舟看了溫辭一會兒,又低頭看普普通通的圍裙,低聲道:“醜嗎?”
“不醜。”溫辭摘下勞保手套,伸手擦了一下他臉上沾染的藍色染料。
輕輕一擦沒擦掉,他便收回手,微微抬頭,輕輕吻了他一下。
“換成紅色染料更像。”
江雲舟蹭了蹭溫辭摸的地方,同樣沒能蹭掉,無奈道:“又不是拍電影,嚇著你了怎麼辦?”
天生臭臉,加恐怖裝扮,是會有些嚇人。
溫辭挑了一下眉道:“那會非常帶感。”
江雲舟遲疑:“帶感?”
“嗯。”溫辭說道,“哥每次演反派,底下總有一群喊老公的,就是因為這個。”
老乾部不太懂,但他懂一件事:“你喜歡嗎?”
溫辭毫不掩飾心意:“喜歡。”
愛情不僅需要付出,同樣也需要甜言蜜語,或者直白表達內心愛意。
讓雙方感受到愛意,愛意才能相互傳遞,才能在傳遞中增加,才能延綿下去。
因此,溫辭從不吝嗇表達,縱然有人設限製的世界,也會用行動告訴那個靈魂,自己是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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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舟又看了遍圍裙,似乎默默確認著什麼,片刻後他跳下水泥地,踏上種植玉米的田地,準備幫溫辭掰玉米。
一抬頭,隻見一大片玉米地,沒有一顆玉米,僅剩綠油油的玉米稈。
江雲舟沉默了一下:“你的任務是不是已經完成了?”
溫辭指了指擺放整齊的玉米。
玉米外層葉子還在,一眼看去跟竹筍一樣的東西層層疊疊,摞了老高。
江雲舟揉了揉眉心,歎息:“行,你休息吧,我回去學習紮染。”
他來就是想幫溫辭分擔農活。
但溫辭動作太迅速,沒有他幫忙的餘地。
溫辭笑了笑,牽上他手,先一步走上玉米田,站在水泥道路上,望著江雲舟笑道:“那我去陪哥學習非遺。”
非遺紮染不算累,江雲舟沒拒絕,拉著溫辭的手借力,蹬上了水泥路。
路上江雲舟細細摩挲溫辭手指,一段骨節一段骨節地撫摸,沒放過任何角落,摸到他手腕手鏈,還往上薅了薅。
然後,攤開一隻手,放到溫辭麵前。
溫辭會意,將另一隻手遞給他。
江雲舟細細研究一番,確定沒有傷口,兩隻手都強健有力,隻有握筆位置略帶薄繭,摸上去有些粗糙。
知道這是畫畫磨出來的。
但江雲舟還是撫摸著那薄繭不撒手。
溫辭也任由他摸。
防止江雲舟後續聽到小道消息多想,他提前打預防針道:“方才楊恩恩過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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