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無事發生一般起床去衛生間。
出來時,頭發濕潤,氣質慵懶。
賀離淵忍無可忍,認真告訴他:“你大了,應該避著點人。”
“哥不是外人。”溫辭套上外套笑道。
賀離淵陷入沉默,是啊,阿辭眼裡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經常去彼此家睡覺,小時候貪玩受傷,還是他扶阿辭上廁所。
沒什麼好避開的,是他心思肮臟,怎麼能怪阿辭。
此後賀離淵竭力恢複正常,麵對溫辭的一些同睡邀請也沒再拒絕。
溫辭看著他若有所思,旋即笑道:“哥,咱們去山上摘果子吧?”
“好。”賀離淵合上筆記本電腦。
後山的黃桃正是成熟時候,溫辭小時候就喜歡爬上去摘桃子吃。
吃了十幾年都沒有吃膩。
好摘的果樹已經被村民摘完,溫辭便瞄準那些過高不好摘的果樹。
三下五除二靈活爬上果樹,果不其然上麵有好多熟透的果子沒被采摘。
溫辭卡在樹枝中間,衝下麵正擔心仰頭的賀離淵笑道:“哥,我摘,你接?”
多年摘桃子培養出的默契,賀離淵點了點頭。
溫辭脫下外套扔給賀離淵。
賀離淵展開外套,接住溫辭扔下來的桃子。
期間,目光不由自主跟著溫辭移動。
和小時候調皮可愛的糯米團子不同,如今溫辭稍微舒展身體,活似那危險的獵豹,盤旋樹枝之上,尋找獵物。
隻是他的獵物是一顆顆黃桃。
溫辭一抬頭,看見正上方又黃又大的桃子,伸長胳膊去夠,短袖短了一截,露出賀離淵經常看的腰腹肌肉。
腦海中,小時候那胖乎乎的小肚腩逐漸被眼前的線條替代。
溫辭笑吟吟扔下那顆最好的桃子:“哥,這顆你吃。”
“好。”賀離淵收斂了下眼神道。
然後溫辭敏捷下樹,拍拍手上的木屑,球鞋踩踏樹枝,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樹林間光斑於他臉上跳動。
溫辭眉眼彎彎地笑:“哥,外套還我吧?”
賀離淵耳邊一陣耳鳴,似乎是夏天蟬鳴的聲音,他輕輕呼出口氣,機械性地將衣服連帶衣服裡黃桃都給了他。
溫辭挑了個在短袖上蹭了蹭,胳膊一伸,捧住衣服,咬了口黃桃,冷不丁問道:“哥,你是不是喜歡男生?”
賀離淵大腦一片空白,愣愣凝視溫辭。
溫辭扭頭看向賀離淵,笑意依舊:“哥從來不談女朋友,也不看島國視頻,我記得有同學邀請咱們去他家看,你當時還發火了呢。”
“這不能說明我喜歡男人。”賀離淵攥緊拳頭,強行鎮定,“況且你不是也沒談女朋友,也不愛看那些?”
溫辭又‘哢嚓’一聲,咬了口黃桃,輕笑:“就是因為我最近發現自己喜歡男生,才懷疑哥的。”
賀離淵停住腳步,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喜歡男的,哥。”溫辭笑道。
“是不是有人誤導你?”賀離淵首先想起舍友們的告誡。
溫辭長得太好,一旦成年,會有無數人以各種旗號誘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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