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天氣熱,被子薄,四件套塞進洗衣機及時晾曬,不怕晚上睡覺沒得蓋。
為數不多的東西歸納完畢,洗衣機也發出提示聲響,溫辭按下電動晾衣架下降按鈕,在器械音中,過去將裡麵的四件套拿出。
濕水的四件套重量頗沉,黑色體恤下的小臂青筋隆起,袖子寬大,一抬手,從某個的角度,寬肩窄腰淋漓儘致。
季硯臨看著這一幕,麵色複雜,溫辭動作幅度稍大,他似乎又看見了一閃而逝的腹肌,最終還是轉過身非禮勿視。
不知算喜算悲,生前沒見過的美色,死後倒是看見了。
但即使成了鬼,隻要神智還在,他就不願意仗著彆人看不見自己為非作歹。
察覺到透明魂體回避的視線,溫辭喉間咽下笑聲,可唇角笑意不要太明顯,按下升起按鈕,電動晾衣架自動高升。
走了幾步,路過透明魂體時,掃過他不自在的臉色,驀地停下腳步勾回頭。
季硯臨愣住,溫辭與他不足一米,麵對麵甚至能看清他卷翹的睫毛,與衣領下精致性感的鎖骨。
他分明已經沒了呼吸,此刻卻莫名又有種窒息的感覺,慌亂後退一步,離眼前這位過於好看的男人遠些。
溫辭抿住笑意,目光越過他,若有所思地看向上方晾衣架,隨後掏出手機,對準晾衣架掃描。
站在原地垂首撥弄手機,自言自語:“這電動晾衣架是名牌,沒賣錯房子。”
季硯臨恍惚間覺得自己在大喘氣。
溫辭搬來的太迅速,他沒來得及把他嚇走。
但再這麼相處下去,簡直是在考驗他的道德,遲早會出問題。
比起道德墮落,利用優勢去偷窺猥褻一名陌生的青年,他更希望嚇唬走溫辭,他賣房子,換下一任接手。
於是,晾完衣服,溫辭來衛生間洗手卻驚奇發現,水龍頭自動打開了。
透過鏡子瞥了眼躡手躡腳一臉心虛的透明鬼魂,差點被可愛的沒收住笑聲。
但還是配合地皺起眉頭,俯身過去檢查水龍頭,念念有詞:“這是壞了?”
溫辭順手關上,伸手撫摸下方,確定不漏水,嘖了一聲:“沒壞。”
季硯臨能力有限,一個水龍頭差不多是極限,其它能影響的現實大差不差。
比如自動啟動降下的晾衣架,又自動打開的水籠頭,大白天無端亮起的燈光。
他降下,溫辭就走過去升上去,他打開,溫辭關上。
來來回回,季硯臨一個鬼都疲憊了,溫辭絲毫不見害怕疲倦,連一丁點不耐煩都沒有。
季硯臨慢慢有種欺負好脾氣帥哥的負罪感。
就在溫辭笑意快憋不住,裝傻也快要裝不下去,他停下了這些惡作劇。
這下溫辭實在沒憋住,笑出了聲,季硯臨狐疑目光投來前,笑道:
“怪不得房子前主人審美這麼好,售價還這麼便宜,差點信了中介的著急出手。”
季硯臨愧疚前所未有的濃。
沒有愧疚太長時間,四件套曬乾,溫辭將它們鋪上床,眼看著自己經常睡的地方鋪上了彆人的四件套,那個人晚上還要在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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