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忌口不好吃,但他相信季硯臨手藝。
季硯臨勾選幾個高難度食材,溫辭似是好奇問道:“季總不是總裁嗎?總裁也需要親自做飯?”
“我說過,小公司老板。”季硯臨坦誠道。
“那也很厲害,聽九樓大姐說,年紀輕輕白手起家。”溫辭慣常含著笑,但不難聽出他的真誠。
季硯臨感覺手機有些燙手,總想避開溫辭那雙桃花眼投過來的視線。
便低頭要去將選好的菜全部加入購物車,手機還給溫辭。
溫辭接過手機,大致翻了一下:“我一人的份量,你沒點你愛吃的嗎?”
季硯臨瞪大鳳眸,不可思議:“我能吃嗎?”
“能,隻是不會消化,無法從中獲取能量。”溫辭重新回到選菜界麵,將手機遞給他。
季硯臨拿著手機,深呼吸,仍是記憶性動作,實際上並沒有呼吸到分毫空氣:“那我能出門嗎?”
溫辭看向落地窗外巨大的太陽:“現在嗎?恐怕有些熱。”
“隻是熱?”季硯臨滿目不解,“不對,我能出門,我還能感覺到熱?”
“熱不熱季總自己不知道?”溫辭又笑出了聲。
如今的季硯臨像是一隻發現生活處處是驚喜凍乾的高冷貓咪,一臉不可置信與掩飾不住的欣喜。
可愛至極。
季硯臨轉身擰開廚房水龍頭,感受清涼的自來水流過手心,眸色愉悅“活著時最基礎的感受,剛剛竟然也忽略了。”
看著那隻修長好看的手,溫辭唇角笑意愈濃,召來放涼的咖啡抿了一口。
笑道“沒有軀殼保護,弱小魂體扛不住太陽暴曬,但有我的陰力,頂多隻是熱,類似人類中暑。”
天地規則下,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事物,縛地靈的出現是由於魂體怨氣不足,束縛他的地方同樣保護他。
於是,他在屋子裡不必躲避陽光照射,出了外麵便不同。
溫辭說得輕飄飄,季硯臨卻已經心滿意足了。
隻有死過一次的人,才能真正體悟活著的美好。
重新拿起東西,出門活動,與人交流,是他一天前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季硯臨父母早早離世,他常年自己給自己做飯,練出了一手好廚藝。
端上菜桌,是熟悉的房屋,熟悉的餐桌椅凳,隻是多了個不算太熟悉的人。
正午屋內一片明媚,溫辭挽著袖子幫忙端菜盤時,那個角度恰好正對陽光,瞳孔好像在一瞬間呈金紅色,一閃而逝,季硯臨無法確定。
溫辭見他愣在原地,放下盤子,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提醒:“季總?”
季硯臨回過神:“抱歉,走神了。”
然後放下飯菜,解開圍裙。
平日裡矜貴高冷的成熟男人穿戴圍裙,將飯菜端上餐桌,有一種居家的人夫感,以往世界不是沒見過,隻是每次見都是心動的。
溫辭眸光微微浮動又克製得很好,將其中一對筷子遞給對方。
午飯兩人吃得滿足,尤其是季硯臨,時隔四十天奇跡般又有了活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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