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壽一聽更是喜出望外,說道,“你喜歡就好。”
“隻可惜我的傷早就好了。”
“傷好了不是更好?平日裡也可以玩的。”
“哪有時間玩這些?這幾日早出晚歸的查案子,還有一個消息沒有落實,不過已經有些眉目了,謝謝你岑壽,這個九連環我就不客氣了,收了,”說罷將九連環揣進懷裡,又說道,“我須得去向大人稟報一聲才是。”
岑壽站起來說道,“一起去。”
陸繹聽罷,急急轉身,險些將岑福撞飛出去。岑福揉著鼻子,一臉痛苦地說道,“大人,怎麼這麼急?”話音一落,才看清陸繹一張俊臉毫無生氣,不,是帶著怒氣,便快速低了頭,躲開陸繹犀利的目光,默默讓到一邊。
待陸繹繞過拐角,岑壽和袁今夏便走了過來。岑福一伸手便將岑壽的耳朵扭住了,罵道,“你怎的如此貪玩?回來了為何不去向大人稟報?”
“哥,哥,你輕點兒,疼,”岑壽歪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我正要與袁捕快一起去見大人。”
岑福哪顧得了這些,抬腳在岑壽屁股上又狠狠踢了兩下,嗔道,“小小年紀,隻知道貪圖玩樂,若是誤了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哥,你聽我說,沒誤事,不會的,哎喲,疼,你真擰啊?”
袁今夏在一旁看著,勸也不是,走也不是,隻得裝作無事人一般踢著地上的小石子,輕輕“咳”了一聲。
岑福這才放開岑壽,說道,“大人在等你呢,還不快去?”
岑壽揉著耳朵,衝袁今夏說道,“小丫頭,我先走一步了,”說罷抬腳就跑。
袁今夏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也向前走去。岑福此時倒是清醒了,略一回憶,暗道,“大人一向心疼小壽,不會無緣無故與他生氣的,可若說大人是氣袁捕快,又不大像,袁捕快剛剛也並未有何舉動惹人生氣,難道是……難道大人生氣是因為看見小壽與袁捕快在一起說話?”
岑福一刻也不敢耽擱,腳下加快,從袁今夏身邊“嗖”地一聲掠過。
“這哥哥也夠嚴厲的,做弟弟的也夠倒黴,”袁今夏嘟囔著,向陸繹房間走去,快到門口時,便聽見裡麵傳出陸繹的聲音,“好,小壽,做得好!”
“大人,您還誇他?不能再這樣縱容他了,今日非得好好懲罰他不可,”這是岑福的聲音。
“懲罰?你要如何懲罰他?”陸繹的聲音極為溫柔。袁今夏一時之間愣住了,暗道,“這是那個陸閻王發出來的聲音麼?”
“罰他……就罰他抄書百頁,”岑福大膽的建議道,“也讓他磨磨性子。”
岑壽仗著陸繹對自己的偏愛,挑釁地對岑福說道,“哥,我才不怕抄書呢,我從小便熟讀詩書,先生時常教導,無事之時便要勤讀書,多練字,察古人之意,以達己之心胸。”
“你?”岑福被岑壽懟了回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彆鬨了,小壽這幾日也辛苦了,告訴老陳今晚加幾道菜。”
“還……給他加菜?”岑福一臉地不可置信。
“岑福,你是做哥哥的,小壽年紀尚小,你對他莫過於苛刻。”
岑壽衝岑福伸舌頭做鬼臉,岑福也隻好作罷。
此時,袁今夏便站在門邊上,聽幾人說完話,便高聲說道,“袁今夏有事求見大人!”
“進來吧,”陸繹似不經意抬眼看向門口,見袁今夏走進來,忙又將目光移開。
“大人,卑職已查到那繡香囊之人是誰了。”
陸繹眼睛一亮,看向袁今夏,“是何人?”
袁今夏剛要說話,便聽門外響起楊嶽的聲音,“大人,楊嶽有事稟報!”
“進來吧,”
楊嶽走進來,見眾人都在,便向陸繹施了禮才說道,“大人,卑職問詢了三日,探查出一些眉目。”
陸繹看了看楊嶽,又看了看袁今夏,說道,“好,今日都是好消息,你們誰先說?”
楊嶽轉頭看向袁今夏,伸手比劃了一下,“你先說吧。”
“你先說,”袁今夏揚了揚眉,“我要說的,長著呢,一會兒給你們講一個精彩的故事。”
陸繹聽罷,又見袁今夏隻是提起便開始眉飛色舞,不禁嘴角向上翹了翹,轉向楊嶽說道,“楊捕快,你便先說吧。”
楊嶽遂講起了這三日來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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