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放下書,看著在門口探頭探腦、晃來晃去的小姑娘,笑道,“知道的,明白袁捕快是在等信鴿,不知道的還以為袁捕快想吃烤鴿子了呢。”
“大人~~~”小姑娘幾步竄到陸繹跟前,說道,“火燒眉毛了,您就一點都不急麼?”
“哪有這麼誇張?”
“您就不想知道岑福和岑壽去哪了麼?”
“想啊。”
“那您為何不著急?”
“著急若是能解決問題,那不管遇到何事,隻管著急就好了。”
袁今夏被陸繹懟得啞口無言,索性賭氣地坐了下來,說道,“大人,剛認識您的時候,您就是這樣的,一張嘴跟淬了毒似的。”
“我剛認識袁捕快的時候,袁捕快都是背後罵我的,如今可以當麵罵了,膽量倒是漲了不少。”
“不是漲了不少,是漲了很多,”袁今夏說罷突然站起身,向前一探,伸手捏住了陸繹的臉,向兩邊扯動,原本就想玩笑一下,誰知一上手,便覺柔軟滑膩,遂嘻嘻笑了起來,說道,“大人臉上的肌膚,才稱得上吹彈可破,比那些美麗的姐姐們不知要強上多少。”
陸繹無奈地看著小姑娘。
袁今夏挑了挑眉,仍舊笑嘻嘻的,問道,“大人,您平日也用香脂的麼?”
陸繹臉被小姑娘捏著,翻了一個白眼,並未出聲。
袁今夏見狀,慢慢鬆開手,又揉了兩下,才縮回手,笑道,“沒用力氣的,揉揉就好了,不疼,不疼。”
“你倒會給自己找理由,”陸繹笑得甚是無奈,趁小姑娘洋洋得意之際,也突然出手,將小姑娘拉到了懷中。
“大人,您乾嘛?”袁今夏猝不及防,嚇了一跳,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你不是問我平日裡用不用香脂麼?”陸繹笑得促狹,“你自己判斷一下不就好了?”
“我哪裡知道?這又如何判斷?難不成去翻大人的梳洗之物?”袁今夏一時驚慌,一連三個反問。
“你這捕快的差事又不想做了吧?”
“大人,這關捕快何事?您不會是又想借機懲罰卑職吧?”
“懲罰一定有,現在加重了。”
“憑什麼?”
“身為捕快,連這麼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解決不了麼?”
軟香在懷,陸繹卻談起了公務,一下子便激起了袁今夏的勝負欲。小姑娘在陸繹懷裡掙紮著坐直了,說道,“這有何難?大人可否低下頭來?”
陸繹見小姑娘上了當,忍著笑,將頭微微低了下來。
“大人彆動!”袁今夏說著,將臉靠近陸繹的臉,輕輕嗅著,眉頭微微蹙了蹙,又向前湊近了些細細聞著。
陸繹哪裡還忍得住?將臉向前送了下,小姑娘便被迫吻了上去。
“大人,您彆動……”小姑娘話未說完,陸繹轉過臉就勢吻了下去。
袁今夏隻覺得一陣眩暈……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這麼久了,可判斷出來了?”陸繹的聲音低沉又略帶些沙啞。
“大人~~~哪有您這樣的?”小姑娘害羞,小臉緋紅。雖然兩人不止一次親熱了,可每次仍覺得新鮮又熱烈。
陸繹繼續調侃道,“要不要再聞聞?”
“大人淨使壞,誰稀罕理你?”袁今夏從陸繹懷裡掙脫出來,整理了一下衣裳,繞到陸繹對麵坐了下來。
“離這麼遠也好,不然……”
“好了,打住,大人彆說了。”
陸繹抿嘴微笑,看神情甚是滿足。
袁今夏見陸繹伸手去拿書,便伸長了胳膊用手將書按住,歪著小腦袋問道,“大人,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啊?”
“問吧。”
“卑職聞著大人臉上有一股乳香味,您用的是什麼香脂啊?能否透露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