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袁今夏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說完了,你回吧,我也要去睡了。”
“不是,我還沒困呢,你再陪我說一會兒話唄?”
“大楊,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若真是開心得睡不著,嚅,去掄大刀,也好些日子沒練功了吧?趕緊去吧,少來煩我,”袁今夏說罷轉身向房裡走去。
楊嶽跟在身後,問道,“今夏,我還想問你呢,你和陸大人怎樣了?”
袁今夏也不回頭,“嘭!”的關上了門。楊嶽隻得停了腳步,想了想,又笑得合不上嘴,奔楊程萬房間去了。
重新躺下來,袁今夏卻說什麼也睡不著了,自言自語道,“大人現在在乾什麼呢?到了軍營中會不會不適應?有沒有危險?”
陸繹與岑福大搖大擺走進了青塘鎮,雖然天已黑了,街上仍有不少倭寇在流連,喝酒的,打架的,吆五喝六的極是吵鬨。
“看來這個鎮子已經被倭寇霸占了,百姓不是逃出去了就是被害了。”
“大人,卑職去抓個舌頭問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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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走,尋個偏僻的地方再動手。”
兩人學著倭寇的樣子在街上橫晃,見倭寇都是三五成群,沒有落單的。陸繹便心生一計,橫著膀子撞上一個抱著酒壇子的,舌頭發硬地說道,“還有多少酒了?再給我喝幾口。”
那個倭寇推了陸繹一把,蠻橫地說道,“你休想搶我的酒。”
“我偏要搶,你能怎樣?”陸繹伸手便將酒壇子搶了過來,那個倭寇頓時大怒,揮起拳頭衝陸繹麵門打來,陸繹將酒壇子扔向岑福,說道,“來吧,打一架。”
那倭寇不理會陸繹,又衝向岑福揮起了拳頭。岑福抱著酒壇子撒腿就跑。那個倭寇一邊嘰哩哇啦地喊著一邊追了下去。
陸繹假裝與其它幾個倭寇大聲嘲笑,趁那幾個倭寇不注意,一閃身便追了上去。
岑福左拐右拐,跑到一個偏僻之處,那倭寇借著酒勁兒追至近前,罵罵咧咧地又要動拳頭。岑福索性將酒壇子扔到旁邊,酒壇子破了,酒灑了一地,那倭寇登時急了,剛揚起拳頭,腳下不知怎麼絆了一下,“撲通”就摔倒了,剛要張嘴再罵,脖頸上已被一隻腳重重踩住了。
陸繹說道,“你若敢大聲叫嚷,我便擰斷了你的脖子,我問,你回答,若不老實,此處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此刻,那個倭寇酒已醒了大半,慌張地斜眼看著陸繹。
“說,你們的頭目是誰?他在不在這裡?”
倭寇不答,十分倔強。
陸繹彎腰,突然拽起倭寇的一隻胳膊,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胳膊斷了,倭寇疼得冷汗直冒,仍舊不說話。
“還挺有骨氣,”隨著陸繹話音一落,倭寇另一隻胳膊也斷了。
“現在呢?說不說?”
倭寇仍是緊咬牙關。
“大人,怎麼辦?”岑福在旁邊盯著,見此情景也有些急了。
“咱們走了眼,抓錯了人,既是他的選擇,那也怪不得我了,”陸繹說罷,腳下用力,那倭寇嘴角流出血來,脖子斷了,翻著白眼咽了氣。
“將屍體找個地方處理了,”陸繹在地上蹭了蹭靴子底,有些嫌棄。
待岑福處理完畢,才說道,“這是個東瀛浪人,我們須尋個漢奸才好方便問出話來。”
“大人,他們都是一樣的打扮,天又黑了,實在不好判斷。”
“想辦法讓他們張嘴,一般情況下漢奸不會用東瀛語說話。”
岑福明白了陸繹的意思,於是兩人又裝成醉酒的,到街上橫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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