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從廠裡回來,帶回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後勤科的秦科長最近跟蔣副廠長不對付,私下裡沒少抱怨李建平“空降”副科長的事兒。
許大茂心頭一動,立馬嗅到了機會。
他知道,秦科長是個老狐狸,心眼兒多,手段狠,若能跟他聯手,李建平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許大茂點上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
他知道,秦科長對李建平的怨恨不是一天兩天了。
李建平一個剛進廠的年輕人,憑著蔣副廠長的賞識就爬上副科長的位子,搶了秦科長不少風頭。
秦科長表麵上不動聲色,可背地裡早就憋著一股火。
這天晚上,許大茂拎著一瓶好酒,敲開了秦科長家的門。
秦科長家住廠裡的乾部樓,房子寬敞,屋裡擺著幾件像樣的家具,透著幾分氣派。
秦科長五十出頭,頭發花白,戴著一副老花鏡,正坐在桌前看文件。
見許大茂進來,他推了推眼鏡,淡淡道:“大茂,這麼晚了,有啥事兒?”
許大茂堆起笑,把酒瓶往桌上一放:“秦科長,我來給您送點好酒!最近廠裡事兒多,我這不是來跟您聊聊?”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壓低聲音,“聽說您對李建平那小子有點意見,我這人嘴直,有啥說啥,您看這事兒……”
秦科長瞥了他一眼,放下文件,冷笑一聲:“大茂,你消息挺靈啊!李建平那小子,仗著蔣副廠長的勢,爬得倒快。可後勤科是我說了算,他想翻天,還早著呢!”
許大茂心頭一喜,知道自己找對了人。
他湊近了點,低聲道:“秦科長,您這話說到我心坎上了!李建平那小子,心眼兒多,表麵老實,背地裡不知道耍啥手段!您沒聽說吧?他那份采購合同,廠裡有人遞了舉報信,說他吃回扣!”
秦科長眉頭一挑,眼神銳利起來:“哦?還有這事兒?大茂,你知道是誰遞的信?”
許大茂嘿嘿一笑,擺手道:“秦科長,我哪兒知道?不過,這事兒鬨得挺大,蔣副廠長都找李建平談話了!您說,這小子還能蹦躂多久?”他頓了頓,壓低聲音,“秦科長,咱倆聯手,給他點顏色瞧瞧,保準讓他摔個大跟頭!”
秦科長眯著眼,敲了敲桌子,沉吟片刻:“大茂,你這心思,我明白。不過,這事兒得小心,蔣副廠長現在是副廠長,背景硬得很,動李建平,得有真憑實據。”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機會多的是。廠裡那批物資采購,賬目再乾淨,也總有漏洞可鑽。”
許大茂一聽,眼睛亮了,拍手道:“秦科長,您真是高!這事兒您拿主意,我聽您的!”他心頭暗喜,知道秦科長這隻老狐狸出手,定能讓李建平吃不了兜著走。
四合院裡,秦淮如的算盤也在緊鑼密鼓地打著。
她知道李建平徹底靠不住後,心裡的恨意像火苗一樣竄得老高。她不再讓棒梗去巴結李建平,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許大茂。
她聽說許大茂最近跟秦科長走得近,心頭一動,覺得這家夥八成是個能高升的潛力股。加上許大茂跟婁曉娥關係不好,她覺得自己有機可乘。
這天中午,秦淮如特意做了盤紅燒肉,裝在搪瓷飯盒裡,帶著棒梗去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一開門,見秦淮如那張精心收拾過的臉,眼睛都直了。
秦淮如笑著把飯盒遞過去,柔聲道:“大茂,姐做了點紅燒肉,給你和棒梗嘗嘗。你最近在廠裡忙,姐怪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