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剛走到巷口,就被幾個黑影堵住了去路。
刀疤劉叼著煙,獰笑著走上前:“傻柱,聽說你在廠裡挺威風啊?今晚,哥幾個跟你好好玩玩!”
傻柱一愣,隨即哈哈一笑,擼起袖子:“喲,刀疤劉?就憑你這幾個人,也想動我?來來來,咱比劃比劃!”
巷子裡,拳腳聲和叫罵聲此起彼伏。
傻柱雖說是個廚子,可年輕時也練過幾手,麵對刀疤劉的幾個手下,竟絲毫不落下風。
沒過多久,幾個混混被他打得滿地找牙,刀疤劉捂著青腫的眼眶,灰溜溜地跑了。
傻柱拍拍手上的灰,哼了一聲:“想動我?你們還嫩點!”
他拎著鹵肉,徑直去了秦淮如家。
秦淮如接過鹵肉,臉上堆滿笑:“傻柱,你可真行!這鹵肉,棒梗肯定愛吃!”
傻柱撓了撓頭,憨笑道:“秦姐,你家有啥難處,跟我說一聲,哥還能幫襯點!”
秦淮如笑著點頭,心裡卻暗自冷笑:傻柱這傻大個兒,還是那麼好哄!
她知道,隻要再加把勁,傻柱這棵大樹,遲早得讓她抱得死死的。
“傻柱,那就謝謝你了。”
秦淮如帶著媚笑看向傻柱道。
“嗨,小事,謝啥呢。我還有事找建平談談,先走了。”
說著傻柱就朝著李建平的房子走去。
四合院的夜色深沉,寒風從胡同口灌進來,夾雜著幾聲狗吠。
李建平的屋子裡,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映著他和傻柱相對而坐的身影。
桌上擺著幾碟小菜,一瓶二鍋頭,酒香混著鹵肉的香氣,彌漫在小屋裡。
傻柱端起酒杯,咧嘴一笑:“建平,昨晚那場批鬥會,許大茂那慫貨算是徹底栽了!哈哈,你沒瞧見他被曉娥揪著耳朵的樣兒,跟個鬥敗的公雞似的!”他一口悶了酒,臉上滿是得意。
李建平笑了笑,夾了塊鹵肉扔進嘴裡,眼神卻依舊冷峻:“柱子哥,許大茂是小魚,真正的大魚是秦科長。他在廠裡根基深,昨晚的事兒雖然讓他吃了癟,但他不會這麼輕易罷休。我今兒早上聽廠裡的風聲,專案組查他的進度不快,估計他又在背後使了什麼手段。”
傻柱一聽,眉頭一皺,大手往桌上一拍:“秦科長那老狐狸,滑得跟泥鰍似的!建平,你說咱下一步咋整?不能讓他這麼囂張下去!”
他頓了頓,又嘿嘿一笑,“不過,昨晚我還收拾了刀疤劉那幫混混,敢在巷子裡堵我?哼,拳頭硬才是道理!”
李建平聞言,眼神閃過一絲擔憂:“柱子哥,刀疤劉那幫人,八成是秦科長指使的。你這回教訓了他們,秦科長怕是更得記恨你了。你以後出門小心點,彆讓他抓住把柄。”
傻柱擺擺手,滿不在乎:“怕啥?秦科長要是敢玩陰的,我傻柱也不是吃素的!建平,你就說吧,咱接下來咋乾?我聽你的!”
李建平低頭沉思片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沉聲道:“柱子哥,秦科長的弱點,還是在後勤科的賬目上。我手裡的證據雖然已經交給了專案組,但廠裡有些人跟他穿一條褲子,查起來阻力不小。咱們得再找個突破口,把他的老底徹底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