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嘿嘿一笑,拍了拍翠花的肩膀,語氣裡透著幾分老謀深算:“翠花,你急啥?傻柱那人,我比你了解!他這輩子最大的軟肋,就是想找個好媳婦,成個家。你沒瞧見他看你那眼神?跟餓狼見了肉似的!他嘴上硬,可心裡軟得很,尤其是你那甜言蜜語,保管讓他找不著北。你聽我的,回去繼續哄他,使勁兒打感情牌,哭一哭,裝裝可憐,保準他又得對你死心塌地!”
翠花一聽,眼睛一亮,但還是有點遲疑,咬著唇小聲道:“可……可他今天問我跟你的關係,我怕他真懷疑上,回頭查出點啥,咱倆不都得栽?”
她說著,眼神裡閃過一抹驚慌,手指不自覺地絞著帕子,像是想從這塊布裡擠出點底氣。
許大茂冷哼一聲,斜眼瞥她,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翠花,你咋這麼沒出息?傻柱那傻子,能查出啥?他就是個廚子,腦子笨得跟榆木疙瘩似的!秦淮茹告密又咋樣?她沒證據!公安還能因為她幾句話就把你抓了?你回去,拿出你那副溫柔勁兒,哭一哭,哄一哄,說幾句軟話,傻柱保管又得被你迷得暈頭轉向!記住,男人最吃女人那套甜言蜜語,尤其是傻柱這種沒見過世麵的老光棍!”
翠花聽了這話,心底的慌亂稍稍平複了些,眼神閃了閃,試探著問:“那……我具體咋說?萬一他還問我娘的事兒,我咋圓?”
許大茂眯著眼,慢悠悠地坐下,點上一根煙,吐了個煙圈,語氣像個老謀深算的軍師:“簡單!你就說你娘病好了,怕他擔心,沒好意思告訴你。至於買大衣買香水,你就咬死說那是給你娘買的,想讓她高興高興。傻柱心軟,吃你這套!再多說點甜話,比如你這輩子非他不嫁,願意跟他過苦日子啥的,保管他感動得鼻涕眼淚一塊兒流!到時候,你再找機會從他那兒弄點錢,咱倆趕緊把這事兒了了,走人!”
翠花聽了這番話,眼睛漸漸亮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點點頭,拍了拍胸脯:“行!許大茂,你這主意靠譜!我明天就回去找傻柱,照你說的辦!”
她說著,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心底暗自盤算:隻要再哄住傻柱幾天,弄到最後一筆錢,她就卷鋪蓋跑路,管他四合院天翻地覆!
第二天一早,翠花換了身素淨的棉襖,臉上化了點淡妝,特意把眉毛畫得柔和些,顯得楚楚可憐。
她提著一籃子新做的棗糕,推開傻柱的屋門,聲音甜得像摻了蜜:“柱子哥,我昨兒想了一夜,覺得對你不住,特意來跟你賠個不是……”
她說著,低頭咬了咬唇,眼角擠出幾滴淚,晶瑩剔透地掛在睫毛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正坐在炕邊擦菜刀,昨晚被秦淮茹的話攪得一夜沒睡好,眼睛裡還帶著血絲。
他抬頭一看翠花這副模樣,心頭一震,手裡的菜刀“當”地一聲掉在桌上。
他皺著眉,聲音還是冷冷的:“翠花,你還來乾啥?昨天的事兒,你還沒說清楚呢!”
可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軟了幾分,落在翠花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像是被勾住了魂。
翠花瞧見他這反應,心底暗喜,忙上前一步,抓著傻柱的手,聲音顫巍巍地帶著哭腔:“柱子哥,你彆生我氣好不好?我昨兒沒跟你說清楚,是怕你擔心!我娘的病已經好多了,大夫說不用手術了,我才沒告訴你。那些大衣香水,真不是給我自己買的,是想讓我娘高興高興,她病了那麼久,我……我就是想讓她笑一笑!”
她說著,眼淚嘩嘩往下掉,肩膀微微抖著,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傻柱被她這番話說得心頭一軟,眉頭皺得更緊,眼神卻開始動搖。
他撓撓頭,聲音低了幾分:“翠花,你說的是真的?你娘真好了?那你為啥不早跟我說?還有,許大茂那王八蛋,咋跟你扯上關係了?”
他盯著翠花,眼神裡夾雜著懷疑和期待,像是在等一個能讓他心安的答案。
翠花見他語氣鬆動,立馬順杆爬,撲到傻柱懷裡,哭得更凶了:“柱子哥,你咋能不信我呢?許大茂那事兒,我真不知道咋回事!那天在百貨大樓,秦淮茹跟我吵架,許大茂路過看不過眼,幫我說了兩句,我哪知道他為啥幫我?我跟你好,是真心實意的!我……我這輩子就想跟你過日子,彆的啥也不求!”
她說著,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傻柱,聲音軟得像春風拂過:“柱子哥,你要是不信我,我……我這就走,再不來煩你了!”
這話像一記軟刀子,狠狠紮進傻柱的心。
他看著翠花那張淚流滿麵的臉,心底的懷疑像是被春水衝淡了些。
他咬咬牙,伸手拍了拍翠花的肩膀,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無奈:“翠花,你彆哭了……我沒說不信你,就是……就是秦淮茹說得太邪乎,我這心裡亂得很。你要是真心對我,就彆瞞我,啥事兒都說清楚!”
翠花一聽這話,心底樂開了花,臉上卻還裝著可憐,點點頭,抽抽搭搭地說:“柱子哥,我知道你心裡有疙瘩,可我對你是真心的!秦淮茹那女人,就是看不得咱倆好,才故意挑撥!你想想,我哪點對你不好了?天天給你做點心、洗衣服,還不是想跟你好好過日子?”
她說著,湊近了些,輕輕靠在傻柱胸口,聲音甜得像蜜:“柱子哥,我這輩子非你不嫁,哪怕你沒錢沒房,我也願意跟你吃苦!”
這話像一劑迷魂湯,灌得傻柱暈頭轉向。
他心頭一熱,昨晚的懷疑和怒氣像是被這甜言蜜語衝得無影無蹤。
他低頭看著翠花那張嬌俏的臉,眼神漸漸柔和,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翠花,你這話……我愛聽!行,你彆哭了,咱倆的事兒,好好說清楚,準能成!”
他說著,拍了拍翠花的背,手掌粗糙卻帶著幾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