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秦淮茹又找了個機會,堵住傻柱。
這回她換了副溫柔的模樣,站在傻柱家門口,臉上掛著笑,眼神卻帶著幾分算計。
“柱子哥,忙著呢?我給你送點饅頭,剛出鍋的,熱乎著呢!”
她聲音軟得像春風,嘴角微微上翹,像是精心排練過的戲碼。
傻柱正坐在炕邊擦菜刀,聞言抬頭,瞧見秦淮茹那張笑臉,眉頭微微一皺。他接過籃子,聲音不鹹不淡:“秦姐,你咋又來了?有啥事兒,直說吧!”他眼神裡帶著幾分警惕,像是怕秦淮茹又來挑撥。
秦淮茹心底暗罵:這傻子,防我跟防賊似的!
她臉上卻不露聲色,笑得更甜了,湊近幾步,聲音低了幾分,帶著幾分哀怨:“柱子哥,你這是啥話?我還能害你不成?我就是看不得你被翠花那死丫頭騙!你說她對你好,可她那點心思,院裡誰看不出來?她拿你的錢買大衣、買香水,還賴在你家不走,你真當她是好媳婦?我告訴你,我前兩天還看見她跟許大茂在一塊兒,偷偷摸摸的,像是在密謀啥!你說,許大茂那王八蛋,咋會跟她扯上關係?”
她眼神裡閃過一抹狡黠,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像是算準了這話能戳中傻柱的痛處。
傻柱一聽“許大茂”三個字,像是被雷劈了,猛地站起身,菜刀“當”地一聲掉在桌上。
他瞪著秦淮茹,眼睛瞪得像銅鈴,聲音裡夾雜著震驚和怒火:“秦姐,你說啥?翠花跟許大茂在一塊兒?密謀啥?你給我說清楚!”
他氣得胸口起伏,拳頭攥得咯咯響,臉漲得通紅,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隨時要炸開。
許大茂是他心裡的底線,那家夥的陰毒嘴臉,他再清楚不過。
一想到翠花跟許大茂攪和在一塊兒,他心底像是被潑了盆冷水,涼得他直打哆嗦。
秦淮茹見他這反應,心底暗喜,忙順杆爬,聲音更低了,帶著幾分神秘:“柱子哥,我還能騙你?那天我在胡同口,看見翠花跟許大茂躲在牆角,嘀嘀咕咕的,鬼鬼祟祟!許大茂那王八蛋,還衝她笑,翠花也笑得跟朵花似的!你說,他們倆能有啥好事兒?柱子哥,你可得擦亮眼睛,彆讓翠花把你當傻子耍!”
她甚至擠出幾滴眼淚,眼神裡滿是委屈,像是真為傻柱著想。
傻柱被她這話砸得腦子嗡嗡作響,眼神裡的懷疑像野草似的瘋長。
他咬緊牙關,拳頭攥得更緊,心底亂成一團麻。翠花跟許大茂?那可是他的死對頭!
如果翠花真跟許大茂有啥勾當,那她那些甜言蜜語,豈不全是假的?
他低頭瞪著地上的菜刀,眼神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烏雲,嘴裡嘀咕:“秦姐,你這話……我得找翠花問清楚!”
他嘴上這麼說,心底卻像被壓了塊大石頭,沉得他喘不過氣。
當天晚上,翠花提著一籃子剛做的棗糕,笑盈盈地推開傻柱的屋門。
她穿著件新買的碎花棉襖,臉上化了點淡妝,眉眼柔得像春水,聲音甜得像摻了蜜:“柱子哥,我又做了點棗糕,你嘗嘗?熱乎著呢!”
她低頭咬了咬唇,眼角擠出幾分嬌羞,像是精心排練過的戲碼。
傻柱正坐在炕邊,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
他抬頭瞧見翠花,眼神冷得像冰,手裡的茶缸被他攥得咯咯響。他猛地站起身,瞪著翠花,聲音低沉得像從胸腔裡擠出來的:“翠花,你老實說,你跟許大茂啥關係?秦姐說,她看見你倆在胡同口嘀嘀咕咕,鬼鬼祟祟!你給我掰扯清楚!”他氣得胸口起伏,濃眉擰成一團,眼神裡滿是懷疑和怒火,像是被背叛的猛獸,隨時要撲上去。
翠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得一愣,手裡的籃子差點掉地上。
她臉上的笑僵住了,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心底一涼,暗罵:秦淮茹那賤人,又告密!
她強擠出個笑,湊近幾步,聲音顫巍巍地帶著哭腔:“柱子哥,你咋能信秦淮茹那女人?她就是看不得咱倆好,專門挑撥!我跟許大茂能有啥關係?那天我在胡同口買菜,許大茂路過跟我說了兩句話,我哪知道他為啥跟我說話?你要真信她,我……我這就走!”
她說著,眼淚嘩嘩往下掉,肩膀微微抖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頭一軟,眼神裡的怒火稍稍熄了些。
可許大茂的名字像根刺,狠狠紮在他心頭,讓他怎麼也放不下來。他咬咬牙,往前一步,瞪著翠花,聲音冷得像冰:“翠花,你彆跟我裝可憐!許大茂那王八蛋,我跟他不共戴天!你要是跟他有啥勾當,甭管你哭得多可憐,咱倆沒完!你老實說,你倆到底在乾啥?”
他瞪著翠花,眼神像刀子似的,恨不得從她臉上挖出真相。
翠花被他這架勢嚇得心底發虛,臉刷地白了,嘴唇哆嗦著,半天才擠出一句:“柱子哥,你……你咋能不信我?秦淮茹那是胡說八道!她就是嫉妒我,編瞎話挑撥咱倆!我跟許大茂真沒啥,他那天就是路過,隨口說了兩句,我哪知道他啥心思?”
她眼淚汪汪地盯著傻柱,試圖用柔情挽回局麵,可心底卻慌得像擂鼓,暗自盤算:這事兒得趕緊跟許大茂商量,不然真要露餡!
傻柱盯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眼神裡的懷疑卻沒散去。
他咬緊牙關,拳頭攥得咯咯響,聲音低沉卻堅定:“翠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事情說清楚!不然,咱倆的事兒,到此為止!”
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眼神裡透著從未有過的堅決。
翠花心頭一涼,臉上卻還強撐著,擠出幾滴眼淚,轉身作勢要走,嘴裡喊著:“柱子哥,你要是不信我,我……我這就走!”
可她一出門,眼底的淚光瞬間消失,換上了一抹陰冷的算計。
她咬著唇,暗自盤算:傻柱這傻子,怕是真起疑了,得趕緊跟許大茂想辦法,不然這肥羊可要跑了!
傻柱站在屋裡,瞪著桌上那籃子棗糕,氣得一腳踢翻了凳子,嘴裡罵道:“翠花,許大茂,你們要是敢耍我,我傻柱跟你們沒完!”
他心亂如麻,既舍不得翠花那溫柔的笑,又忍不住懷疑她和許大茂的勾當,整個人像掉進了迷霧,理不清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