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服後,普遍出現奇妙反應:初服當日,腹中微涼,如飲冰鎮酸梅湯;三日便覺口中津液自生,晨起時不再舌乾口燥;七日氣陰漸複,舌苔轉為淡紅濕潤,高熱煩渴徹底消退。一秀才服丹後,文思泉湧,竟在酷暑中完成三篇策論,笑稱:"此丹非獨治病,竟能健腦,真神品也!"
六·大暑養津調攝法
大暑正日,決明子在穀中最高處搭建"清涼生津台",此台依《河圖》方位而建,暗含"金生水,水生木"之理:
台基:以九十九塊寒冰砌成,寒冰采自終年不化的雪峰,屬水,取"金生水"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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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壁:懸掛決明子葉編成的簾子,葉間點綴著決明子花,花呈黃色屬土),取"土生金"之意;
地麵:鋪滿白色鵝卵石屬金),共鋪三百六十枚,應周天之數,金氣肅降,可化暑火;
四角:置四大水缸,缸中養睡蓮屬木)、決明子苗屬木),水麵漂著決明子殼屬金),取"水生木,木生火"之意。
他親自教授村民行"嗬字訣"清熱:每日午時,村民身著白色布衣,麵向南方,雙手捧著陶碗,碗中盛決明子露,深吸氣時想象吸入天際的清涼之氣,發"嗬"字音時,想象心中之火隨聲而出,落入露水中,同時膝蓋微屈,意想清氣從頭頂百會穴湧入,濁氣從足底湧泉穴排出,如地泉噴湧,帶走暑熱。配合"赤龍攪海"法,以舌攪動口腔,待津液滿口後,分三口咽下,意想津液如甘美的井水,滋潤心胃,直至丹田清涼。
飲食上,推出"三甘養津宴",每道菜皆以甘寒之品為主:
甘蔗茅根飲:甘蔗汁、白茅根、決明子同煮,甘寒清熱,生津止渴,如飲瓊漿;
荸薺銀耳羹:荸薺、銀耳、決明子燉至軟爛,甘寒潤肺,清熱化痰,如服甘露;
決明子燉雪梨:雪梨去核,填入決明子、冰糖,蒸至梨肉酥爛,甘涼潤燥,如食仙果。
孫大虎在家人攙扶下參加宴飲,一口氣飲儘兩碗甘蔗茅根飲,又食了整隻燉雪梨,拍著肚皮笑道:"喉嚨裡像住了一眼泉,咕嚕咕嚕冒水,這大暑天,竟比喝了冰啤酒還痛快!"
七·暑火煉津悟至道
大暑三候"大雨時行",穀中終於降下睽違已久的滂沱大雨,雨滴砸在"清涼生津台"的寒冰上,竟化作七彩冰晶,如寶石墜落,折射出萬千光芒。決明子登觀星台,見熒惑星光芒轉為柔和的粉色,如春日桃花,不再赤紅灼人,太白星金星)微微發亮,如清晨的啟明星,北鬥鬥柄的赤紅光暈已轉為淡紫色,如晨露初凝,天地氣機終於由"火盛"轉為"金生水"。
他解開五運囊,撒出七十二顆"大暑種",種子落地即生,幼苗出土時,葉片上竟有天然的"津"字,隨著雨水滋潤,"津"字逐漸轉為"潤"字,葉脈間的赤色汁液化作晶瑩露珠,在陽光下折射出七種色彩,如彩虹碎落草間。此時,穀中的螢火蟲尾部光芒轉為柔和的淡藍色,不再灼熱,群飛時竟排成"潤"字,如夜空下的詩意書寫,觸碰到草葉時,不再焦枯,反而留下清涼的露珠。
孫大虎攜獵獲的野鹿前來致謝,其麵色紅潤如常人,脈象和緩有力,獵靴踏在濕地上,發出"噗嗤"聲,儘顯氣力充沛。他撲通跪地,叩首道:"先生救我一命,今方知,這暑熱不是病,是咱身子跟天地鬨彆扭了!"決明子扶起他,指螢火蟲與雨珠言道:"暑火非惡火,乃天地之正氣,人感之生病,非火之過,乃陰津不足,不能製之也。今以藥石助之,使陰津充盛,火自安其位,如爐中有水,火自不炎上。夫醫者,調陰陽,和氣血,非與病對抗,乃助人體自愈也。"
話音未落,雨珠突然在草葉上聚成"津"字,陽光穿透雲層,照得"清涼生津台"一片璀璨,台麵上的冰晶竟化作決明子的形狀,緩緩滲入土中。此時,穀中的決明樹重新煥發生機,葉片上的焦痕竟轉為淡紫色,如晚霞染葉,微風拂過,傳來陣陣清涼,眾人望向晴空,見白雲如棉絮飄蕩,陽光透雲而下,在台麵上映出無數小冰晶,恰似撒落人間的決明子種,顆顆都蘊含著"清熱生津、天人合一"的至理。
結語·十一章論要
此回書表大暑時節,決明子以"清熱生津,益氣固表"為綱,融七情療法、五行生克、丹丸炮製、時辰養生於一爐,示中醫"治暑需治氣,治氣需養津"之真機。正是:
讚詩曰
大暑腐草化螢光,青童煉液製燥狂。
七情涼攝通心竅,五味甘寒潤胃腸。
丹丸凝就星辰露,時辰調諧日月漿。
欲知立秋潤燥法,且看金風煉玉霜。
下回預告
且說大暑過後,穀中金風漸起,氣溫驟降,西風卷著落葉掠過穀口,村民多感口鼻乾燥,皮膚皸裂,乾咳無痰,甚至痰中帶血。決明子觀天象,見太白星金星)光芒大盛,如白銀鑄劍,熒惑星退隱於西方天際,歎道:"此乃"燥金當令,肺津受傷",需以"潤肺生津,清金潤燥"為治!"欲知如何以決明子潤燥養肺,且看下回《立秋涼風至·燥金傷肺尋潤方》。
第十一回完,全文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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