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參仙記:華佗識藥經緯傳》
第一節:秋金肅殺玄參熟
秋分日的北山,楓葉如赤金鋪地,華佗踏過落葉時,聽見腳下發出"金"字形的碎裂聲。山腰處的玄參莖葉已轉紫黑,如墨玉雕琢,葉片邊緣凝結著白霜,霜花呈玄武龜蛇交纏之形。他撥開枯草,見根際土壤裂成"金"字紋路,滲出的墨液遇風成晶,晶中竟有白虎圖騰若隱若現,"秋金司天,玄參得金氣而水精凝,此時采收,藥性至純至靜。"
忽有白狐銜著霜花躍至,狐尾分九節,每節綴著露珠,露珠內映著太白金星的光芒。華佗伸手掘土,觸到根塊時頓感指尖清涼,卻有暖流從丹田升起,形成水火相搏的漩渦。根塊出土時,周圍三尺內的空氣竟凝結成霜,唯獨根塊表麵泛著溫光,"金氣收降,水火相濟,故寒而不凝,恰合"燥者潤之"。"
將根塊置於青石上,見其自動吸收秋露,表麵浮現出肺經的循行路線,"秋金對應肺,玄參入腎而濟肺,此乃"金水相生"。"此時山風驟起,吹落的楓葉竟在根塊周圍排列成"火"字,"火克金而金生水,玄參含火以製秋燥,此乃五行相製之妙。"
第二節:露水淬藥顯陰陽
華佗以秋露淬玄參,見露珠在根塊上聚成太極圖,黑魚眼內藏赤點,紅魚眼內含黑紋。露水蒸發後,根塊表麵自然顯現"水火既濟"卦象,卦眼處滲出金液,"秋露屬金,玄參屬水,金生水而水含火,陰陽和合之象昭然。"將淬過的玄參置於月光下,見其隨月相盈虧而變化:望日如墨玉透光,朔日似玄鐵沉凝,"月屬陰,玄參得月氣而通腎陰,故能引火歸元。"
更奇的是,用秋露淬過的玄參切片,投入火中不燃反潤,火焰遇片即化為白氣。華佗取淬藥露水擦拭青銅鏡,鏡麵竟映出人體肺腎經絡圖,玄參的藥性如水流般從腎經上達肺經,"此乃"金水相生",玄參滋腎以潤肺,正合秋令養收之道。"
當夜子時,玄參突然發出清越之聲,與遠處古寺的鐘聲共鳴,聲波在露水上形成"金"字漣漪,"秋音為商,玄參應之,故能清肺金之火。"
第三節:五味調和定四氣
華佗口嘗玄參,初感苦寒火)直清心火,次覺甘溫土)和中健脾,末了鹹潤水)滋腎填精,回甘中帶辛涼金)潤肺,微澀木)柔肝,"五味俱全,故能入五臟,調五誌之火。"以五行錐刺根塊五部:刺火部菊花心)冒熱氣,刺水部根體)出水珠,刺木部根須)生青芽,刺金部皮紋)凝白霜,刺土部須根)泛黃漿,"四氣寒而不滯,因五味調和,故清熱而不礙脾。"
將玄參粉末撒在五行盤上,見黑水)、赤火)、青木)、白金)、黃土)五色分明,卻又相互滲透,"此乃五行全氣,故能治秋燥傷五臟。"取玄參與蜂蜜同置,蜜色由黃轉紫,如"土生金"之象,"蜜甘入脾,玄參鹹入腎,脾土滋腎水,腎水潤肺金,此乃秋令滋補之序。"
第四節:肺癆久咳用奇方
治一老尼患肺癆三載,症見乾咳無痰、痰中帶血、五心煩熱,指甲呈紫黑色。華佗以玄參配貝母、百合、阿膠、麥冬,入紫陶釜蜜煉。釜中先冒白氣金),次出黑水水),再泛青霧木),繼燃赤焰火),終成黃膏土),"五氣俱全,合於秋令五臟調養。"
老尼服膏三日,咳出黑痰中裹金箔狀物質,"金箔為肺中火邪所化,今得水精而解。"半月後,其指甲轉紅,五心煩熱漸消。某夜,老尼夢入冰窟,見玄參根塊如明月照亮,龜蛇交纏處湧出甘泉,飲之而愈,"此乃玄參通腎水以濟肺金,龜蛇為玄武之象,主水火既濟。"
華佗取藥渣埋於寺後,次年生玄參,其根須皆呈肺葉狀,"藥性感而遂通,非獨根塊為妙。"
第五節:月相盈虧應藥效
華佗發現玄參膏的黏性與月相息息相關:望日如蜜,朔日如凍,"月相盈虧對應人體陰血盛衰,玄參得月氣而通陰分。"據此定服藥時辰:望日服之能滋水製火,適合實熱;朔日服之能引火歸元,適合虛熱。一書生患陰虛失眠,望日服膏後,夢見大河滅火;朔日服之,夢見星辰歸位,"藥隨月相,應於天人,故能調陰陽之偏。"
更奇的是,將玄參膏置於月相盤上,膏體竟隨月相變化而浮現不同經絡圖:上弦月顯肝經,下弦月顯肺經,滿月顯腎經,新月顯心經,"此乃玄參通乎月氣,故能應五臟而治。"
第六節:白虎銜符賜丹方
秋社日正午,華佗見白虎踏霜而至,口中銜丹書一卷,書以霜花為字:"玄參配麥冬,金水相生;佐桔梗,載藥上浮;使甘草,調和諸藥。可治秋燥傷肺,咽疼聲啞。"丹書觸之即化入水,水中現白虎戲水圖,"此乃秋金賜方,合於"燥者潤之,熱者清之"。"
依方製得"玄麥甘桔湯",治一戲子喉痹,症見咽喉紅腫、聲音嘶啞。三劑後,戲子夢白虎銜玄參入喉,醒來聲如洪鐘。華佗取其藥渣煮水,澆灌枯木,木竟萌新葉,"白虎為金獸,玄參為水精,金生水而水潤木,此乃五行相生之驗。"
第七節:秋收讚詩頌藥德
華佗刻碑於藥圃曰:
秋金肅殺萬物成,玄參黑根聚水精。
碑石刻完首句,石縫中滲出墨液,在"水精"二字間形成露珠。第二句"玄參黑根聚水精"刻下時,碑麵浮現白虎圖騰:
露淬霜凝陰陽合,蜜煉膏成水火平。
刻到"陰陽合",碑身左右分彆現水紋與火紋,相互交融;"水火平"三字完成時,碑頂落霜,碑底生暖:
白虎銜符賜丹訣,從此人間無燥鳴。
當"無燥鳴"三字刻下,整個藥圃響起清越的金聲,玄參苗同時綻放白花,如秋霜覆雪:
若問秋藥誰為首?玄參一味調金聲。
最後一字刻畢,碑中滲出的墨液聚成露珠,折射出白虎銜符之景,每逢秋燥時節,此碑便會自動濕潤,滲出潤喉的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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