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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葉林藿契:阿穆爾的鹿神草傳奇(下卷)(1 / 2)

楔子1912遷徙雪:凍疾添新愁

西伯利亞的冬,遷徙的號角在針葉林裡回蕩。鄂溫克族的樺皮帳篷一頂頂收起,馴鹿群馱著行李,在沒膝的雪地裡踩出深深的蹄印。阿穆爾走在隊伍中間,手裡握著鹿骨刀,刀鞘上掛著一小束乾燥的“奧倫·塔布”——這是他特意為遷徙準備的,可沒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還是讓部落陷入了困境。

暴風雪持續了三天,帳篷被吹得搖搖欲墜,積雪堵了帳篷門,連取暖的柴火都快用完了。更糟的是,部落裡有好幾個人凍傷了,其中巴圖的孫子小嘎拉傷得最重,雙腳腫得發紫,像凍透的甜菜根,一碰就哭,連鹿皮靴都脫不下來。“阿穆爾薩滿,小嘎拉的腳會不會廢了?”巴圖抱著孫子,聲音裡滿是絕望,“這要是走不了路,遷徙到不了新營地,可怎麼辦啊?”

阿穆爾蹲下來,小心翼翼地用溫水泡軟小嘎拉的靴筒,慢慢脫下靴子——雙腳的皮膚又紅又腫,有些地方已經泛紫,輕輕按一下,小嘎拉就疼得直抽氣。他摸了摸小嘎拉的“鹿筋脈”,脈息細弱如遊絲,舌苔淡白得像雪:“巴圖,彆慌,小嘎拉這是‘雪凍疾’,和寒痹不一樣,得在鹿神膏裡加馴鹿油脂,油脂能鎖溫,還能讓藥氣更快透進皮膚,不然光用之前的膏,不夠暖。”

帳篷外的風雪還在刮,阿穆爾望著懷裡的“奧倫·塔布”,心裡暗忖:之前治的是常年寒痹,靠藥氣驅寒就行;可凍傷是急症,寒氣鑽得深,得靠油脂的暖性裹著藥氣,才能把凍住的筋骨化開——這又是一次新的實踐,若能成,就能幫更多遷徙中遇到雪凍的人。

第一卷藿脂暖凍:幼蹄複奔躍

阿穆爾讓部落的婦女煮了一鍋溫水,取來一塊新鮮的馴鹿板油——這是遷徙前特意留下的,鹿板油油性足,熬出來的油脂最純。他把鹿板油放進陶鍋裡,用鬆柴火慢慢熬,火要小,不能熬糊,不然油脂會發苦,塗在皮膚上還會疼。

“阿穆爾薩滿,為什麼非要用馴鹿油啊?其他動物的油不行嗎?”幫忙熬油的婦女娜仁問。阿穆爾攪著鍋裡的油,看著油慢慢融化成淡黃色的液體,說:“馴鹿油和我們部落、和‘奧倫·塔布’最合——馴鹿吃‘奧倫·塔布’長大,它的油裡帶著草的氣,塗在身上,就像草和鹿一起護著我們,比其他油更暖,也更不傷皮膚。”

熬好的馴鹿油放涼到溫溫的,阿穆爾取來之前搗好的“奧倫·塔布”粉,按“油三錢,粉一錢”的比例混合,攪拌成稠稠的膏體——比之前的鹿神膏更黏,這樣塗在腳上不容易掉。他還特意加了一小勺野蜂蜜,蜂蜜能滋潤皮膚,小嘎拉的腳凍得乾裂,蜂蜜能幫著長新皮。

阿穆爾用乾淨的鹿毛蘸著膏,輕輕塗在小嘎拉的腳上,從腳尖到腳踝,每一寸都塗得均勻,連腳趾縫都沒落下,然後用柔軟的鹿皮裹住,再套上用鹿毛織的軟靴:“每天換兩次藥,換之前用溫水洗腳,彆用熱水,熱水會燙壞凍皮。”

小嘎拉第一天塗完,腳就不那麼疼了,能乖乖躺著不哭鬨;第三天,紅腫消了些,紫色的地方淡了,能試著動一動腳趾;第七天,腳上的乾裂開始愈合,能穿著軟靴在帳篷裡慢慢走;第十天,暴風雪停了,遷徙繼續,小嘎拉竟能跟著其他孩子,在雪地裡追著小鹿跑,腳完全好了!

巴圖抱著小嘎拉,給阿穆爾跪下磕頭:“阿穆爾薩滿,您救了小嘎拉的命!我們部落的孩子,以後再也不怕雪凍了!”阿穆爾趕緊扶起他,笑著說:“不是我救的,是‘奧倫·塔布’救的,是馴鹿油救的——這些都是針葉林給我們的禮物,我們隻是跟著實踐罷了。”他還把“鹿神膏加馴鹿油治雪凍疾”的法子刻在樺樹皮上,掛在部落的議事帳篷裡,讓所有人都能學。

部落裡其他凍傷的人,也用這個法子治,很快都好了。遷徙的路上,阿穆爾看著鹿群和孩子們的笑臉,心裡滿是歡喜——這新的實踐,又給部落多添了一層保護,也讓“奧倫·塔布”的智慧,更豐滿了。

第二卷跨族傳藿:雪菊配藿解寒咳

1913年的春,鄂溫克族遷徙到了勒拿河沿岸的新營地,這裡靠近通古斯族的部落。通古斯族的薩滿托克托帶著族人來拜訪,還帶來了一個壞消息:他們部落裡很多人得了“寒咳”,咳得睡不著覺,有的還咳出血,找了很多草藥都不管用,聽說鄂溫克族有能治寒病的神草,特意來求助。

阿穆爾跟著托克托去通古斯族的營地,剛進帳篷,就聽見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一個小孩咳得臉通紅,眼淚都掉下來了,托克托說:“這是我的孫子小諾敏,咳了十天,吃不下東西,瘦得隻剩骨頭了。”阿穆爾摸了摸小諾敏的額頭,不發燒,再聽他的咳嗽聲,清而不濁,痰少而稀,知道這是寒氣壓在肺裡,得用“奧倫·塔布”配能潤肺的草藥才行。

托克托說:“我們部落裡有種‘雪菊’,長在雪線附近,開白色的小花兒,能治咳嗽,就是單獨用不夠勁。”他帶著阿穆爾去采雪菊,雪菊長在岩石縫裡,白色的花瓣上沾著雪,聞著有股淡淡的清香,像雪後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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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爾靈機一動:“托克托薩滿,我們用‘奧倫·塔布’配雪菊,‘奧倫·塔布’驅寒,雪菊潤肺,兩者一起,既能除寒根,又能護肺,肯定管用!”他教托克托炮製藥水:“取‘奧倫·塔布’葉三錢,雪菊一錢,洗乾淨;用勒拿河的水煮,水開後轉小火,煮半個時辰;煮好後加一勺野蜂蜜,放溫了喝,每天三次。”

托克托按法子給小諾敏煮水,小諾敏喝了第一天,咳得輕了些,能喝小半碗粥;第三天,痰少了,夜裡能睡安穩覺;七天後,咳全停了,能跟著其他孩子去河邊撿石頭玩,臉上也有了血色。通古斯族的人都驚呆了,紛紛來找阿穆爾要方子,阿穆爾乾脆和托克托一起,教大家辨認“奧倫·塔布”和雪菊,怎麼煮水,怎麼根據年齡調整劑量——小孩減量,老人加量。

阿穆爾還發現,通古斯族用雪菊的法子很特彆:他們會把雪菊曬乾,和鹿糞一起埋在雪地裡,開春挖出來,雪菊的寒性會減些,更適合治寒咳。“這個法子好!”阿穆爾笑著說,“我們部落以後也這麼存雪菊,這樣配‘奧倫·塔布’,效果更好。”

托克托也從阿穆爾這裡學了做鹿神膏的法子,用來治通古斯族的寒痹。兩個部落經常互相拜訪,交流草藥知識,“奧倫·塔布”的用法越來越多,雪菊配藿治寒咳的法子,也成了兩個部落共有的智慧。阿穆爾把這個新用法刻在樺樹皮上,旁邊畫了雪菊和“奧倫·塔布”的圖樣,寫著:“寒咳用方:奧倫·塔布葉三錢+雪菊一錢,勒拿河水煮,加蜂蜜,七日愈,雪菊可雪藏減寒。”

勒拿河的水靜靜流淌,阿穆爾坐在河邊,看著兩個部落的孩子一起采草藥,一起唱部落的歌謠,心裡忽然明白:“奧倫·塔布”的智慧,從來不是鄂溫克族獨有的,它會像河流一樣,流到其他部落,流到更遠的地方,因為好的實踐,總能跨越民族的界限,成為大家共有的財富。

第三卷學者證藿:實踐破疑著新篇

1915年的夏,一輛俄國馬車駛進了鄂溫克族的營地,車上下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是布林諾夫的《西伯利亞民族誌》,男人是俄國植物學家伊萬,他讀了布林諾夫的書,對“奧倫·塔布”很感興趣,卻又有些質疑:“民間的草藥療法,大多沒有科學依據,布林諾夫會不會誇大了?”

伊萬見到阿穆爾,開門見山:“阿穆爾薩滿,我想看看‘奧倫·塔布’的療效,不是聽故事,是看真實的病人。”阿穆爾沒有生氣,笑著說:“伊萬先生,你跟我來,正好巴圖的寒痹複發了,你可以看著我給他治。”

巴圖是因為前幾天幫部落裡的人修帳篷,累得汗濕了鹿皮襖,又吹了冷風,寒痹複發,左腿腫得厲害,連站都站不穩。阿穆爾取來“奧倫·塔布”的根夏天的根比冬天的嫩,燥性小),用鹿骨刀切成薄片,和新鮮的鹿血一起熬膏——鹿血能補血,巴圖累得氣血虛,加鹿血能讓膏的補力更足。

伊萬坐在一旁,拿著筆記本,仔細記錄:“1915年7月12日,鄂溫克族獵人巴圖,寒痹複發,用奧倫·塔布根鮮品)三錢,新鮮鹿血一兩,熬製成膏,外敷加內服。”他還時不時用溫度計測巴圖的腿溫,用尺子量腫脹的程度,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巴圖用了三天膏,左腿的腫消了些,能扶著帳篷杆慢慢走;七天後,腫全消了,能跟著部落的人去河裡捕魚;十天後,他能像往常一樣,騎著馴鹿去針葉林裡打獵,一點都看不出曾複發過寒痹。伊萬看著巴圖靈活的腿,又看了看自己記錄的數據——腿溫從32c升到36c,腫脹從5厘米減到0,忍不住感歎:“這不是巧合,是真正的療效!你們的實踐,比實驗室的數據分析更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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