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脂西渡:百草通玄記下卷)
第五卷光療新生·機理漸明
一、蘇黎世的“光線密碼”
20世紀初,瑞士蘇黎世大學醫學院的皮膚科教授庫爾特·古利克森,在維勒教授補骨脂素研究的基礎上,開始探索“光線波長與藥效”的關聯。彼時,歐洲醫生雖已用補骨脂素配合日光治療白癜風,但療效時好時壞,古利克森推測,問題或許出在“日光成分複雜”——不同波長的紫外線,對補骨脂素的激活效果可能截然不同。
他帶領團隊搭建了精密的光譜實驗裝置,將補骨脂素溶液分彆置於不同波長280400n)的紫外線照射下,通過儀器監測溶液中化學物質的變化。經過數百次實驗,他們發現:波長在320400n之間的長波紫外線uva),能最有效地激活補骨脂素,使其轉化為具有生物活性的分子,進而促進皮膚黑色素細胞的增殖與黑色素合成;而波長shorter的中波紫外線uvb),不僅激活效率低,還易灼傷皮膚。
這一發現恰好印證了中國民間“隻曬晨光,不曬晌午烈日”的智慧——晨光中長波紫外線比例高,晌午烈日則中波紫外線占優。古利克森在論文中驚歎:“中國百姓在沒有任何儀器的情況下,僅憑世代實踐,就掌握了激活補骨脂藥效的‘光線密碼’,這是對‘實踐先於理論’最生動的詮釋。”
基於此,他研發出世界首台“補骨脂素長波紫外線治療儀”puva治療儀),通過精準控製紫外線波長和照射時間,讓補骨脂素的療效穩定可控。1932年,蘇黎世大學醫院用這台儀器治療了一位全身70皮膚患有白癜風的患者,經過半年治療,患者皮膚色素基本恢複正常,成為puva療法的首個成功案例。
二、紐約的“頑固癬疾案”
1950年代,美國紐約西奈山醫院接收了一位特殊患者——45歲的裁縫約翰,患銀屑病牛皮癬)已有20年,全身多處皮膚覆蓋厚厚的鱗屑,瘙癢難忍,試過多種藥膏和口服藥,均告無效,甚至因長期使用激素藥膏,出現了皮膚萎縮的副作用。皮膚科主任艾倫·羅森伯格醫生,決定嘗試剛傳入美國的puva療法。
治療前,羅森伯格醫生仔細研究了約翰的體質:患者麵色潮紅,易煩躁,舌苔黃膩,按中醫辨證屬“血熱生風”。他意識到,補骨脂素性溫,若單用可能加重患者的“血熱”症狀,便借鑒中醫“配伍減偏”的智慧,在口服補骨脂素製劑的同時,讓患者飲用由金銀花、生地、丹皮組成的中藥湯劑,以清熱涼血。
治療開始後,約翰每日先口服補骨脂素膠囊,兩小時後接受puva治療儀照射。起初,他的皮膚出現輕微發紅,羅森伯格醫生調整了照射時間,並加大了中藥湯劑的用量。兩周後,皮膚鱗屑開始脫落;一個月後,患處露出淡粉色的新生皮膚;三個月後,除肘部少數頑固病灶外,全身皮膚基本恢複正常,且未出現新的副作用。
約翰康複後,特意送來自己縫製的西裝,對羅森伯格醫生說:“是您用中西結合的方法,讓我重新找回了生活的信心。”這個案例被寫入《美國皮膚病學雜誌》,文中強調:“補骨脂素的應用需結合患者體質,中國傳統醫學的辨證施治理念,為現代光化學療法的個體化治療提供了重要參考。”
三、東京的“漢方改良”
同一時期,puva療法傳入日本,引發了漢方醫學界的關注。日本漢方醫家大塚敬節,深耕《傷寒論》《本草綱目》多年,他發現補骨脂在中醫理論中“入腎、肺二經”,除了“溫腎補骨、潤肺療皮”,還能“固澀止瀉”,而當時歐洲研究僅聚焦其皮膚與骨骼療效,忽略了其對消化係統的作用。
大塚敬節選取100位脾腎兩虛型慢性腹瀉患者,分為兩組:一組單用西藥止瀉劑,另一組用補骨脂配伍肉豆蔻、吳茱萸、五味子即中醫經典方劑“四神丸”),同時配合低劑量puva局部照射腹部中醫認為“腹部為脾之募穴所在”)。結果顯示,西藥組止瀉有效率為65,且易複發;漢方結合puva組有效率達92,複發率僅8。
進一步研究發現,補骨脂素在長波紫外線激活後,不僅能調節皮膚黑色素細胞,還能增強腸道黏膜的屏障功能,促進腸道益生菌增殖,這與中醫“腎為先天之本,脾為後天之本,脾腎雙補則泄瀉自止”的理論高度契合。大塚敬節將這一療法命名為“漢方光療一體化方案”,在日本漢方醫院廣泛推廣,還撰寫《補骨脂的漢方新用》一書,係統闡述補骨脂在消化、呼吸等係統疾病中的應用,填補了歐洲研究的空白。
四、新德裡的“熱帶適配”
1960年代,印度藥企“喜馬拉雅製藥”引進puva療法後,發現其在印度熱帶氣候下存在“水土不服”——印度夏季氣溫常達40c以上,患者接受puva照射後,極易出現皮膚灼傷、脫水等問題。藥企研發總監拉吉夫·夏爾馬,曾在中國廣州中醫藥大學進修,深知中醫“因地製宜”的重要性,決定對puva療法進行“熱帶適配”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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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鑒中醫“清涼養陰”的思路,從印度傳統草藥中篩選出具有降溫、保濕功效的積雪草、蘆薈,提取其有效成分,與補骨脂素混合,製成“清涼型補骨脂素凝膠”,替代傳統的凡士林藥膏。同時,將治療時間調整為清晨57點此時氣溫較低,長波紫外線充足),並讓患者治療前飲用由甘蔗汁、蓮子、百合熬製的“清涼飲”,以滋陰潤燥。
改造後的療法在印度農村試點時,治愈了一位患白癜風的少年拉賈。拉賈家住恒河三角洲,因皮膚白斑被同齡人歧視,曾多次試圖自殺。接受適配療法三個月後,他麵部和手臂的白斑基本消退,重拾信心。夏爾馬在回訪時,拉賈的母親用手比劃著說:“以前治療時,孩子皮膚像被火燒,現在塗了凝膠,清清涼涼的,就像給皮膚‘澆了甘露’。”
這種“中西印結合”的適配療法,使puva療法在印度的不良反應發生率下降了70,很快在東南亞熱帶地區推廣開來。夏爾馬在國際會議上說:“補骨脂從中國走向世界,不是簡單的‘複製粘貼’,而是要結合當地的氣候、體質,這正是中國傳統醫學‘天人合一’思想的當代實踐。”
五、倫敦的“分子機製突破”
1970年代,英國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分子生物學家珍妮特·羅蘭茲,運用最新的基因測序技術,深入探索補骨脂素的作用機製。她發現,補骨脂素在uva激活後,會與皮膚細胞dna中的胸腺嘧啶形成“光加合物”,這種加合物能激活細胞內的“黑色素合成信號通路”,促進酪氨酸酶的表達——而酪氨酸酶正是黑色素合成的關鍵酶。
更令人驚喜的是,她在研究中發現,補骨脂素還能調節免疫細胞的活性,抑製皮膚局部的炎症反應,這解釋了其治療銀屑病、濕疹等炎症性皮膚病的原理。這一分子層麵的突破,不僅為puva療法提供了堅實的科學依據,還意外印證了中醫“肺主皮毛”“祛風止癢”的理論——補骨脂素調節免疫、抗炎的作用,與中醫“祛風邪、調氣血”以治皮膚病的思路不謀而合。
羅蘭茲在《自然·醫學》雜誌發表論文時,特意引用了《本草綱目》中“補骨脂外用治白癜、頑癬,借日光之力,引藥入皮”的記載,寫道:“現代分子生物學的研究,不過是用科學語言,詮釋了中國古人幾千年前就已掌握的真理。”這篇論文的發表,讓補骨脂素研究從“臨床應用”邁向“基礎理論”,為其獲得國際權威認可奠定了基礎。
第六卷全球認證·百草通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