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郎的攤位漸漸成了建康市井的一道風景。趕考的書生、遠行的商人、家中有孩童的父母,都會來買一塊虎魄飾品。他還在攤位旁掛了一塊木牌,上麵寫著《後漢書》裡“虎死精魄入地化為石”的句子,旁邊畫著一隻老虎和一塊虎魄,教百姓們認識這奇珍的來曆。暮色降臨時,陳三郎收拾攤位,望著手中剩下的虎魄,忽然覺得,自己賣的不是飾品,是平安,是安心——這凝著虎魂的珀石,從漢魏的傳說中走來,最終走進了市井百姓的生活,守護著一個個平凡而珍貴的願望。
下卷結語
從南朝梁棲霞寺裡護持佛法的鎮寺之寶,到北齊晉陽工坊中守護孩童的雕刻佩飾;從北周長安宮廷裡安定後妃的定心手串,到南陳建康市井間普惠民生的平安符——虎魄,這顆因“虎死精魄化石”傳說得名的奇珍,在南北朝的宗教、工藝、宮廷與民間,完成了從“異域奇寶”到“生活必需”的蛻變。它不再隻是典籍中記載的符號,而是融入了佛前的燈燭、匠人的刻刀、皇後的指尖、百姓的行囊,以“辟邪、安神、守護”的核心特質,成為跨越時代與階層的文化印記,延續著漢魏以來對“魂”的敬畏與對“安”的追求。
下卷讚詩
棲霞寺裡虎魄紅,魂護伽藍萬慮空。
晉陽琢匠雕萌虎,佩護孩童夜不驚。
長安宮後持珠定,笑對紛擾氣自平。
建康市井三郎售,一符平安濟眾生。
千年虎魄凝魂在,歲歲守護世人寧。
尾章虎魄千載映初心
千年後的南京博物院,“漢魏南北朝虎魄特展”的展廳裡,柔和的燈光如佛前的燭火,灑在一件件虎魄展品上——棲霞寺的鎮寺虎魄泛著暗紅的光,晉陽工坊的虎頭佩仍帶著匠人的溫度,北周宮廷的手串珠子溫潤如初,建康市井的平安符紅繩雖舊,卻依舊係著歲月的痕跡。展櫃前,不同年齡的觀眾駐足,眼中滿是好奇與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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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紮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拉著奶奶的手,指著晉陽的虎頭佩:“奶奶,這小老虎好可愛!它真的能讓小朋友不哭鬨嗎?”奶奶笑著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小小的虎魄平安符——是她年輕時從老家帶來的,上麵也有個小虎頭:“奶奶小時候夜啼,太奶奶就給我戴這個,後來我又給你爸爸戴,現在給你戴。”小女孩接過平安符,貼在臉頰上,感受著珀石的溫潤,似有暖流從指尖傳到心裡。
一位研究南北朝曆史的學者,正對著北周皇後的虎魄手串拍照。他指著展櫃裡的《周書》抄本複製品,對身邊的學生說:“你看,史書記載‘後常佩虎魄手串,性漸沉穩’,這不是迷信,是古人將對‘安定’的渴望,寄托在虎魄上——它的價值,不在石頭本身,而在它承載的人心。”
展廳的電子屏上,循環播放著虎魄的故事:智嚴禪師在棲霞寺擺放虎魄,尉遲康在晉陽工坊雕刻虎頭,阿史那皇後在長安宮廷摩挲手串,陳三郎在建康市井售賣平安符——每一個畫麵,都與展品呼應,似在訴說著跨越千年的守護。閉館時分,最後一位觀眾離開前,還特意回頭望了一眼展櫃裡的虎魄,仿佛在與千年前的匠人、禪師、皇後、小販,完成一場關於“平安”的對話。
當展廳的燈光熄滅,隻有那盞照在鎮寺虎魄上的射燈還亮著——暗紅的珀石在光下泛著微光,似虎魂仍在,又似人心的溫暖在流轉。其實,虎魄從未真正“凝”著虎魂,它凝著的,是漢魏南北朝人對自然的敬畏,對生活的堅守,對平安的渴望;是匠人手中的巧思,僧人心中的慈悲,皇後眼底的從容,百姓懷裡的期盼。
隻要還有人向往平安,還有人需要安定,這顆小小的虎魄,就會永遠在時光裡閃耀,繼續訴說著關於“守護”的傳奇,映照著千年未變的初心。
總讚詩
虎魄凝魂自漢魏,血光溫潤映千禧。
山林獵客逢珍護,醫館先生入藥宜。
書齋雅士持之定,商隊駝鈴載之馳。
佛前護法伽藍靜,匠下雕萌稚子嬉。
宮闕定妃安內闈,市井濟民解煩憂。
不是神物能通聖,隻因人心寄所思。
千載猶存守護意,一顆虎魄萬年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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