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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江天泡傳奇:本草靈韻護舟航(下卷)(1 / 2)

川江天泡傳奇:本草靈韻護舟航

下卷·靈草聲名傳蜀地

楔子

光緒二十六年春,川江的桃花汛漫過灘塗,將江灘上的蘆葦染得嫩白。瀘州城的藥鋪前,張郎中的徒弟阿禾正背著半簍陰乾的天泡果整理——這是他昨日從下遊江灘采來的,果殼飽滿,紅萼還帶著淡淡的赭色。“阿禾,你且帶著這包天泡,去宜賓上遊的江段走一遭。”張郎中從藥箱裡取出一卷泛黃的紙,上麵是他畫的天泡生長圖,“前日有宜賓船幫來報,說上遊險灘旁的天泡,根莖比下遊的粗壯,或許藥效更勝一籌。你去看看,順便多采些樣本,再問問當地船工,可有新的用法。”

阿禾接過紙卷,指尖觸到紙麵的褶皺,忽然想起去年陳阿公痊愈時的笑容——那時天泡還隻是江灘上的無名野果,如今已入了《四川通誌》,可上遊的天泡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他把紙卷塞進懷中,又裝了些熬藥的陶罐,挑著擔子出了城。江風裹著水汽吹在臉上,遠處的帆影在霧裡若隱若現,阿禾知道,這趟川江上遊之行,不僅是尋藥,更是要把船工們的口傳智慧,再往前推一步。

第一回宜賓險灘尋道地天泡根治痹痛疾

阿禾順著川江往上走,過了瀘州,江麵漸窄,險灘也多了起來。到宜賓時,正趕上“興順號”船工在灘頭拉纖——十幾個漢子光著膀子,纖繩勒在肩上,滲出血印,可腳步卻不敢停,江裡的浪頭拍著船幫,像要把船掀翻似的。“小哥可是來尋天泡的?”一個皮膚黝黑的老船工拄著纖繩問,他是“興順號”的趙伯,聽說瀘州來的郎中要找天泡,特意在灘頭等。

“趙伯,我聽人說上遊的天泡根莖粗,不知您能否帶我去看看?”阿禾遞過一壺水,趙伯喝了口,便領著他往灘後的坡地走。這裡的江灘比瀘州的更陡,亂石縫裡長著不少天泡灌木,枝葉比下遊的更茂,根莖從石縫裡鑽出來,粗得像手指,紅萼果實掛在枝頭,比下遊的略小些,卻更鮮亮。“這險灘旁的天泡,沾的是急流的水汽,曬的是山頂的日頭,根莖裡的勁更足。”趙伯蹲下來,挖起一株天泡,根莖上還沾著濕潤的紅土,“前幾年我這腿,一到陰雨天就腫得走不了路,關節又紅又燙,後來用這根莖煮水喝,再用湯渣敷腿,沒半個月就好了。”

阿禾仔細看了趙伯的腿,膝蓋處還有淡淡的舊痕,他摸了摸趙伯的脈,脈象平和,隻是舌苔還有些薄膩——這是濕熱未清的餘象。“趙伯,您這是‘濕熱痹痛’,天泡根性涼,能清下焦濕熱,還能通絡止痛,正好對症。”阿禾挑了幾株粗壯的天泡根,又采了些果實,“我今日就用這根給您再熬碗藥,鞏固一下。”

回到“興順號”的船艙,阿禾把天泡根洗淨切段,加了秦艽、防己各三錢——秦艽能祛風濕、通經絡,防己能利水腫、清濕熱,三者配伍,既增強天泡根的祛濕之力,又能通絡止痛。陶罐放在炭火上,藥香很快飄了出來,帶著淡淡的土腥氣。趙伯喝下藥湯,半個時辰後,就覺得膝蓋處暖暖的,不像以前那樣發沉。“還是你們懂行!”趙伯笑著說,“我們船工隻知道這根能治腿疼,卻不知道還能配彆的藥,效果更好。”

接下來的幾日,阿禾在宜賓江段走了十幾個灘頭,每到一處,就向船工打聽天泡的用法。他發現,上遊船工常用天泡根煮水熏洗,治因常年泡在江水裡引發的“水瘡”——那些長在腳踝上的紅瘡,又癢又痛,用天泡根湯熏洗後,很快就能結痂。阿禾把這些用法一一記在紙上,還畫了天泡根的形態,標注“根可內服治痹痛,外用熏洗治水瘡”,末了還寫了辨證要點:“紅腫熱痛者用之,畏寒怕冷者忌用,需加生薑、桂枝溫通。”

離開宜賓時,趙伯和船工們送了阿禾一簍天泡根和果實:“小哥,你把這些帶去,讓更多人知道上遊的天泡也管用。”阿禾望著江麵上的帆影,把簍子緊緊綁在擔子上——他知道,這些根果裡,藏著上遊船工的生活智慧,得好好帶回去,讓張郎中看看。

第二回醫官質疑民間藥重症痢疾驗真章

阿禾回到瀘州時,正趕上成都府的醫官王敬之來巡查地方醫藥。王醫官是太醫院出身,慣看的是《本草綱目》《傷寒論》裡的正經藥材,聽說瀘州船工靠一種“野果”治病,還入了《四川通誌》,心裡頗不以為然。“民間草藥多是偏方,未經炮製,藥性駁雜,若治壞了人,反倒誤事。”王醫官坐在張郎中的藥鋪裡,翻著阿禾帶回的天泡記錄,眉頭皺得緊緊的,“你看這記載,‘天泡果治痢疾’,可痢疾有濕熱、虛寒之分,一概用這涼性野果,豈不是要傷了脾胃?”

張郎中正要辯解,藥鋪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個搬運工抬著一個人闖了進來:“張郎中,快救救劉二!他拉了一天的膿血,還發著燒,快不行了!”阿禾趕緊上前,見那人麵色潮紅,嘴唇乾裂,躺在門板上直哼哼,伸手一摸額頭,燙得嚇人。“快搭脈!”張郎中示意阿禾,阿禾捏著劉二的手腕,脈象滑數得像跳珠子,再看舌苔,黃膩得像塗了層油,掀開眼皮,眼白都帶著紅絲——這是典型的“濕熱痢疾重症”,熱毒已經入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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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醫官,您看這病例,正是濕熱痢疾,若用天泡,再配伍葛根芩連湯,當能見效。”張郎中對王醫官說,王醫官卻搖了搖頭:“痢疾重症當用黃連、黃芩苦寒清熱,再用木香、檳榔行氣導滯,這野果從未入過正經醫書,如何敢用?”說著便要開方,可劉二突然劇烈腹痛,捂著肚子翻滾起來,嘴角竟溢出了少量鮮血——這是熱毒傷了腸絡的征兆,再拖下去,怕是要便血不止。

“王醫官,再等就來不及了!”阿禾急得額頭冒汗,“我在宜賓見船工用天泡根治過急性痢疾,比尋常藥材快!”張郎中也點頭:“不如一試,若是無效,再用您的方子不遲。”王醫官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讓開了位置。阿禾趕緊從藥簍裡取出天泡根,切成薄片,取五錢,又抓了葛根三錢、黃芩二錢、黃連一錢、甘草一錢——葛根能升陽止瀉,芩連能苦寒清熱,甘草調和藥性,天泡根清利濕熱,正好針對病機。

藥湯熬得很快,阿禾用瓷勺喂劉二喝下,每喝一口,劉二就哼一聲,額頭上的汗珠子滾下來。半個時辰後,劉二的腹痛漸漸輕了,體溫也降了些,再過一個時辰,他竟能開口要水喝了。“拉……拉得少了……”劉二虛弱地說,張郎中讓阿禾再熬一劑,減半劑量,加了些粳米護胃,劉二喝下後,到了傍晚,膿血便就止住了,體溫也恢複了正常。

王醫官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拿起阿禾剩下的天泡根,放在鼻尖聞了聞,又翻出《本草綱目》裡的“水蓼”條目對比——水蓼也能治痢疾,可藥性比天泡溫和,對付重症遠不如天泡見效快。“這……這野果竟有這般力道。”王醫官歎了口氣,“是我拘泥於書本,忽略了民間的實踐智慧。”他讓阿禾把天泡的病案都給他看,從陳阿公的黃疸,到趙伯的痹痛,再到劉二的重症痢疾,一一標注,還在旁邊寫了辨證思路:“天泡性涼,歸肝脾大腸經,清利濕熱力強,適用於濕熱實證,虛證需配伍溫補之藥,不可一概而論。”

臨走時,王醫官對張郎中說:“這‘天泡’當編入更權威的醫書,比如正在修訂的《四川中藥誌》,我回去後便上書提薦,讓更多醫家知道它的功效。”張郎中和阿禾聽了,都鬆了口氣——天泡從民間草藥,到被正統醫家認可,這一步,終於邁出去了。

第三回農書殘卷藏舊事黃芪天泡扶正邪

王醫官走後,張郎中讓阿禾去瀘州的舊書鋪找找,看看有沒有關於天泡的更早記載。阿禾每日收了藥鋪,就往舊書鋪跑,翻那些積了灰的舊卷,終於在一家叫“文興齋”的鋪子裡,找到了一本殘破的《蜀江農錄》。這本書是明代一個叫李嵩的秀才寫的,裡麵記的都是川江兩岸的農作物和草藥,其中一頁用毛筆寫著:“江灘有泡果,紅萼,雨後勤生,搗汁塗瘡,能消紅腫;煮飲,解水濕脹,農人種之,以備夏疾。”

“張師傅,您看!”阿禾拿著殘卷跑回藥鋪,張郎中接過,小心翼翼地展開,紙頁都脆了,字裡行間還沾著淡淡的黴味,“這記載比《四川通誌》早了兩百多年!可見天泡在明代就被農人用了,隻是後來沒人傳,又成了民間草藥。”張郎中指著“水濕脹”三個字,“這‘水濕脹’,就是現在說的‘濕熱腹脹’,和船工的黃疸、痢疾,都是濕熱所致,可見天泡的核心功效,就是清利濕熱。”

正說著,藥鋪外來了個中年漢子,是“順江號”的船工陳三。陳三最近總覺得腹脹,吃不下飯,拉的便溏稀,還帶著黏液,渾身沒力氣,連撐篙都覺得費勁。阿禾給他搭脈,脈象濡緩,舌苔白膩中帶黃——這不是單純的濕熱,還有氣虛的症狀。“陳三哥,你這是濕熱兼氣虛,光用天泡清濕熱還不夠,得加些補氣的藥,不然濕熱去了,人也垮了。”阿禾說。

張郎中點頭:“沒錯,他常年拉纖,耗傷正氣,濕熱又困脾,脾不運化,才會腹脹乏力。當用天泡果清濕熱,再加黃芪、白術補氣健脾,扶正祛邪。”阿禾取了天泡果五顆,黃芪三錢,白術二錢,茯苓二錢——黃芪補氣升陽,白術健脾燥濕,茯苓利水滲濕,天泡清利濕熱,四味藥配伍,既清又補,不會傷了正氣。

陳三喝了三劑藥後,腹脹消了,能吃下兩碗飯,拉的便也成形了,隻是還有些乏力。張郎中又讓他加了些山藥、蓮子熬粥,補脾胃,半個月後,陳三就能跟著船工們一起拉纖了。“以前隻知道天泡能治急症,沒想到還能配著補藥治虛症。”陳三笑著說,“以後我們船工再犯病,也知道要看是實是虛了。”

阿禾把陳三的案例記在本子上,還加了《蜀江農錄》的記載,整理出一份“天泡應用集”,裡麵分了“急症用方”“虛證用方”“外用方”三類:急症如重症痢疾,用天泡根配芩連;虛證如濕熱兼氣虛,用天泡果配黃芪白術;外用如治水瘡,用天泡根煎湯熏洗。每類方下麵都記了病案,包括症狀、脈象、舌苔、用藥、療效,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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