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黃聰毅彆提多得意了,成功打垮了弟弟唯一的產業,讓他毫無翻身與自己競爭董事長之位的可能,殊不知,樂極生悲,一場致命的災難真在緩慢向他靠近。
黃為成為了鍛煉黃聰毅的商業和其它各方麵都能力,早早地就將黃聰毅送入了思藍橋學院學習,在今天他們學院的老師組織了一場學術交流會,學術交流地是巴黎,這次交流團隊成員有:
帶隊老師兩名:女老師叫珍妮,47歲,金色卷發,身材偏胖,帶著一副眼鏡。男老師叫科托,49歲,身高二米三,個子極高,身材魁梧,精通法語,五官板正無比。
學生30名,全都是美國人,這個故事中之後會涉及的學生共八人:有為集團大公子黃聰毅,之前已做過詳細介紹,這裡就不多介紹。艾利克斯,18歲,對事物有異於常人的敏銳直覺。傑瑞萊斯和傑瑞古斯是兩兄弟,分彆是18歲,19歲,和艾利克斯關係極好。安妮和安恩是兩閨蜜,分彆16歲,十七歲,長相甜美,身材嬌好,追求者無數。貝拉夫,18歲,身材偏瘦,易怒,安妮是他的女朋友。芙微,21歲,金發細腰,前凸後翹,個子較高。
候車室等待中的學術交流團隊熱鬨無比,貝拉夫和安妮兩人依靠在長椅上你儂我儂的,好不快活,路過的行人和班級的其他學生也見怪不怪,畢竟這就是這個國家給自己標榜的開放的標簽嘛,然而,團隊中的每個人都不知道,故事已經在他們不知不覺中開始了。
芙微一個人坐在,候車室的長椅上看著報紙,鼻梁上的眼鏡眶鬆垮垮的,一個不小心,眼鏡便從鼻梁上滑落下來,摔在了地上,此時的艾利克斯正好路過,順手邊將眼鏡撿了起來遞給了芙微,芙微禮貌的說了聲謝謝,艾利克斯沒有回頭看她,隻是點了點頭,便走向了前方那塊巨大的透明玻璃。
艾利克斯站在那透明玻璃處,從裡麵向外麵望去:外麵天氣極差,烏雲密布,狂風暴雨,幾個維修工圍繞著一架肉眼可見破舊不堪的客機做著那起飛前的最後檢查。飛機的螺絲掉了一顆,那維修工也沒有察覺,隻是用手勢比劃這“好了”,那小型拖車便開了過來,將那幾個飛機維修工給帶走了,那幾個飛機維修工在小型拖車上談笑風生,似乎在談論著待會兒去哪好好吃喝一頓,完成了這最後一架飛機的檢查,他們應該也就結束了今天的工作。暴雨打在機翼上發出的那刺耳的聲響穿透了艾利克斯眼前這塊透明玻璃,進入了他的耳畔,那刺耳的聲響瞬間刺透了艾利克斯的神經,讓他回想起了進入候車室前的那詭異的一幕:
艾利克斯在檢票口看著那電子光屏上的航班序列號出了神,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航班序列號都在不斷的刷新,最後都停留在了一架序列號為104的航班序列號上,而這架航班也正是艾利克斯他們團隊將要登上的航班。
先生,先生,和你的生日一樣...
檢票員的招呼聲打斷了艾利克斯的思緒。艾利克斯驚慌地看向檢票員:
啊,什麼。
我說你的航班序列號和你的生日一樣,都是104。
哦,這樣啊。
直到現在,艾利克斯想起這一幕仍然驚魂未定,他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沒過多久,艾利克斯一行人就都登上了客機,學術交流團隊的大部分成員也都坐在了各自對應的座位上,場麵十分吵鬨,可以看出學生們對這次旅途充滿了期待也極度興奮。
極少數沒有落座的是想換作為的,其中便有安妮和安恩,她們想坐在一起,先是找上了安恩座位旁邊的傑瑞古斯:
嘿,帥哥,能不能換個位置,我的位置在你的好兄弟艾利克斯那,我想和我的閨蜜坐在一起聊聊天。
啊,這,我倒不是不想換,隻是我這身體有點不太方便,隔三差五地就想去廁所,必須得坐外麵,你看我要是坐裡麵這...
咦...
安妮和安恩滿臉嫌棄的走開了。
此時的艾利克斯剛坐上自己的座位,便被前來找他的安妮和安恩叫住了,安妮和安恩重複著剛剛和傑瑞古斯說得一模一樣的話語,語氣中還帶著懇求的意味。
艾利克斯出於紳士和禮貌便同意了安妮和安恩的換座位的要求,在艾利克斯起身往後轉的時候,傑瑞古斯還一個勁地向他比劃著“不要”的手勢,艾利克斯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便徑直朝著好兄弟傑瑞古斯旁邊的座位走去。
我說艾利克斯,都說了叫你不要換座位了,咱們座位旁邊一人一個美女不好嗎,你呀真是的。
誒,那你叫我怎麼辦,兩個大美女都在求著我和她們換座位呢,我在不同意豈不是太不紳士了。
艾利克斯說完沒有再補充,隻是想把前座後背上的折疊桌子給放下來,趴著睡上一覺。不料艾利克斯右手剛去旋轉那固定前座後背上的折疊桌的旋鈕時,發現手上突然黏糊糊的,等他將右手從那旋鈕處抽回時,發現右手拇指處粘著一塊被他拉得老長的口香糖。
這是誰啊,這麼缺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傑瑞古斯忍不住大笑起來:
艾利克斯,你這運氣也是沒誰了啊。
艾利克斯無奈隻得擦去口香糖,繼續旋轉那固定旋鈕,突然飛機一個顛簸,艾利克斯右手輕輕往外一抽,那固定旋鈕竟被艾利克斯活生生的拔了下來,折疊桌子也終於落了下來。
艾利克斯看向傑瑞古斯:
我都沒用力,它自己就被我抽出來了,這飛機到底有多少年了。
此時,學生們也幾乎全部落座了,老師珍妮和科拓坐在飛機座位的最前排,坐著法國手勢,雙手向上來回擺動著,嘴裡一直歡呼著,學生們也都有模學樣地跟著老師們做著一樣的手勢歡呼著。
飛機就這樣在一片歡呼聲中緩慢拉升,可好景不長,飛機上升後沒多久,機翼兩邊都螺絲便脫落了,此時機艙內劇烈搖晃著,叫喊聲不斷,學生們的表情都是肉眼可見的清一色驚恐。
飛機門很快便被強大的大氣壓強給衝開了,先是黃聰毅直接被高速氣流給吸了出去,然後是傑瑞古斯,接著是兩位老師:珍妮和科托。機翼內的發動機也由於高速氣流和巨大壓強的破壞直接爆炸起火了,此時的艾利克斯等人抓住了機艙內遇到緊急情況會掉落下來的氧氣罩,像是抓住了這最後的稻草,想要活下來,不至於在高空中因為缺氧而死。可是,空難豈能生還,發動機爆炸引起的大火很快蔓延到了機艙內,先是暴躁男貝拉夫,然後是那兩閨蜜安妮和安恩,再然後是獨處女芙微,最後是艾利克斯,全部都被大火吞沒,死於非命。
艾利克斯,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聽到有人呼叫他,瞬間被驚醒,臉上滿臉的汗珠,神情驚慌無狀,身體已經被恐懼所支配。
站在他們麵前的正是安妮和安恩:
艾利克斯,能不能和我們換換座位,我問過你的好兄弟了,他說他那方麵不太方便,求求你了。
怎麼回事,和夢裡一模一樣的場景,艾利克斯此時真的被嚇住了,他沒有回答這兩個金發女,隻是轉頭看向他的好兄弟傑瑞古斯,此時的正比劃著和夢裡一模一樣的“不要”的手勢。
艾利克斯雙腳抬起,雙手支撐著前後兩排座椅的頂端,用力彈跳,直接越過了堵在他麵前的兩個金發女,也來不及讓這兩個金發女給他讓道了,此時的艾利克斯隻想最後確認一件事,他來到傑瑞古斯座位旁邊坐下,傑瑞古斯說著和他夢境裡一模一樣的埋怨他的話語。隻見艾利克斯用右手摸向那旋轉按鈕看不著的部分,再將又手迅速抽出,果然右手拇指上沾滿了那被拉得老長的口香糖。艾利克斯在伸手去拔那旋轉按鈕,還沒用力,那旋轉按鈕便被輕而易舉地拔了出來。
此時的艾利克斯幾乎可以斷定,他做的夢不是普通的夢,而是預知夢,而他所乘坐的這架飛機將會墜毀。想到這,艾利克斯那久崩的緊張的神經讓他再也無法冷靜下來,他從座位上跳了出來並且高聲叫喊著:這架飛機要墜毀了,不能起飛,我要下機,我要下機。
其它的乘客像是看猴子一樣地看著艾利克斯,幾乎沒有一個人相信他,除了那個獨處女芙微聽到艾利克斯的講話後,神情也緊張了起來。
此刻那暴躁男貝拉夫站了出來,一個直勾拳就打向了艾利克斯的下巴:
飛機都快要到起飛了,你在這裡發什麼瘋,還在那裡瘋叫:
啊,啊,啊,飛機要爆炸了,飛機要墜毀了,你是不是磕藥磕傻了,彆在這裡影響我們去巴黎交流,要是飛機真的因為你起飛不了,你看我不揍扁你。
說話間,貝拉夫又舉起了拳頭要揍艾利克斯,眼看就要揮拳了,結果被聽到暴動聲趕來的機長給拉開了。
貝拉夫見教訓艾利克斯不成,便開啟了嘴炮攻擊:
艾利克斯,你不是說飛機要爆炸墜毀了嗎,那你還不趕緊滾下機去。
是啊,是啊,下去吧你,彆影響飛機正常起飛,我們還要去巴黎呢。
艾利克斯本想救這些乘客一命,可是乘客的表現讓他一陣心寒,巨大的憤怒化成了一身的蠻力,直接掙脫了空姐的製服:
下機就下機,我本來也是要下機的,你們就留在飛機上等死吧。
說完,艾利克斯便被機長帶下了飛機。
接著,機長看向了鬨事打人的貝拉夫:你打人鬨事,也要下機。
機長,我是看他造謠生事,才出手教訓的。
結果一樣,必須下機,我是機長,在我的飛機上鬨事打人,就得下機,這是規矩。
貝拉夫惡狠狠地盯著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下機後你給我等著。
好啊,我等著,我怕你不成。
安妮見男朋友貝拉夫下了飛機,也跟著下了飛機。安恩見好閨蜜安妮下了飛機便也跟著下了飛機。傑瑞萊斯見艾利克斯下了飛機便朝著傑瑞古斯說道:
艾利克斯精神狀態不太好,你下機照顧一下他,臨行前,他父母也交代我們好好照顧他的。
好,那哥你一個人行嗎,要小心啊。
我沒問題,你快去吧。
再接著獨處女芙微也下了飛機,她似乎也有著某種不好的預感。黃聰毅在飛機上盯著獨處女芙微看了很久,立誌要把她搞到手,見芙微下了飛機,便也跟著下去了。
最後女老師珍妮對男老師科托說道:我下去照顧一下下機的學生們,你帶著飛機上的學生們繼續飛往巴黎。我和下機的學生們乘坐最近的一趟航班趕往巴黎。
還是你去吧珍妮,照顧學生們這塊你比我有經驗。
不,還是你去吧,你法語好,到了巴黎溝通交流也方便些,不然這麼大一群學生,沒一個懂法語的可怎麼行。
好吧,那你叫我去吧。
男老師科托無奈隻有答應留在飛機上照顧機艙內的學生們,女老師珍妮則跟著下了飛機。
很快,艾利克斯一群人便都被機長拽下了飛機,機長看向候車室的安保隊長:
這些人,擾亂機艙內的秩序,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在上飛機。
說完,那機長便揚長而去,留下艾利克斯一行人在候車室內,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很快,艾利克斯和貝拉夫便又扭打在了一起,旁邊的安保人員也在不斷的勸架,企圖用蠻力將他二人拉開,可是他二人都怒氣上頭,一身的力氣,幾個安保人員一時間竟也無法將他們拉開。
轟—
天空中突然一聲巨響,艾利克斯和貝拉夫也被巨大的爆炸聲驚住了,抬頭發現正是104客機在不遠處的空中爆炸了,劇烈的爆炸聲響形成的衝擊波很快就擊碎了候車室內那塊巨大的透明玻璃,貝拉夫等人都被驚住了,他們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向艾利克斯。
貝拉夫嘴巴硬得向石頭一樣,他看向在他身旁的艾利克斯:
你彆以為我會感謝你救我一命,我是自己下得飛機,和你沒關係。
無所謂。
此刻的艾利克斯也恢複了平靜,慶幸預知夢救了他一命。
很快聯邦局的顧問便來到了候車室內,對艾利克斯等人進行了一一詢問:
珍妮,你為什麼下飛機?
我是學生們的老師,我看到艾利克斯狀態不好,我得對他們負責,就跟著下來想要照顧他們。本來科托說他要下來照顧孩子們的,結果我說他法語好,到巴黎後方便溝通交流,讓他帶著孩子們先去巴黎,他就留下來了,沒想到...
女老師珍妮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淚,此刻的內心彆提多懊悔了。
貝拉夫,你為什麼要打艾利克斯,是否是和他有預謀地作案?
不是,警官,你在開玩笑的吧,我看他擾亂機艙內的秩序,危言聳聽,我才出手教訓的,我和飛機爆炸可是沒一點關係啊。再說了,下飛機也不是情願的,是那個機長說我打了人鬨了事,非要讓我下機。
安妮,你沒有打人也沒有鬨事為什麼也跟著下了飛機?
我看男朋友貝拉夫下機了,我就也下來了,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巴黎吧,那多沒意思啊。
安恩,你為什麼下飛機,難道就是因為安妮是你的姐姐嗎?
警官,這個理由還不夠嗎,我姐姐安妮都下飛機了,我一個人去巴黎有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