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鵬翹起嘴角,露出一抹浮笑:“許師兄,那我問你,那位女子除了給你做了這一首詩外,有沒有再給你作詩?”
許戰國將目光從柳詩詩的臉上挪到了沈鵬的臉上。
他陰惻惻的說:“此等千古絕句,可遇而不可求,怎麼可能作出那麼多。”
“那許師兄還聽說過類似的千古絕句嗎?”
“自然沒有!”
沈鵬擔心彆人也搗亂,當即轉過頭掃了一圈其他人,然後淡淡的開口:“請問,其他人聽過類似的千古絕句嗎?”
大家紛紛搖頭。
沈鵬點了點頭說:“好!既然大家都沒有聽過!那我就再作幾首。”
緊接著,沈鵬對老鴇說:“再拿些紙來!”
剛才老鴇隻拿來一張紙,而沈鵬已經用過了。
不一會兒,老鴇拿來了一疊紙。
沈鵬右手執筆,左手按紙,一邊大聲念詩,一邊揮毫潑墨。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劄劄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複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相見時難彆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不一會兒,沈鵬接連做了四首詩詞。
聽到這四首詩詞,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並且大聲議論起來。
“我的媽呀!這四首詩詞怎麼可能是人寫的,這絕對是神來之筆啊!即便我不懂詩詞,聽了也有點想哭。”
“沒錯!特彆是最後一首,我聽完之後,有點肝腸寸斷的感覺。”
“這個沈鵬太恐怖了,做的每一首詩詞都堪稱千古絕唱。我懷疑這家夥是詩仙詞聖轉世,否則怎麼可能作出這麼好聽的詩詞。”
“難怪他身邊有那麼多美女,而且各個傾國傾城。如果我是女人,我也會愛的死去活來。”
沈鵬看向許戰國:“許師兄,請問你聽過這四首詩詞嗎?如果你聽過,我可以再來四首。”
許戰國尷尬無比的說:“沒聽過!”
這次他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因為他即便胡說八道,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了。
沈鵬轉過頭看向老鴇:“不知道我這第一關過了沒有?”
“過了!過了!公子稍等,我去取第二關的題目。”
老鴇轉過身走了。
柳詩詩抱住沈鵬的脖子,在沈鵬的臉上接連親了好幾口,然後深情的對沈鵬說:“沈師兄,你太厲害了!我愛死你了!”
蘇蕊蕊抓住沈鵬的手說:“沈師兄,你剛才說你還能再作四首,你能不能給我也作一首?”
說到最後,蘇蕊蕊滿臉期盼的看著沈鵬。
林悠悠也深情的看著沈鵬說:“我也要一首。”
韓媛媛說:“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