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庭等的就是吳長誌這句話。
他轉過頭對沈鵬說:“沈鵬,你過來,你告訴吳長老,這臻品飛舟是不是你的?”
沈鵬慢悠悠的走到陳耀庭麵前,點了點頭對吳長誌說:“這飛舟就是我的。”
吳長誌等人全都眯起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沈鵬。
他們發現沈鵬隻是一個築基期十層弟子。
同時,令他們更加詫異的是,姚淼淼和蕭燕燕這兩個元嬰期執事,居然挽著沈鵬的胳膊,就像是沈鵬的道侶一樣。
吳長誌滿臉疑惑的說:“這飛舟是你的?”
不等沈鵬說話,謝熙然撇著嘴說:“師尊,這飛舟肯定不是他的,他一個小小的築基期十層弟子,怎麼可能買得起這種飛舟!要知道,咱們宗主都買不起這種飛舟。”
緊接著,謝熙然對陳耀庭說:“陳叔叔,你在搞什麼鬼?居然讓一個築基期十層的弟子來迎接我們,你是看不起我們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按照州級宗門禮儀,迎接我們的至少應該是元嬰期修士。”
陳耀庭哈哈大笑起來:“吳執事,這是你的關門弟子謝熙然吧!你看看,都被你慣壞了,和我都沒大沒小的。”
雖然陳耀庭是在開玩笑的說,但是他的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
他對謝熙然的行為很不滿意。
因為現在是他在和吳執事說話,身為弟子的謝熙然是沒資格插嘴的。
吳長誌十分護犢子,他口氣平淡的說:“陳執事,熙然她隻是因為富有正義感,指出了你在弄虛作假,你沒必要這麼上綱上線吧!大家說對不對?”
說到最後,吳執事看向了身邊青羅州的眾人。
這些人紛紛點頭回應。
不過豐華州的人卻沒有一個說話的。
蕭執事有些看不下去了:“什麼叫弄虛作假?這就是我弟子沈鵬的。他現在手中的靈石,足夠一個大型宗門開銷一年了。所以他想買一艘臻品飛舟,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停頓了一下,蕭執事既得意又炫耀的說:“不過,我家沈鵬雖然有錢,卻不屑於買一艘臻品飛舟,因為他自己就能煉製。而且你們現在看到的這一艘,就是他自己煉製的。”
聽到蕭執事的話,青羅州的人互相對視了了一眼,隨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謝熙然更是譏諷地說:“蕭師姐,你如果說這是你煉製的飛舟,我還覺得有一分可信度,你現在居然說臻品飛舟是他煉製的,你這不是純粹胡扯嗎?”
蕭執事沉下臉:“謝熙然,我是執事,你是弟子,你居然叫我師姐,你懂不懂規矩?”
宗門規定,即便核心弟子已經達到了金丹期十層,遇到了隻有元嬰期一層的執事,也要稱呼尊稱,不能稱呼師姐。
“可是我們的境界隻相差一層,而且我還能超越兩級挑戰,嚴格意義上來說,你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叫你一句師姐,是給你麵子。你明白嗎?”
說到最後,謝熙然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似乎蕭執事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
蕭執事被氣的臉色鐵青,她想不到謝熙然如此沒規矩。
沈鵬拍了拍蕭執事的後背,說:“師尊,你沒必要和一個目無尊長的傻缺生氣,這種垃圾,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緊接著,沈鵬對謝熙然說:“傻缺,彆以為自己天賦高,就可以目中無人。我告訴你,你在我眼中連垃圾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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