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硯知尷尬無比的說:“裁判官大人,您稍等!我再考慮一下!”
張文淵詫異的看著劉硯知,不明白劉硯知為什麼敲完了決鬥鼓,現在又想反悔。
沈鵬冷笑起來:“劉硯知,剛才可是你要和我決鬥,現在為什麼又不敢了?難道你怕被我打死?”
劉硯知氣急敗壞的說:“誰說我不敢了?等我焚香祭拜完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聽到沈鵬的話,張文淵立即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沈鵬。
當他發現沈鵬隻有金丹期九層後,立即皺起了眉頭。
他想不到沈鵬一個金丹期九層居然敢和元嬰期二層決鬥。
而劉硯知卻似乎很害怕沈鵬。
張文淵還以為沈鵬是皇族的人,因為隻有皇族的人才能壓製住囂張的劉硯知。
他轉過頭好奇的問:“宋誌坤,這個年輕人是皇族的哪位?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宋誌坤說:“他應該不是皇族的人,我沒有見過他。”
宋誌坤是外戚,他和皇族經常打交道,所以對皇族的人了如指掌。
“奇怪!他不是皇族的人,那劉硯知為什麼會怕他?”
“這就不知道了。或許他有非常深非常深的背景吧!不過三公九卿的子嗣之中,我沒有見過這個人。”
與此同時,圍觀的眾人也都紛紛議論起來。
“這個年輕人是誰呀?居然連劉硯知都害怕,莫非他是皇族的人?”
沈鵬現在晉升到了金丹期九層,他早就不是六十歲老頭的模樣了。
他現在看起來隻有二十六七,不但比以前年輕,而且比以前更加帥氣。
“可是皇族也就那麼些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莫非他是其他國家來的皇親貴胄?”
“很有可能,否則誰敢惹劉硯知。劉硯知的父親可是九卿之一。真希望這個年輕人能把劉硯知活活打死,也給我們普通修士出口氣。”
每年死在劉硯知手中的普通修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所以大家都超級憎恨劉硯知。
隻可惜劉硯知的父親位高權重,即便劉硯知殺了人,也沒有人敢追究。
這導致劉硯知越來越張狂放肆,殺人如草芥。
劉硯知聽到周圍的人都在貶低他,他立即將這些人的相貌深深的記在心中,準備等他決鬥完後,再狠狠的收拾這些家夥。
就在這時,前去買香爐的仆人回來了。
他畢恭畢敬的走到劉硯知麵前說:“七公子,您要的東西我買來了。”
緊接著,這名仆人又趕快和管家劉福打招呼。
劉硯知掄起胳膊,狠狠的扇了仆人一個耳光,隨後一腳踢翻了仆人買回來的香爐。
仆人就像陀螺一樣,旋轉著向後倒飛出去,然後“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特麼的,誰讓你買這麼垃圾的香爐和檀香了?老子讓你買的是上等的好東西。”
劉硯知這麼做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仆人嚇得從地上爬起來,跪著走到劉硯知麵前,一邊“砰砰砰”的磕頭,一邊驚慌無比的求饒:“七公子,對不起,都是我眼瞎,不知道您想買高級香爐,這才讓這些殘次品汙染了您的眼睛。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保證下次一定給您把事辦好。”
“那還不趕快給我繼續去買。”
劉硯知瞪大眼睛,厲聲嗬斥這個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