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八疆特彆想反抗,但是他最終沒有出手。
他心裡麵明白,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他在衛尉府可以橫著走,現在不按規矩走都有人收拾他,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規矩一點,否則錢旺運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未來。
眨眼間的功夫,錢八疆和他的仆從就被衛尉府的人控製起來。
府尊“啪”的一聲,拍響了驚堂木,然後對手下人說:“動刑!”
一人拿出一根驚雷木,“轟”的一聲,砸在錢八疆的頭頂上。
驚雷木上釋放出一道無形的閃電,“哢嚓”一聲,順著錢八疆的頭頂,鑽進了錢八疆的身體裡,劈斷了錢八疆的靈根。
“啊!”
錢八疆淒厲的慘叫起來。
他的境界在瞬間從元嬰期一層掉到了金丹期五層,並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繼續往下掉。
緊接著,兩人將錢八疆按倒在地,兩人拿出鎮魂錘,“砰砰”兩聲,砸在錢八疆的雙腿上,將錢八疆的靈體砸斷。
“啊!”
錢八疆再次淒厲的慘叫起來。
看到這一幕,錢嘉樂和劉湛亭都被嚇呆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衛尉府的人居然敢對錢八疆下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
沈鵬走到錢八疆麵前,俯視著錢八疆,就像在看一隻螻蟻,不緊不慢的對錢八疆說:“錢八疆啊錢八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還真是一個喜歡往槍口上撞的家夥。”
錢八疆不說話,隻是用怨毒的眼神盯著地麵。
並且在心中計劃著以後怎麼樣報複沈鵬。
沈鵬也懶得繼續和錢八疆說話,轉過頭看向了錢嘉樂和劉湛亭:“看到了嗎?你們主子在我麵前都乖乖就範了!你們還不從實招來!”
“我招!我招!”
劉湛亭一邊說,一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桀驁不馴。
府尊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趙德利說:“趙隊長,使用錄影符,記錄下他說的話!”
趙德利畢恭畢敬的說:“遵命!”
劉湛亭戰戰兢兢的說:“今天這幾位貴客進入我的店鋪,我看到他拿著史詩級的靈獸,還帶著一大幫女修,知道他肯定是外地的富戶,所有就想敲詐勒索他們。”
趙德利冷笑起來:“誰讓你敲詐勒索的他們?”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一時起了貪念!”
“放屁!沒有人指使你,你敢對天罰大人動手?沒有人指使你,你會將錢管家叫去?”
“真的沒有人指使!我把錢管家叫去,隻是想讓他幫我撐場麵!”
劉湛亭心裡麵清楚,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將錢家拖進來,隻能他一個人扛下來。
否則不但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就連他的家人和親戚也不會有好下場。
更何況,這的確是他自己的主意。隻不過每次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才會將錢家搬出來當靠山。
趙德利轉過頭看向沈鵬和府尊,表示自己問完了,想讓這兩人定奪。
府尊笑眯眯的看向沈鵬,想征詢沈鵬的意見,畢竟人是沈鵬帶來的,沈鵬肯定有訴求。
沈鵬慢悠悠的說:“沒有靠山在背後給他撐腰,他絕對不敢如此恣意妄為!所以,一定要將他背後的靠山給我挖出來!”
府尊點了點頭說:“天罰大人說的對!沒有人給他當靠山,他不可能如此囂張!趙隊長,上刑,直到他說了為止。”
趙德利躬身應是。